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好,那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去處理,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朕開口。”
“多謝父皇!”上官夕陽立即磕頭謝恩。
早朝散了之後,上官夕陽帶著那張宣紙準備立即去見蕭九歌,然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卻不想,剛出了殿門口,就被上官佑劍給攔了下來。
“五弟,你手上的那東西真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麼?你身為皇子,應該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上官佑劍陰陽怪氣地說道,神情一看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麵對上官佑劍,上官夕陽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於是冷著一張臉,淡淡地回道:“多謝三哥的關心,不過三哥放心好了,這東西確實是五弟我自己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想出來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欺君之罪。”
他說完,看了上官佑劍一眼,見他的臉色果然陰沉了下來,心中冷冷一笑,於是又故意說道:“三哥,不好意思,請恕五弟沒時間陪你在這兒閑聊。如今父皇把之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得趕緊回去準備準備才行,這樣才不負父皇的重托,那我就先走了!”
語畢,他給了上官佑劍一個得意的眼神,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上官佑劍站在那兒目送著上官夕陽離開,一張臉已是被氣得鐵青。
“哼!”最後,他憤憤地一甩衣袖,也轉身離開了。
“九歌,九歌——”
來到皇後的寢宮,上官夕陽還沒進去就開始大聲地喊了起來。
正在裏麵陪皇後聊天的蕭九歌聽了,不由很是無奈地長歎了一聲,然後扭頭對皇後說道:“皇後娘娘,有時間您真該教教那小子一些基本禮儀,總是這樣喳喳呼呼的,哪裏像一個皇子的樣子。”
雖然她才和皇後相處了一天,但是和皇後已經儼然成為了朋友,所以說起話來,也就沒有什麼所顧忌的。再說蕭九歌她本來也根本就沒有把這些宮廷禮儀給放在心上,別說是皇後了,就算是皇上,如果不對她蕭九歌的味口,她也一樣不把他給放在眼裏。
她蕭九歌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怕過一個人呢,哪怕那個人是掌握著全天下所有人的生死的皇帝也一樣!
聽了蕭九歌的話,皇後也很無奈地輕歎了一聲,“夕陽他從小就是這個性子,我都已經說過他多少次了,總是說了就忘,怎麼也改不了。”
小時候上官夕陽還是很聽她的話後,可是自從前太子和皇後出事後,她們母子之間就像是隔了一道無形的牆,往日的親密不再,每次見麵,也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隻是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對於如今的這種狀態,她雖然很想改變,可是卻又毫無辦法。
隻是,當她看到了蕭九歌,看到了一向不把任何人給放在眼裏的上官夕陽竟然這麼得在意蕭九歌,她就覺得機會來了,也許蕭九歌能幫助她解決和上官夕陽之間的誤會也說不定。
而且對於蕭九歌的那份臨危不亂的膽色和悠然隨性的性格,她也十分的欣賞,心中隱隱有些後悔當初逼上官夕陽退了和蕭九歌的這門婚事了。
正當皇後在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上官夕陽已經快速地跑了進來,外麵的那些小宮女們見到是他,也沒一人也阻攔他。
“九歌!”看到蕭九歌,上官夕陽臉上的喜色更盛,可是當他看到了坐在蕭九歌身旁的皇後時,臉上的笑容又倏地不見了,然後輕輕地喚了一聲,“母後!”
他輕喚著,神情語氣中都在在地透著一種淡漠疏離。皇後看到了,心中一痛,但是臉上卻揚起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問道:“夕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聽到皇後這麼問,又看到了皇後眼中的那抹期待,蕭九歌就沒有再開口了,隻是坐在那兒笑著望著上官夕陽,同皇後一樣,靜靜地等待著上官夕陽的回答。
上官夕陽本並不想回皇後的話的,但是當他看到了蕭九歌的臉上也同樣寫滿了期待後,於是便很別扭地開口說道:“我把你昨晚設計的那個風車拿給父皇看,父皇很是開心,於是就讓我全權處理夏州水患的事情。”
聽了上官夕陽的話,蕭九歌和皇後都同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夕陽,你的父皇一直都很看中你,這次你可千萬別讓他失望了。”皇後立即叮囑道,心裏在感到欣慰的同時,又擔憂不已。
如果之前蕭九歌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話,那上官夕陽越是出色,也就代表他越是危險了。因為上官佑劍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聽了皇後的話,上官夕陽並沒有任何的因應,然是將頭轉身了蕭九歌,繼續興奮地對蕭九歌說道:“九歌,這次我要去夏州處理水患的問題,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吧。而且這風車的原理我也不是太懂,有你在的話,我也放心多了。”
其實他之所以讓蕭九歌陪她一起去,主要還是因為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皇宮,所以還是把她帶在自己的身邊最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