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那兩個女人愣住了,就連莫識也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望著蕭九歌,問:“九歌,你讓我們陪你們喝花酒?”
有沒有搞錯,她來這兒可不是為了陪她喝花酒的。再說了,她是女人,而蕭九歌也是女人,這是哪門子的喝花酒!
見那兩個女人還愣在那兒,蕭九歌立即一挑眉,臉色一板,連聲音也變得有些嚴厲了起來,冷冷道:“怎麼,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麼?”
看到蕭九歌變了臉色,那兩個女人大驚,連忙朝張重和林斜風走了過去,“公子,讓我們來陪你喝酒吧。”
雖然這兩個女子的真正身份是殺手,但是因為要掩在這家妓院裏,所以平時也和那些妓女們學習一些如果伺候男人的方法和手段。
如果哪個客人看上她們了,她們也會陪客人喝花酒,但是堅決不賣身。而每當客人想要她們陪他上床的時候,她們就會在客人的茶水裏下迷幻藥,然後再製造一些幻像,等客人醒來之後,就以為自己已經和她們上過床,春宵一度了。
這些,隻有身為組織裏的人才知道,而妓院裏的那些人,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的。
看到她們果真要來陪自己喝酒,這下子就邊一向淡定的張重也不淡定了,連忙拒絕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們盡管去伺候你們的主子就好,不用管我們的。”
笑話,如果真讓這兩個女人陪自己喝酒,若是萬一惹了她們不高興,那自己的小命可就有危險了啊。要知道,這兩個女人可是殺手呢!
那邊的林斜鳳雖然什麼話沒說,但是那冷冰冰的樣子,就已經無聲地拒絕了她們。
見狀,蕭九歌立即撇嘴,一副很無趣的樣子,“算了算了,你們還是先回忙你們自己的吧。”她朝那兩個女人揮了揮手,那兩個女人見了,立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離開了。
看樣子,她們也是不願陪張重和林斜風喝酒的呢!
等那兩個女人離開了之後,這個時候,蕭九歌突然看到了一臉凝重的莫識似是有什麼話要對她說,不由狐疑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莫識抬眸望了望蕭九歌,這才有些猶豫不決地開口道:“我剛剛在來這兒的時候,不經意間聽到了一個房間裏的客人們的談話,似乎是和上官夕陽有關。”
聽到上官夕陽這個名字,蕭九歌的心猛然一驚,急忙問道:“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麼?”
那邊的林斜風和張重聽了莫識的話後,兩人也都將目光定在了莫識的臉上,靜靜地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這時,隻見莫識突然低下了頭,先是細細地回想了一遍,然後才緩緩開口道:“我隱約聽到那兩個人是在說上官夕陽和上官佑劍爭奪太子的事情,好像上官佑劍想要想方法對付上官夕陽了。”
聽了莫識的話,蕭九歌不禁皺了皺眉,道:“上官佑劍不是一直都在和上官夕陽爭奪太子之位麼,就算他想要對付他,也無非就是皇子們之間的勾心鬥角而已。”
可是她的話剛說完,莫識卻是搖了搖頭,且一臉凝重地說道:“可是我聽他們的語氣,似乎這次上官佑劍是想要采取什麼行動了,而且這次他們的目標不再是太子之位,而是……”
說到最後,莫識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卻是顯而易見了。
蕭九歌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聽出來,於是便抬眸望向了莫識,在看到莫識臉上那凝重的神情後,倏地明白了過來,頓時臉色大變。
“你是說,上官佑劍他想要……”她瞪著莫識,臉上有著震驚與難以置信的神情。
那邊的林斜風和張重也瞬間就猜到了莫識未完話中的意思,也是臉色大變,特別是林斜風,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問莫識:“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麼?”
“嗯,千真萬確。”莫識點了點頭,心中卻在奇怪著為什麼林斜風的反應會這麼大。
看到林斜風那激動的樣子,一直坐在他對麵的蕭九歌見了,眸光不由微微眯了眯,一縷精光隱隱從中射了出來。
果然,林斜風身上的秘密和皇宮有關聯!
每次一提到有關皇宮的事情時,他都會表現出一副很關心很激動的樣子,這個樣子,就算眼再拙的人也能看得出來這其中的奇怪了。
想到這裏,她看了看那邊的張重,隻見張重雖然神情又恢複了悠然淡定,但她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他對林斜風的一絲狐疑。
察覺到別人異樣的目光,林斜風立即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於是又坐了下來。盡管他已經在盡力地掩飾的自己心中的激動之情,但還是在不經意間就流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