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蕭九歌不禁開心地笑了起來。她放下了手中的話本子,然後笑眯眯地說道:“這正是我想要的。不過我想那個周品星,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輸的吧。”
“你是說……”莫識不禁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一絲擔心之色。
“沒錯。”蕭九歌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斂了去,就連眸光也漸漸地變冷了起來。隻聽她語氣清冷地說道:“沒錯,被我們壓著價格打了這麼些天,她一定早就忍不住了。我想她之所以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隻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是知道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是誰,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我想她這麼聰明,這幾天她應該會想到這一切的幕後指使人就是我了,所以我猜她接下來一定會有什麼動作的。”
據她所知,那個周品星可是個十分聰明的女子呢,懂得借刀殺人這種戲法,所以她是絕對不可能甘心就一直這樣被她給壓在腳下的。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就在這幾天,她一定會有所動作了。
聽了她的話,莫識的一雙秀眉早已皺成了一條直線,那張清秀的臉上充滿了擔憂之情。
“如果她真的有所動作了,那九歌你打算怎麼做?”她問蕭九歌。
可是蕭九歌並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小口,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還能怎麼做,當然是直接應戰嘍。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接下來她也會和我們玩價格戰,不過我們能玩得起,她卻玩不起。隻要她敢把價格降下來,我們就再降,我就不信她敢一直這樣跟我們玩下去。”
她之所以這麼有信心,是因為她開店的那些錢都是她自己賣香水賺來的,沒有花家裏的一分錢。而且蕭鼎到現在還不知道,城裏那突然冒出來的幾家店是她開的。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了,恐怕早就急得跳腳了。
所以就算她賠了那些錢,也沒有什麼,最多會心疼一點點。但是周品星就不一樣了,雖然她家主要是做鹽的生意的,但是做鹽的生意那可是得很大的開銷的,而這些錢就是從這些店裏賺來的。
如果她家的這些店虧了錢,到時候肯定會影響到鹽的生意。等到那個時候,她就等著看精彩的好戲吧。
想到這裏,蕭九歌不禁滿心地期待了起來,似是已經等不及要看精彩的好戲了。
聽了她的話後,莫識也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並取笑道:“九歌,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有做商人的潛質呢!”而且絕對會是個奸商。
聞言,蕭九歌隻是微微一挑眉,笑著道:“你才發現啊,我早就發現了。等這一切都結束之後,我想我是不是也開家小店,然後每天就那樣混混日子,這樣好像也不錯的呢!”
莫識聽了,立即戲謔地笑道:“你還用開店嗎?到時候直接讓林斜風養你不就得了,我想啊,他現在是巴不得你馬上就嫁給他,然後養你一輩子呢!”
“切!”蕭九歌卻是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後嗤之以鼻:“本小姐有手有腳的,幹嘛要讓他養!而且到現在我還在考慮究竟要不要嫁給他呢!”
雖然她可以原諒他有秘密沒有告訴她,但是就算他告訴了她,她也會考慮考慮要不要嫁給他呢。
原因無它,雖然在現代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但是穿越到了這個古代,這個蕭九歌根本就還是個未成年的妹紙啊!
雖然她的身材發育的不錯,該翹的地上翹,該凸的地方凸,但是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她可不想這麼早就嫁人。然後在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當孩子他媽了。
所以她的打算是,等她玩夠了,到了二十幾歲的時候再嫁人也不遲。
反正隻要她不嫁,誰也逼不了她。
“什麼?”聽了她的話,莫識一下子驚叫了起來,“九歌,你不是都已經和林斜風訂親了嗎?既然不願意嫁給他,當初為什麼還要答應和他的婚事?”
聞言,蕭九歌不禁白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難道你看不出來麼,這隻是我的一種拖延術。我之所以答應了和他的婚事,隻是想要讓自己清靜個幾年。你也看到了,我那個父親是巴不得我馬上就嫁出去才好,好像生怕我沒人要似的。不過自從和林斜風訂婚後,你有看過他再為這件事情催我了麼?沒有吧。而且這隻是其一,其二就是讓那兩個男人放棄打我主意的念頭,本來我隻是一直把他們當朋友看待的,可是他們好像並不是這麼想的。所以為了讓他們安份一點兒,我覺得這麼做是最好的法子,最起碼可以在這幾年內清靜一些。”
莫識聽了,不禁目瞪口呆。她望著蕭九歌那張悠然自得的臉,最後隻無耐地說了一句,“我算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