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看到了蕭九歌臉上的那抹關心,本想要取笑她一番的,但是想了想後又放棄了,於是便如實回道:“他現在正在全力應付著上官佑劍,不過情況很糟糕。”
“為什麼?”蕭九歌急忙問道。
可是這個時候張重卻顯得一點兒也不著急,隻見他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喝了兩口,然後再慢悠悠地將茶杯給放了回去。
看到他居然還有心情喝茶,蕭九歌氣極,真想過去踹他兩大腳丫子,隻是最後又硬生生地被她給忍了下去了。
張重看到了蕭九歌那副忍著怒氣不發的樣子,不禁隱隱一笑,這才不慌不忙地開口道:“如果說以前的上官佑劍,根本就不是上官夕陽的對手。可是如今的他雖然是一個廢人,但是他的身邊有清婉和周品星這兩個女人在他的背後為他出謀劃策。你也知道,女人一定想要發起狠來,那可是很可怕的,什麼招數都能想得出來。雖然上官夕陽的背後有一大群支持他的那些大臣們,可是那根本沒用。所以說,如今的上官夕陽是孤身一人在和上官佑劍對抗著,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聽了他的話,蕭九歌不禁沉默了,開始低頭沉思了起來。
確實如張重所說的那樣,上官夕陽如今的處境十分危險。看情勢上官佑劍是勢必要得到太子之位的,而且在他的身後還有清婉和周品星這兩個女人幫他。而上官夕陽隻是孤身一人,這種情況對他來講是大大地不利,正如張重剛剛所說的那樣,情況很糟糕。
這個時候,蕭九歌突然也想要進宮去幫幫上官夕陽,畢竟清婉和周品星可都是衝著她來的,她不能讓上官夕陽一個人替她承擔了她們的報複。
可是她轉而一想,她不是宮裏的人,根本就無法自由出入皇宮。而且如果她真的進宮去幫上官夕陽的話,到時候周品星肯定會更加生氣,這樣一來,對上官夕陽就更加危險了。
一個周品星根本就不足為懼,但是如今的她不僅和上官佑劍串通在了一起,還和那個“神魔教”的人也勾結在了一起共同對付她。
至於“神魔教”,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摸清他們的底細,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衝著她而來。在她的印像中,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他們。
看到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一旁的張重連忙安慰道:“你放心吧,夕陽那小子那麼聰明詭詐,就憑上官佑劍那個草包,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我看哪,那太子之位,遲早有一天是屬於夕陽的,九歌你就別太擔心了。”
聽了張重的話,蕭九歌反而更加擔心了,“可是——”
正當蕭九歌還準備說著什麼的時候,張重卻突然出聲打斷了她,問道:“對了,九歌,我聽說你最近買了很多的年輕女子,你買這麼多的人做什麼?難道蕭府的下人還不夠用麼?”
他這麼問,一旁的林斜風也立即好奇地望著蕭九歌,兩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疑惑和不解。
聞言,蕭九歌卻是神秘一笑,並不打算告訴他們,“這個是秘密,不能讓你們知道的。”
隻是,她越是這樣保密,林斜風和張重就更加好奇了起來。可是不等兩人問出口,門名突然響起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讓屋裏的幾人聽了立即就知道了來人是誰了。
“什麼秘密,這麼保密啊!”聲音剛落,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正是林細雨。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喬治,顯然兩人是一起過來的。
看到了林斜風,林細雨立即開心地撲進了自家哥哥的懷裏,撒嬌道:“哥哥,你這段日子都跑到哪裏去了,爹和娘天天都在念叨著人我,還害得我天天被她們給罵,說肯定是我又在外麵闖了什麼禍,然後你給我收拾爛攤子去了。真是的,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相信,有他們這樣做父母的麼?”
林細雨一陣訴苦,讓屋裏的其她幾人聽了都無奈地搖頭失笑,都在心裏暗暗想道:如果林細雨是自己的女兒,到時候恐怕就不止罵兩句這麼簡單了,搞不好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生了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兒,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等林細雨說完之後,林斜風隻是溫柔地安慰道:“讓你受累了,這些日子我隻是外出辦些事情而已,等回去了之後我會向父母說明情況的。”對於有一個林細雨這樣的妹妹,其實林斜風也是頭疼不已。
聞言,林細雨立即更加不滿了,嘟著小嘴不悅地說道:“哥,你有事情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得上你的忙呢!”
她的話剛說完,那邊的張重就笑了起來,並取笑道:“搞不好你哥哥他就是怕你會幫忙,才會沒有帶你一起去的。”有這個丫頭幫忙,就憑她那個頭腦,隻會越幫越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