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聽了這些話之後,當場摔碎了手中的琉璃茶盞,怒不可遏地把剛剛醒來的三皇子給罵得又當場昏了過去。
本來還想著趁這個大好時機削弱蕭府的實力,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兒子自作自受,根本就怨不得人家。
皇上雖然生氣,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最後,為了維護皇家的威嚴,皇上下令這次的事情不得傳出去,誰要是敢在背後亂嚼舌根子,當場處決。
就這樣,三皇子被廢的事情就這樣被壓了下去,宮中再無一人敢提及此事。
當三皇子上官佑劍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本來還想要去跟皇上說,讓皇上為他出出這口惡氣。
命根子被廢,這對好色成性的他來講,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痛苦。
可是當他得知皇上卻將這次的事情壓了下去,並且對那個罪魁禍首蕭九歌沒有任何的處罰,立即氣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一直服侍在上官佑劍身旁的清婉見到他那滿臉不憤恨不甘的樣子,不由柔聲安慰道:“佑劍,你就別再生氣了,再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你叫我怎麼能不氣?”上官佑劍立即衝清婉大聲吼道,“那個女人害得我如今成了一個廢人,你讓我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
上官佑劍說著,繼而又咬牙切齒了起來,“都是那個蕭九歌,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恨恨地說著,臉上充滿了滔天的怒氣,卻絲毫沒想到這一切隻是因為他自己貪圖蕭九歌的美色而引起的。
一旁的清婉聽了上官佑劍的話,再看到他臉上那對蕭九歌深深的恨意,一絲得意的笑容自她的唇邊浮起。
蕭九歌,那日你對我見死不救,我就暗暗發誓,我所遭受的一切總有一天也要讓你品嚐一番。你放心,這一切隻是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思及,清婉突然一改臉色,神情變得有些猶豫了起來,輕聲勸道:“還是算了吧,佑劍,你父皇都對蕭九歌不計較了,如果你再去找蕭九歌麻煩的話,你父皇一定會生氣的。”
“什麼叫算了?”上官佑劍一聽立即怪叫了起來,“那個女人害得我以後都不能再抱女人了,你叫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即使我父皇不跟她蕭九歌計較,我上官佑劍也絕對不會就此輕易罷休的!那個女人最好不要讓我再逮到機會,否則我一定讓她後悔今日對我所做的一切!”
要知道,他平日裏最大的愛好就是和各種美人兒尋歡作樂,享受著那種欲仙欲死般的極至快感。可是如今他再也不能縱情歡樂,他都難以想像,這之後的日子他要如何度過。
這一切都是那個蕭九歌害的,就算父皇不怪罪他,他也絕對會將今日的這個仇給討回來的。
聽了上官佑劍的話,清婉隱隱一笑,臉上卻充滿擔憂地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等我康複了之後,找個機會,好好地向那個女人把這筆債給討回來。”上官佑劍咬牙切齒地說著,微眯的眸子裏射出了一絲陰狠之色,讓人見了不寒而粟。
聞言,清婉突然又露出了猶豫之色,擔心地道:“可是……可是你的父皇已經放過蕭九歌了,如果你再找蕭九歌麻煩的話,會不會惹你父皇生氣?”
聽了清婉的話,上官佑劍不禁微微一愣,然後也遲疑了起來。
見狀,清婉眼中的笑意不禁加深,這個時候,突然有一計掠過她的心頭,她立即開口說道:“佑劍,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聞言,上官佑劍不由扭頭望向了清婉,卻見她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由放柔了聲音道:“你和我之間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就直接說吧。”
聽他這麼說,清婉深深吸了一口氣,狀似鼓足了勇氣,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蕭府就在那兒,就算那個蕭九歌再能蹦能跳,總是不會離開蕭府離開京城的,我們隨時都可以找她報仇。”
上官佑劍聞言,不由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然後呢?我們要什麼時候找她報仇?”
這個時候,清婉的語氣突然一變,用一種很是凝重的語氣繼續說道:“我覺得,唯今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能爭得太子之位。自從前太子逝世後,太子之位便一直空懸在那兒,你的幾個弟弟一直都在明爭暗奪太子之位。而其中又以五皇子上官夕陽最為出色,你父皇似乎也最重視他,將來說不定有可能就把太子之位給他了。你想,上官夕陽和蕭九歌的關係那麼好,如果讓上官夕陽做了太子,他日若是登基為帝。到時候有了上官夕陽在背後撐腰,那麼我們想要找蕭九歌報仇那是難上加難,搞不好還會因此得罪了上官夕陽,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偌劍,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