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雙雙“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爹爹,你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啊!而且我成天待在府裏,怎麼可能去聯合外人呢!爹爹,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這樣冤枉女兒啊!九歌是你的女兒,我也是!”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蕭鼎狠狠的瞪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他是一種直覺,相信這件事一定和蕭雙雙有關。而且他的經驗那麼多,吃的鹽比她們吃的飯還多,一眼就能看出很多的真相來。
本來剛才他就想看蕭雙雙的神色的,可是她卻跪了下去,他隻好憤怒的離開,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她們身上。心裏卻已經很是憤怒,隻要事情解決了,一定把她們趕出蕭府!
“女兒,你沒事吧?”陳氏從地上爬起來,又走過去把蕭雙雙扶起來。
蕭雙雙確定蕭鼎已經走遠後才抬起頭來,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剛才她本就是特地跪下去的,她這次用了全部的賭注,如果這次再讓蕭九歌逃出來,她也認輸了!
蕭雙雙對著陳氏搖搖頭,“娘,我沒事!”
……
林斜風走在大街上,忽然看見一輛破舊的馬車駛了出來,本來這樣的馬車是不會引起人注意的,但是一想到莫識在城門口等了那麼久也沒有見到上官佑劍出來,眼底便劃過一抹深思,快步跟了上去。
馬車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會散架開來,隻是還是往城西駛去。
城西那邊全是煙花柳巷,這樣一輛破舊的馬車進去,令林斜風更加起疑。
馬車在“紅雨樓”停下,隨即趕車的小夥下車來,扶著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下車。
林斜風一看是個老者,就轉身離開了。
這樣一個狼狽不堪的人,怎麼可能是堂堂的三皇子,看來還是他想太多了。
不過從京城出來的馬車是一定會經過這裏的,他在這裏等了這麼久,為什麼還沒有見到一輛馬車,難道是一天亮上官佑劍就出宮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糟糕了!
林斜風走著走著的腳忽然停頓了下來,眼神微眯,快速的轉身跑向“紅雨樓”。
此刻還是早上,所以“紅雨樓”的大門也沒有開完,他一腳就踹了進去。
正在指揮著奴役打掃的老鴇回頭一看,便迎上前來:“這位公子來的這麼早?姑娘們都還沒起床呢!”
說著手絹便往他臉上一揮。
濃重的胭脂味撲鼻而來,林斜風眉頭緊皺起來,手掌一揮便已經把老鴇推出了好幾十米外。
手中的長劍也“唰”的一聲出鞘來,隻見他目光泠泠:“說,剛才那個老人去哪兒了?”
“老人?什麼老人啊!公子你別開玩笑了,我們這裏隻有如花似玉的姑娘……”老鴇緊張的說道。
林斜風手中的長劍又對著她的脖頸深入了一分,有細細的鮮血滲了出來:“不想活了你盡管撒謊!”
“我說!我說!”老鴇連忙求情起來。
林斜風直直的瞪著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在三樓的左側一號房!”老鴇說著話,語氣也變得顫抖起來。
林斜風一收劍,一躍而起就已經到了三樓,開始尋找那所謂的一號房。
蕭九歌躺在床上,難受的扭動著,此刻的她覺得全身發熱,似乎有千萬隻蟲子在爬來爬去,她知道自己中了春藥。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妓院裏失身,想必他們也不可能找到這兒來!
上官佑劍一把扯掉自己所戴的老者麵皮和襤褸不堪的衣服,便朝著床邊走去:“美人兒,為了你我可折騰了一大早!等下你可得好好伺候本皇子!”
“我呸!”蕭九歌一口唾沫吐過去,“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殺了你!”
“喲!還這麼有脾氣啊!本皇子喜歡!”上官佑劍說著一臉的淫笑,手也在她發燙的臉頰上摸著。
蕭九歌這才發現自己說話的力氣也軟軟的,全身也已經開始發軟。她唯一覺得淩厲的便是自己的眸子,所以狠狠的瞪了上官佑劍一眼。
隻是由於藥力的原因,此刻的她連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上官佑劍以為是蕭九歌在對著自己拋媚眼,心下一喜,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往床上躺去,“美人兒,本皇子想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