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你在,我擔憂什麼?跟著你就可以了!”喬治笑道。
蕭九歌揚眉,“大哥,你才認識我多久?就這樣放心我啊?”
“當然,我可相信你不會害我!”喬治認真的回答道。
蕭九歌癟癟嘴,開始繼續往前走去,卻也覺得有必要跟他講講人心的險惡,不然以後被騙去替別人數錢也不一定。
“你以為中國人都像你們美國人一樣那麼大方有什麼說什麼?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還有‘人心隔肚皮’!你太容易相信別人,說不定有一天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蕭九歌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死在你手上我也甘願!”喬治毫不在意的一笑。
雖然是有些玩笑的意味,可是他的心裏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蕭九歌白他一眼,給他講那麼多都聽不見,浪費口水,還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便加快速度往前麵走去。
那些村姑們看見兩人也沒有太大好奇,畢竟都已經習慣了喬治的那個長相,最主要的是蕭九歌手裏拿著花兒,一看就是出去玩了,誰也沒想到她們先前被人刺殺過。
蕭九歌兀自往前麵走去,便再次看到那竹子壓彎腰垂下來而形成的拱門,不禁無比的感歎。忽然感覺是初次到了這裏。
想到第一次聽到林斜風的話時,她還猶猶豫豫的不敢進去,如果早知道是個現代人,她一定馬不停蹄的衝進去。
到現在也還沒有從遇到喬治的欣喜裏緩過神來。
這可的確是個驚喜的事情啊!以後在古代也不怕沒伴了。
蕭九歌和喬治剛走進院子,上官夕陽和林斜風便衝上來,上官夕陽一把握住蕭九歌的手臂,上下打量她,焦急的說道:“九歌!你怎麼樣?沒事吧?刺客有沒有傷到你?”
“什麼刺客?”蕭九歌故作驚訝的問道。
“刺客啊……”上官夕陽正準備說話,一旁的林斜風卻拉住了他,略帶擔憂的看向蕭九歌,“你們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蕭九歌心裏一陣好笑,看來這事情林斜風也有參與,還真是不簡單啊!蕭九歌輕輕揚起嘴角來,“我和喬治去采花了!看,這些花兒漂亮吧?是喬治親手采來送給我的!”
林斜風的嘴角抽了抽,“漂亮。喬治兄親手采的花,怎會不漂亮?”
上官夕陽也隨意附和,“是很漂亮。”
說完話便轉身進了竹屋,蕭九歌這才發現他的手腕被包紮起來,隱隱透著紅色的血跡。
蕭九歌叫住他,“對了,你剛才一見麵就說刺客。你怎麼知道我們被刺客追殺了?”
林斜風的臉色變了變,“你們真的被刺客追殺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受傷,不過是繞了一路的山水,順便一起欣賞欣賞風景罷了!”蕭九歌冷冷一笑,語氣裏還特意加重了其間的幾個字。
兩個男人別那些話氣的隱隱發酸,喬治卻一臉好奇的站在一旁,想看看蕭九歌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我們也被刺客追殺了,所以當然也想到刺客會找到你們!”上官夕陽上前解釋,還把手腕的傷口給蕭九歌看。
蕭九歌眼神一凜,從腰間抽出一把飛刀來,以眾人無法阻攔的速度“嚓”的一聲劃破上官夕陽手臂上包紮用的厚厚紗布。
“啊!”上官夕陽一陣慘叫,蕭九歌也愣了眼,在紗布之下的真的是一道口子,而且一看明顯是真的被利劍所傷,現在被這樣硬生生扯下,獻血便直直的流了出來。
難道,她猜錯了?按理說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猜錯呢?
“九歌!你幹什麼?”喬治驚訝而大聲的問道。
林斜風已經去屋裏拿了新的藥出來給上官夕陽上藥重新包紮。
蕭九歌重重的歎了口氣,“二位演戲也太認真的,竟然連苦肉計也用上了!”
林斜風正在給上官夕陽包紮的手僵硬在半空,而上官夕陽一直以難過和怨懟的目光瞪著蕭九歌的眼神也一下子變得錯愕起來。
喬治卻是一臉的茫然,“九歌,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好好問問你身前的兩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做這樣齷蹉的勾當,簡直枉稱正人君子!”蕭九歌有些憤怒的轉過身去,不再看眼前的兩個男人。
林斜風怔了怔,繼續給上官夕陽包紮,卻極其認真而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來,“九歌,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