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穿越前後的林林總總的事件,蕭九歌不由得覺得世事無常,當初誰又能想到這世界上真的有穿越一說,這一切宛如夢境一般。閉著眼回憶著大半年發生的一切,蕭九歌的心境正在發生她所不知的變化,再睜開眼時蕭九歌已經感覺渾身上下清爽了不少,那雙眸子也比以往更加明亮有神。
上官夕陽望向蕭九歌,明明還是一個人,卻總感覺有什麼地方已經不盡相同。
這時,蕭九歌抬首望向遠方,目力所及竟也比原來遠了幾分,難道這就是古人常常說到的頓悟不成,入宮之前她一直勤修內力,反而有點過猶不及,如今在自然的美景中回憶自己經曆的事件,不由覺得心情開闊,心境比原來也明朗了許多,一直沒什麼提高的內力此時竟然提高了一個等次。蕭九歌感受到身體裏澎湃的力量,不由得暗暗激動。
注意到上官夕陽看過來的目光,蕭九歌回頭看了過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上官夕陽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引得蕭九歌不由得輕笑。
“笑什麼,還不趕緊趕路,不然我們兩個隻能露宿荒郊野外了。”上官夕陽說著已經加快了馬匹前進的速度,雖然知道上官夕陽是在掩飾他剛才的尷尬,不過這句話倒是不無道理。她可不認為上官佑劍會輕易放棄機會,如果露宿在荒郊野外晚上的危險便也多了一分。
“好。”蕭九歌聽了連忙跟上前去,“不如我們賽馬如何?看誰先到達最近的客棧。”
“好。”上官夕陽盡量讓自己的馬和蕭九歌的並駕齊驅,原本不愛理朝廷事事,如今為了爭奪太子之位卻一直沒空閑下來,也正好通過賽馬放鬆下心情。
“我數到三就開始。”蕭九歌勒緊韁繩,看向遠方,然後開始數了起來,“三!開始。”開始一句喊完,蕭九歌就宛如一支離弦之箭駕駛著馬匹衝了出去。
上官夕陽呆愣片刻,才發現蕭九歌耍了小聰明,連忙也揚鞭縱馬追了上去,前邊隻聽得了蕭九歌的笑聲。
正當兩人你追我趕間異變突生,成片的綠茵後突然兩道黑影衝天而起。一道寒光衝著蕭九歌直直劈了下去。
蕭九歌今日武功剛剛有所成就在異變突生時便反映了過來,一個靈巧的側身,刀劈了個空。順著刀鋒,蕭九歌看到了身後黑衣人的影子。蕭九歌側身,狠狠地向黑衣人背後踢去,黑衣人一個不察被蕭九歌直直踢的撲向了草地。
“九歌。”急急驅馬趕了上來的上官夕陽也遭到了殺手的刺殺,但被上官夕陽輕鬆製服。看到蕭九歌沒事,上官夕陽這才鬆了一口氣。
蕭九歌翻身下馬,想抓住那個跌在草地上的黑衣人,不料,跌倒在草地上的黑衣人突然閃身,一把白色的粉末直直朝朝蕭九歌撒來。
蕭九歌立刻抬袖去擋,一把泛著寒光的刀鋒繼續劈來,蕭九歌隻有憑借著感覺去閃,刀鋒劃過,一縷秀發從蕭九歌耳際滑落。緊追上來的上官夕陽看到這一幕,心髒猛的一驚,連忙一手拉著蕭九歌後退。
“怎麼樣,九歌有沒有傷到哪裏?”上官夕陽一邊應付著刺客一邊焦急的問著蕭九歌。
“沒事,不過一縷頭發而已。”蕭九歌放下袖子,沒想到連撒石灰這種卑鄙的招數也用了出來,是誰雇的顧客已經顯而易見了。
“不過,敢動我蕭九歌,即使是一縷頭發也不能輕易放過她。”寒光在蕭九歌眼中閃現,雖然這一世她已經沒再幹過殺手的勾搭,但是骨子裏殺手的天性依舊沒有改變,敢惹她蕭九歌就必須付出代價。
刺客在上官夕陽和蕭九歌的聯手攻擊下不斷敗退。上官夕陽看準時機,一腳踢在了殺手胸口處,一口血霧噴出,殺手再無力提刀再戰。兩人皆是鬆了口氣,可是正在此時,原本靜謐的樹叢之中,無數道黑影再次衝天而起,黑色的夜行服隨風擺動,尖銳的刀鋒泛著凜凜寒光。這一批殺手竟有不下二十餘人,毫不分說的朝二人攻去。
見狀,上官夕陽眉間一緊,立即拉著蕭九歌立刻後退,兩人各自飛身騎上最近的馬匹,向前飛奔,想擺脫這批刺客。
馬蹄不斷交錯,馬兒幾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向前飛奔。
其實這批黑衣人的來曆,蕭九歌和上官夕陽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一定是上官佑劍派來的。在宮裏不方便動手,在宮外可是除掉她們的大好時機,上官佑劍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呢!
隻是官夕陽沒想到上官佑劍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買通了這麼多的刺客來追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