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等這次把蕭九歌平安救回來之後,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膽敢擄走蕭九歌的人,一定不會!
上官夕陽說完就朝門口快速走去,卻被林斜風給一下子拉住了。
“我們從這邊走。”林斜風指了指那扇敞開的窗戶,“我猜那人一定是帶著九歌從這裏離開的,我們隻要順著那人的腳印,就一定能追到她們的。”
上官夕陽聞言,順著林斜風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窗台上看到了一個清晰的腳印。看到那個腳印,他不禁皺起了劍眉。
看到他微變的神情,林斜風接著又道:“看這個腳印,擄走蕭九歌的一定是個女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小依了。”
蕭九歌並不傻,相反還相當的聰明,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讓蕭九歌中招的。
“那個該死的女人!”聽了林斜風的話,上官夕陽立即咬牙切齒了起來,說完率先從窗戶躍了出去,緊跟著那個腳印追了過去。
林斜風見狀,不禁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也一個輕巧的跳躍,跟著上官夕陽的身影追了過去。
郊外的府邸,一個身穿黑色衣袍麵戴銀色麵具的男子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蕭九歌的房間裏,看到黑衣男子,那個一直守在蕭九歌身旁的男子立即迎了上來,恭敬地道:“爺,你來了!”
“嗯。”黑衣人輕輕應了聲,然後擺了擺手,那人見了,立即躬著身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房間。
等那人離開了之後,黑衣人慢慢來到了床邊,麵具的一雙冷眸緊緊地盯著仍在昏迷中的蕭九歌。因為他的臉上戴著麵具,根本瞧不出他此時臉上的表情,隻看到那雙漆黑的冷眸中卻耀著一種很奇怪的光芒。
“蕭九歌……”黑衣人輕輕地念了一聲,冷眸中突然漾出了幾許譏諷的冷笑,然後他走上前彎下腰深深凝視著蕭九歌那美麗的容顏,半晌之後,突然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是你欠我的,就怨不得我這樣對你了!”黑衣人輕輕地說完,然後伸手抱起了蕭九歌,轉身朝外麵走了去。
半個時辰之後,等林斜風和上官夕陽跟著小依的腳印追過來的時候,府邸裏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林斜風和上官夕陽把整個府邸都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一個人,也沒有發現蕭九歌。
找不到蕭九歌,上官夕陽不禁急得團團轉,一邊還恨恨地罵道:“那個可惡的女人,究竟又把九歌給帶到哪裏去了!她最好別讓本皇子抓到,否則本皇子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相對於上官夕陽的急躁,林斜風則顯得冷靜多了。隻見他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垂著頭靜靜地思忖著,仿佛當上官夕陽不存在似的,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見林斜風一副好像根本不擔心的樣子,上官夕陽不禁惱了,一下子衝到了林斜風的跟前,衝他大聲地說道:“難道你就不擔心九歌麼?”
聞言,林斜風抬眸望了上官夕陽一眼,然後淡淡開口道:“現在急有用麼,如今我們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好好的想一遍,或許就能從中找到答案。”
聽了林斜風的話,上官夕陽頓時啞口無言,隻見他悻悻地撇了撇嘴,然後問道:“那你可有想到了什麼?”
一直以來,林斜風都是他們幾人當中最穩重的一個,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他永遠都是一副臨危不亂的樣子,然後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最後把所有的問題都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
這樣的林斜風,是可靠的,可以信任的。不像他,不管遇到什麼問題,自己的第一反應永遠都是生氣,急得跳腳,最後問題沒解決,反而還把怨氣都撒在了無辜的人身上。
雖然他也認識到了自身的這個毛病,可是卻怎麼也改不掉,沒辦法,他的性子就是這樣。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比較信任林斜風的。而且在林斜風的身上,他仿佛依稀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所以對於林斜風,自然而然的,他對他除了友情之外又多了一份特殊的親近感。
這時,林斜風抬頭望著上官夕陽,語氣凝重而認真地說道:“據我剛剛的分析,擄走九歌的人八成是上官佑劍派人做的。這次你成功治理了夏州的水患問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等你回去了,皇帝也許就會立你當太子。我想上官佑劍也猜到了這點,所以他打算利用蕭九歌要脅迫你放棄太子之位。而且你我都知道,上官佑劍一直想找九歌報仇,如果這次真的是他把九歌給擄了去,九歌就真的危險了。”
上官夕陽聽了林斜風的話後,也低頭仔細的思忖了一番,最後也覺得林斜風分析的對,於是急忙道:“那我們趕緊回京吧,也許九歌現在就有危險了。”
聞言,林斜風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跟上官夕陽一並往外麵走去。
回到了縣令府,林斜風和上官夕陽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兩人快馬加鞭,隻用了三天的時間就趕回了京城,隻是當他們回到皇宮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