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蕭九歌在想著對策,皇宮內也是難以平靜。
上官夕陽靜靜坐在房中,突然窗戶吱呀一聲響,隻見緊閉的窗戶被慢慢打開,露出一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影。那人影在窗口觀察一番,然後快速翻身進來,露出麵巾下的麵容。
“斜風。”看到那人的麵容,上官夕陽立即驚訝地輕喚了一聲,俊美的臉上有著難以置信與驚喜。
林斜風點點頭,並示意他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然後朝上官夕陽略一招手,轉身又躍了出去。
見狀,上官夕陽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個靈巧的翻身躍出窗戶,連忙跟了上去。
林斜風把張重帶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後才停了下來,然後小聲地對上官夕陽說道:“我打聽了下皇宮的布局,西門守衛最少我們趁著他們交替隊伍的時候逃出去。”
聞言,上官夕陽點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兩人慢慢靠近西門,尋找著時機。
“好了,兄弟們,撤吧,該換崗了。”
聽到這個聲音,上官夕陽和林斜風立刻調動全身準備。在守衛換崗的那一刻,兩人看準時機,相識一眼,立刻從亭台下竄出,趁著守衛不注意逃之夭夭。
而那些守衛們隻覺得眼前一道殘影快速掠過,隨即一陣輕風掠過他們的臉頰。他們以為有什麼人,可是當他們再仔細看時,周圍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人影,於是便都以為自己剛才是看花了眼,就沒有放在心上。
離開了皇宮,林斜風和上官夕陽一路朝蕭府飛奔而去。清冷的月色下,隻見兩個人影在靜寂的街道上快速地飛跑著,然後很快就融入了夜色中消失不見了。
當林斜風和上官夕陽回到蕭府的時候,蕭鼎喬治等人都還未睡,整個房屋內燈火通明。
“夕陽,沒事吧。”看到上官夕陽,蕭鼎立即走上前關切的問道。現在蕭九歌被人擄走,他隻希望這幾個孩子千萬別再出什麼事了。
想到蕭九歌,蕭鼎又是一陣歎息,究竟是誰擄走了他的孩子呢。
自從蕭九歌這孩子恢複成正常人以後,各種麻煩就層出不窮。如果這樣,他倒寧願當初那個癡癡傻傻的蕭九歌一直癡傻下去,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她就不必去麵對這麼多的風浪和危險了。
看到蕭鼎滿麵的愁容,林細雨知道他又想起了蕭九歌至今還沒有消息的事,於是連忙走上去纏住了蕭鼎的胳膊,安慰道:“蕭伯伯,你就不要擔心了,九歌她如今有了武功,那些人抓她一定是想威脅夕陽,應該是不會傷害九歌的,您就不要再擔心了。如果讓九歌知道您如此為她操勞,到時候她回來了肯定是會不開心的。”
雖然林細雨的心中也十分擔心蕭九歌,但是如今之計還是盡快找到蕭九歌才是,而不能沉醉在擔心中,這樣隻會讓蕭九歌更加危險而已。因為隻要多拖一天,蕭九歌就會多一分危險,誰也不知道那個綁架蕭九歌的人會對蕭九歌做出什麼事情來。
“是啊,義父,我相信以九歌的聰明絕不會受到傷害的。我已經派出很多人去打談消息了,相信會有好消息傳來的。”一旁的喬治也安慰著蕭鼎。
看到孩子們雖然心裏擔心,但是還在勸慰他,蕭鼎在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不禁長歎了一聲,道:“九歌有你們這樣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啊。”
聞言,林斜風、上官夕陽卻在心裏默念,他們要的可不隻是朋友啊。
這個時候,林斜風突然麵色一凜,語氣凝重地開口道:“好了,我現在先討論下接下來的計劃,絕對不能讓上官佑劍登基為皇,否則,他即位後第一個要對付的,絕對會是我們。”
眾人聞言,均點了點頭,因為對於這一點,大家也早就猜到了。
上官夕陽立即說道:“我去聯係朝中的大臣,上官佑劍明麵上還是不敢把我怎麼樣,隻要我們掌握了他謀害我父皇又造假聖旨的證據,就立馬可以絆倒他。”
“但是,還是不能輕敵。”林斜風淡淡開口道,“你別忘了,如今的上官佑劍,不僅有周品星在幫他,還有神魔教的人也在暗中助他。而這個神魔教在江湖上常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其實要想扳倒上官夕陽一個人,那是輕而舉易的事情。隻是目前忌憚的,是他身後的神魔教。
這個時候,隻見上官夕陽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對了,你們幫我看看有沒有見過這個標誌。”
說著,上官夕陽拿來紙筆把在皇宮中禦林軍玉佩上的標誌畫了出來,之後把畫好的紙放在桌子上,問道:“你們看,這是掛在禦林軍玉佩上的標誌,我懷疑如今皇宮裏的那些禦林軍已經被偷偷換了人。今天我看到了那些禦林軍,都是些我沒見過的生麵孔,你們看看有沒有見過這個標誌?”
圖紙在幾個人手裏輪流傳看著,林斜風看了之後,眉間深深蹙起,似是在思考著什麼,“這個似乎是神魔教教徒的標誌。”
聽到林斜風的話,大家紛紛將目光都看向了他。
“你確定?”上官夕陽問道,難怪這個標誌他也感覺似曾相識,可是卻又總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如今聽林斜風這麼一說,他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