隻是秦子沫的雙腳剛著地,她就一把揪住了拓跋旋的耳朵,與方才九天仙女的氣質完全的相反。
“快點給我老實交待,你偷偷摸摸的想幹啥去?”秦子沫看著自家的兒子,這小子肚子裏的那點花花腸子她還不知道麼?這小子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這都是被他的兒子給慣壞了。慈父多敗兒啊,這人家家裏都是慈母多敗兒,可是輪到她們平南王府裏,怎麼這事就反著來的呢?
“娘,哎喲,娘,痛啊,痛啊。”拓跋旋嘴裏叫著痛,眼睛在觀察著秦子沫的表情。
“臭小子,老娘用了多大的力道我還不知道麼?裝,你還給我裝?再裝老娘就把你的耳朵真擰下來煮了下酒吃。”秦子沫杏眼一瞪,拓跋旋立馬整個人就老實了,臉上再也沒有那蓄意偽裝出來的痛苦表情,轉而換上了一臉嘻嘻哈哈的表情。
“娘,你就饒了旋兒這一回麼?好不好?娘~~~。”拓跋旋故意把最後一個娘字叫得那是一個跌宕起伏,婉轉饒舌。小身板還蹭著秦子沫的大腿。
“哼,撒嬌也沒用,今天你不老實交待,老娘跟你沒完。”秦子沫嘴角上揚,她從手中拿著的荔枝枝杈上摘下了一顆荔枝,定定心心的撥了皮後丟入了口中,一副跟拓跋旋耗到底的架式。
拓跋旋在心裏暗暗的叫苦,他的親娘喂,這不是明擺著要逼死他嗎?他這回溜出去可不就是不能跟她直說嘛。話說爹,我的親爹,你在哪?趕緊來救駕啊,再不來,你兒子可就要被你老婆玩死啊。
秦子沫看著拓跋旋的眼睛滴溜溜地亂轉,她就知道這小子的心裏準沒裝著好事。
“別想著你爹來救你了,今天你不老實的給我交待清楚事兒,就甭想有好果子吃。”秦子沫說完,摘下一顆荔枝彈向了拓跋旋的腦門兒。
拓跋旋痛叫了一聲,用手捂著額頭,委屈的說道:“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打一個地方啊?這樣很痛的耶。”
“活該,老娘現在正在練彈指神通,所以抱歉我隻瞄準一個地方在打。”秦子沫對著拓跋旋露了校準潔白的八顆門牙,一臉笑得得意狀。
嗚,嗚,嗚,拓跋旋的心裏在哭泣,為毛他要攤上這麼一個娘親啊?這實在是他的悲哀啊。人家娘親不都是疼兒子疼到心坎裏去的麼?為毛他家的這個娘親卻是虐兒子虐得上癮?這不公平,絕對的太不公平了。爹,你在哪?快點來救命啊?趕緊把你家這個悍妻給領走啊。當然這些拓跋旋隻能在心裏想想而已,可不敢說出來讓秦子沫知道。要不然他的日子會更苦逼的。
就在他絕望的想要坦白從寬把一切都交待出去的時候,轉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主子,外麵有個人找您,其中的一個姑娘說是您的女兒。”一個侍衛出現在秦子沫與拓跋旋的麵前,他恭敬的對著秦子沫說話。
“什麼?我的女兒?她說她叫什麼名字了嗎?”秦子沫幾乎是立馬鬆開了拓跋旋,她十分激動的盯著侍衛看。直讓那個侍衛心底生出了一層寒意。
“回主子,那姑娘說,她叫秦雨蝶。”侍衛最後還是頂著秦子沫的灼人視線把話說完。
“啊,真的是我女兒回來了。”秦子沫臉上洋溢起了歡笑,她一把抱起了拓跋旋,重重地一口親在了他稚嫩的小臉上,“旋兒,你姐回來了,趕緊的我們去迎接她。”
“哦。”姐啊,你回來得真好,你簡直就是我的救世主,看著自己母親已經完全沉浸在喜悅中,把他的事給忘記了的樣子,他真誠的祝福他姐姐的回歸。
“走走,去大門口接你姐姐去。”秦子沫拖著拓跋旋一路的飛奔。
“娘,你慢點行不行啊?我跟不上你的速度啦。”拓跋旋小胳膊小腿的,他完全就跟不上見女心切的秦子沫的速度。
“真是麻煩,叫你好好學武你偏不聽?成天隻知道偷懶,怎麼著,你這是想要咱老平南王府改行了,考個文狀元出來還是想咋整?”秦子沫一把撈起了跑得辛苦的拓跋旋,帶著他飛快的在府中的走廊中行走。
“娘,旋兒會好好練武的,一定會的。”至少輕功他絕對會練得棒棒的,因為隻有這樣他才可以擺脫他老娘的手掌心啊。要不然每次都被他娘給逮個正著,他也是很鬱悶的好不好?
“人呢?人呢?”秦子沫衝到大門口的時候,隻見到了橫在門口處的一輛並不奢華的馬車。
“回主子,那位姑娘與她一起同來之人,已經被管家接到前廳去了。”門童見到女主子帶著小少爺突然出現在大門口先是一驚,然後立馬反應過來,便直接回答了秦子沫的問話。
“哦,好的,謝謝。”秦子沫下意識的道了一聲謝,轉身就向著大廳衝去。秦雨蝶終於回來了,她得好好的見見這個打一出生就離開她身邊的二女兒,不知道現在她長得什麼樣了?是像她多一些呢?還是像她的父親多一些?
等她帶著拓跋旋來到前廳的時候,她就見到了一個身穿粉色蝶衣的漂亮姑娘與站在她身側穿著一身月白色潔靜長袍的簡星辰。
秦雨蝶把拓跋旋從懷中放了下來,她的目光直直地盯在了秦雨蝶的臉上。
這個丫頭長得與她有七分的相似,一雙鳳眸卻是像極了她的父親容芷,所以她生的女兒雖然與她隻有七分相似,但也絕對是個傾城佳人。
“蝶兒,來,到娘這邊來,讓娘好好的看看。”秦子沫向著秦雨蝶伸出了雙手,她的眼眶中因為見到了長達十五年沒有見到的女兒,而溢出了激動的淚水。都說兒女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女兒更是母親的小棉襖,秦子沫在經過了這麼久後才第一次見到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的女兒,怎麼能不讓她激動,不讓她流淚?
“娘,你怎麼啦?怎麼哭了?”拓跋旋這是第一次見到母親這樣,他的心裏突然覺得澀澀的,他歪著小腦袋看著對麵的秦雨蝶,心裏在想著,這就是他的二姐麼?怎麼他的二姐站在娘的身邊就像隻是娘的妹妹似的?這不科學啊,太不科學了。拓跋旋第一次深刻領會到了娘親和爹爹在外貌上的與眾不同。而且他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平時喜笑顏開的母親流淚。
“蝶兒,真的是我的蝶兒回來了。”秦子沫在秦雨蝶還有一步才走近她麵前的時候,向前邁出了一大步,然後她用伸出的雙手緊緊的擁抱住了對方。
“蝶兒,你這些年過得好嗎?可想死娘親了。”秦子沫激動的抱著秦雨蝶,她的臉貼在秦雨蝶的耳際,擁抱在秦雨蝶身後的手悄悄地擦拭著自己因為激動而流下的淚水。
“娘,我過得很好。”秦雨蝶這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母親,原本她會以為自己與母親之間因為這麼多年沒有見到會有些拘謹。可是事實上,被母親擁抱在懷中的她,卻是覺得母親的懷抱真的是十分的溫暖。她輕輕的嗅著從母親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原來這就是母親的味道,秦雨蝶本來木然垂放在身邊兩側的雙手漸漸地伸起,圍住了秦子沫的後背。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秦子沫抱著秦雨蝶好久之後,她才舍不得的放開。目光這個時候才落在了站在她們身後的簡星辰的身上。
簡星辰依舊是白袍未染輕塵,銀發輕揚,風華絕代的少年模樣。
“無妨。”簡星辰淺銀色的眸子在看向秦子沫的時候已經換成了帶著一絲謙遜的態度。
咦?秦子沫從簡星辰所表露出來的態度中,感覺到了一絲很不異常的信息。她不由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的秦雨蝶,又回看了看站在她們身後的簡星辰。簡星辰從她第一腳踏入這裏的時候,她就發覺他的目光似乎一直都在溫柔的看著秦雨蝶,現在等她靜心之後,她發覺簡星辰在看向秦雨蝶的溫柔目光中似乎還夾雜著別的一些感情。他的這種眼神她並不陌生,在很久以前,她就從容芷的身上見到過。
難道是簡星辰喜歡上了自己家的丫頭?這可能嗎?秦子沫轉而又想到了情蠱之事,簡星辰的身上中過雄蠱,而在她身上的雄蠱因為生下了秦雨蝶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難道說兩人的情蠱已經發作?所以簡星辰才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嗎?這不能怪秦子沫多想,換成別的人在知道了自己女兒與簡星辰的情況後,都會往這方麵猜想。
看來得找個單獨的機會,問一下簡星辰才行。她需要知道簡星辰把秦雨蝶身上中的情蠱之毒解去了多少。本來他與她約定是十六歲秦雨蝶成年之時才帶她回來見她們的,現在他提前了一年帶著秦雨蝶回來,這是不是說秦雨蝶身上的情蠱之毒已經解掉了?
秦子沫想到這裏的時候,她伸手握住了秦雨蝶的手腕。食指搭在脈息上聆聽著秦雨蝶的脈搏跳動的聲音。咦,秦雨蝶的脈息強勁而有力,幾乎已經感尖不到那情蠱的動向。難道簡星辰真的有這通天的本事,把秦雨蝶心中的雌蠱給引出來解去了毒嗎?
“蝶兒,這些年你過得好嗎?”秦子沫雖然心裏很想知道答案,可是現在她知道還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她的口中雖然與秦雨蝶說著話,可是她的目光卻是落在了簡星辰的身上。
再細看簡星辰,秦子沫的目光不由的一凝。秀眉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緊蹙了起來。簡星辰,他是怎麼一回事?觀其麵相似乎氣血兩虧,而且他的額頭隱隱有黑氣纏繞,似乎近期應有血光之災,這可是大凶之兆啊。近期秦子沫閑來無事,翻閱了幾冊相書,對於麵相之學也略有小成。
“娘,我過得很好,星辰把我照顧得很好。”秦雨蝶用眸光輕瞟了一眼簡星辰,然後害羞的低下了頭。
啊呀,看著女兒這一臉嬌羞小女兒狀的樣子,秦子沫心裏暗叫糟糕,看來女兒這回可是完全的栽在了簡星辰的手中了。難道說她與容芷猜想之事成真了嗎?簡星辰與自家的女兒之間……。秦子沫有些不敢想下去。因為她知道,這事若是被容芷知曉,他一定不會讚成的。
秦子沫的目光不由的又望向了簡星辰的方向,這個時候她的目光裏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如果他作為女兒的丈夫,秦子沫上上下下打量了簡星辰一番,就他現在的這個模樣去掉真實的年齡,與女兒相配倒是也算得上是一佳婿。隻是她不知道簡星辰如今的想法如何?他是不是也是真心的喜歡自己的女兒?她知道簡星辰的性子清冷之極,想要得到他的眷顧可不是一件尋常之事,他喜歡秦雨蝶是真心的嗎?並不存在著情蠱的因素嗎?作為一個母親,秦子沫不由的對於簡星辰挑剔起來。
“娘,你這麼盯著一個俊俏少年看,小心爹回來了要罰你哦。”拓跋旋見著自己的娘親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麵與二姐一起回來的俊俏少年郎,幼小的心靈裏開始鄙視起自家娘親見到美男就看直了眼的行為。
“臭小子說什麼渾話呢?這位是娘多年未見的一個朋友。”秦子沫聽著拓跋旋的話,不由的曲起了中指在拓跋旋的腦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哎喲,娘,你這是心虛,解釋就代表掩飾。”拓跋旋不怕死的用手抱著頭反駁。
“滾,滾,你個臭小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不滾回你的狗窩,給老娘罰抄經書去。”秦子沫用手一擰拓跋旋的耳朵,拖著他就想要把他趕離前廳。
這個臭小子說話可沒遮攔,他知不知道站在他對麵的那個他口中所叫的俊俏少年郎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毒醫啊。他隻需輕彈一個小指頭,他這條小命就是死十次都綽綽有餘了。
“哎喲,娘,痛呀,痛呀,你給我在外人麵前留點麵子行不行啊?”拓跋旋這會兒俏臉暴紅。二姐一回來,娘就當著她的麵擰他的耳朵,他這麵子裏子不就全沒了嗎?
“哼,小小年紀有什麼麵子?裏子的?就你這孩子事多。”秦子沫這會兒是標準的一個辣媽形象。
拓跋旋被秦子沫拖著趕出了前廳。不過他被趕出去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
“爹,娘背著你看別的男人。”拓跋旋這會兒圈著容芷的脖子由著容芷從院子外麵抱了進來。進來之時,他還不忘記對著秦子沫吐了一下舌頭,當著秦子沫的麵,明著向著父親打小報告。
“哦,是嗎?”容芷一雙勾人的鳳眸兒掃過秦子沫的臉上,接著他看向了站在秦子沫身側的一個與她長得有七分相似的粉衣少女。他的目光一愣,這個粉衣少女難道就是他與秦子沫的……。容芷的目光從粉衣少女的身上又落到了站在大廳中的一個月白色身影上。
簡星辰?容芷心中不由的呐喊出聲。一股危機意識立馬就讓他的鳳眸的眸光不由的一變,幽深的眸光複雜的掃過簡星辰的身上。這個家夥是妖怪嗎?怎麼他看起來一如當年的少年模樣?他與秦子沫雖然容貌上沒有太大的變化,可是那也是得益於秦子沫擅長醫術的原因,她研製出來的駐顏丸一顆便可以保持常人十年容貌不變。不過在服食第二顆的時候,藥效就沒有第一顆的好了,雖不能保持容貌不變,不過也能大大的延緩容貌衰老。
容芷轉而想到,簡星辰可是赫赫有名的毒醫,他成名已久,卻一直能保持著少年容顏不變,說不定他自己也研製過什麼駐顏的秘方。隻是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場中粉衣少女的時候,他的眉頭不由的蹙了起來。
容芷放下了懷中的拓跋旋,他走到粉衣少女的麵前,認真的看著她的容貌問道:“你是蝶兒?”
“嗯,爹爹?”秦雨蝶抬眸看著向著她走近的容芷,這個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就是她的爹爹嗎?她不由的把目光瞟向了簡星辰,然後再把目光落到了容芷的身上。原本她以為簡星辰就是這世間最美的男子了,可是她發現,現在她錯了,原來她的爹爹長得並不遜色於簡星辰,兩人的容貌居然分不出上下。真的要比拚一下,隻能說一個看起來清冷孤傲,一個看起來則是紅衣妖嬈,兩人同屬於不同的類型,卻是一樣的絕色傾城。
“乖女兒。”聽到了秦雨蝶這久違了十五年的一聲爹爹,容芷看著簡星辰的唇角不由的揚起了一抹得意的淺笑。他當著簡星辰的麵,向著秦雨蝶張開了雙手,打算要好好的抱一抱這個離開了他十五年沒有音訊的女兒。可是他的雙手在圍攏之時落了空。
原來,簡星辰見不得容芷在他麵前展露出那得意的笑容,他身影一變,直接伸手把秦雨蝶提前攬入了自己的懷中,並且帶著她快速退後,在距離容芷十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喂,你小子放開我家女兒。”容芷看著簡星辰挑釁的銀眸,一時間有些氣不動。這小子有沒有搞清楚情況啊?他可是秦雨蝶的老子,老子抱女兒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他這小子做什麼橫插一杠啊?
“她是我的女人。”簡星辰雖然知道容芷是秦雨蝶的父親,可是看著容芷這麼年輕的父親要抱向自己的女人,他的心裏就是泛起了醋味。他不要他的女人被除了也之外的任何男人擁抱,就算是她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死小子,我是她親爹。”容芷從來就不是好說話的主,更何況眼前的這個銀發少年可是他曾經的情敵,現在雖然他的目標改向了他的女兒,可是這也不能讓他消氣。他身影一變,五指成爪,向著秦雨蝶的手腕抓去。那架式就是要把秦雨蝶從簡星辰的手中奪過來。
“哼。”簡星辰冷哼了一聲,他的腰肢一扭,腳下的步伐一變,整個人帶著秦雨蝶便瞬移到了靠近秦子沫的一側方向。
“喲,還敢躲?”容芷這會兒可是不信邪了,這簡星辰越是這樣不給他抱女兒,他今天越是非要抱上他這個女兒才行。他的身影立時又變,接著跟上了簡星辰逃避的方向。
“好了,你這個做長輩的有個長輩樣好不好?在這胡鬧個什麼勁兒?”秦子沫看不慣容芷欺負簡星辰,她一個跨步,截去了容芷的去路,手中一抓,便捉住了容芷的衣袖。
“娘子,說得好,咱是長輩,確實不應該與晚輩計較。”誰知容芷這會兒聽到秦子沫所說的話兒並沒有提出反對,反而是嬌豔的唇兒一勾,明豔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淺笑。他回轉身伸手把秦子沫擁入了懷中,勾人的鳳眸這會兒蕩漾著笑意看著對麵的簡星辰。
娘子真的高招,提醒得他好啊。這簡星辰在他麵前拽什麼拽?他若是想要與他的女兒在一起,那麼他不就硬生生的矮了他一輩嗎?現在他可是他的老丈人哦,這尼馬的他現在就恨不得簡星辰叫他一聲嶽父來聽聽。擦,這貨的思維也轉得太快了吧。剛還恨不得踹飛對方的。
“蝶兒,到爹爹這邊來。”容芷嘴角含著不明的笑意。
秦雨蝶抬頭看了看簡星辰,再看了看眼前對她笑著和善的父親。她的心裏在猶豫糾結著,她是應該留在簡星辰的身邊呢?還是應該聽父親的話走到父親身邊去。最終她在心裏糾結了一下,現在她與簡星辰回來,就是想要請求父母親答應她與簡星辰的婚事的,她不想讓父親對簡星辰有任何的看法。因為在她的心裏,她想要與簡星辰成親的時候得到父母親的祝福。有了他們的祝福,她與他的婚姻才會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