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別忘記了你的身份再尊貴,你所站立的這片國土可是屬於我們大周國的,屬於我耶律傑的。”耶律傑眸光一暗,狠聲的說道。
“哈哈,可笑呀可笑,你算是什麼東西?我當然知道這是大周國,你們的國主是耶律齊,可這與你又有何幹係?”容芷頓了一下,然後對著耶律傑陰冷一笑,“你居然說是你耶律傑的?難道你想謀逆不成?”
耶律傑隻是一時口快說錯了話,可是他聽了容芷的話後,完全的怔愣住了,謀逆這個罪名可不是輕意能說得出口的。這個妖孽男人居然可以抓住他話語中的毛病,趁機給他扣上了一個想要謀逆的罪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在他身後周圍可多得是朝中大臣的子女,要是他們不小心傳出去,傳到皇上的耳朵裏,雖然他是皇帝的親弟弟,恐怕也要在大周國除名了。
“你少在那裏血口噴人,我們耶律傑對皇兄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鑒,絕不會做出謀逆之事。倒是你,形跡可疑,一定是別國派來的細作。”耶律傑這個時候有些急了,他反指容芷為間諜。
“小王爺,我可用項上人頭擔保,這位貴客並非別國細作。”耶律王妃這個時候從黑布圈中走了出來。
開什麼玩笑,要是主子在她的地盤上被人抓了,那她還有何臉麵在組織裏繼續混下去?再說主子進入耶律府也是獲得了耶律齊同意的,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如此厚待他?這個耶律傑也不動動腦子,這裏是什麼地方?她是什麼人?豈是他能胡亂作主的?
“耶律王妃?”耶律傑看著耶律王妃極力為容芷開脫,一時間想不到她這麼做的原由,不過她不是按秦子沫的說法在照顧趙靈兒的嗎?怎麼這會兒走出來了?不由好奇的問起了趙靈兒的情況:“靈兒她怎麼樣了?”
“所幸這位秦姑娘的醫術高超,趙小姐已經醒轉了過來。”耶律王妃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什麼?趙靈兒真的活過來了?
眾人的目光不由的全都詫異的看向了被容芷抱在懷中的秦子沫。
她是怎麼辦到的?要知道耶律府裏的那名老大夫,可是皇城裏出了名的神醫,他的診斷非常的精準從未出過差錯,可是這一次他的診斷居然被人推翻了。
秦子沫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先前人們隻記得她是一個紈絝花癡,一個隻會跟在耶律齊屁股後麵跑的癡子,沒有想到秦子沫自從落了水之後,就大大的變了個樣。人不再發花癡了,也再也不跟在耶律齊的身後跑了。今天更是在猜謎燈會上露出絕頂的聰慧,更是在才子佳人會上露出驚世的才華,現在更是驚世駭俗的露了一手絕世醫術,居然能讓死人都能複活。
在這裏的無不是大周國有頭有臉的世家子弟,他們在心裏快速的估算著秦子沫的價值。以前那個花癡就算是把她躺倒的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也不會多看一眼,可是如今,秦子沫大放異彩,即使她現在在那個容芷的懷中,可是還是有眾多的青年才俊們向著她投去了熱切的目光。更何況,這幾年聽說秦子沫經營的商鋪遍布大江南北,據說比大周國皇商南宮世家的錢財都掙得多。
雖然秦子沫有個父不祥的拖油瓶兒子,可是依著她的傾世容貌,絕世才情,以及擁有富可敵國的家產,若是誰能娶了她,那可不就是娶了一個金礦在家嗎?一些想到這裏的時候,一個個的心思不由的漸漸活絡了起來。
有眼光的世家子弟們已經在心裏盤算著,要攢合著自己的長輩,去平南王府提親了。
“那耶律王妃,在下告辭了。”容芷向著耶律王妃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帶著秦子沫離開了這裏,一直走到了外部的馬車之上。
“你好放我下來了。”秦子沫被容芷一路抱到了馬車之上,她在他的懷中微微掙紮了一下。
“你又不重,我抱著不累。”容芷一隻手扣著秦子沫嬌軟的身子讓她趴在他的肩頭,而一隻手則是貼放在了她的腰後。
掌心中凝聚起了他的內力,然後秦子沫隻覺得在她的後腰處傳入了一陣暖人的熱量。這股熱量似是帶著能讓人舒解疲勞的魔力,一路上運轉過她的四肢百骸。
“你倒是會拍馬屁。”秦子沫用精細的下顎抵著容芷寬闊的肩頭,軟軟糯糯的聲音甚是好聽。
“那是,要不怎麼能把你給娶回家呢?”容芷不答反問,接著他用手掌扳過秦子沫絕色的小臉,勾人的鳳眸中閃動著如三月春風般的柔情,他用性感惑人的媚音對著秦子沫認真地說道:“子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願生生世世與你共度良宵美景。”
秦子沫被容芷這突來的深情告白給弄懵逼了,整張絕美的小臉上不由的泛起了一層紅雲。她用粉拳輕捶了一下容芷的胸膛,嬌嗔道:“你這是吃了多少斤重的蜜了?怎地這嘴巴如今這麼甜?”
“嗬嗬,那你老實告訴我方才有沒有一絲心動?”鳳眸中的柔情一閃而過,留下的隻是戲謔的笑意以及那嘴角處彎彎的弧度,似乎那絲真情真的隻是過眼雲煙一般一閃而過。
“沒有,鬼才會有呢。”秦子沫絕不會承認自己方才真的是被他給感動了。
“哎,娘子,看來你口是心非呢。”容芷假意的歎息了一聲。
“你才口是心非呢。”秦子沫用粉拳又揍了一下容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