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那邊的人最白……”蕭九歌笑了笑,她也羨慕美國人啊。天生的白皮膚,那種白到透明的感覺。哪裏像中國的黃種人,無論又多少化妝品都無法改變本質。
而再看看喬治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白皙健康,讓人不會感覺是病態的白,而且又微微發紅,有著一種難言的美麗。
林斜風和上官夕陽看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麵上的表情都冷凝到極致。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語句之間略帶調戲,難道蕭九歌就聽不出來嗎?
蕭九歌這才發現自己看喬治看得太久了,身旁的另外兩個人更是沉默的太久了,不禁訕訕的一笑,“斜風,你做的菜真好吃,你也多吃點。還有夕陽啊,你燒火也辛苦了,一定要多吃點才行!”
蕭九歌一邊說著一邊給兩人夾著菜。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麵麵俱到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敷衍意味也太濃烈了吧?林斜風和上官夕陽心裏想著,卻並沒有說出什麼來,低頭吃飯。
喬治看向兩人,更是心底一笑,看來這個蕭九歌魅力還真大啊,他目光嚴肅的移向蕭九歌,“在古代你會嫁給什麼樣的人?”
林斜風和上官夕陽手中的筷子頓了頓,微微抬起頭來。
蕭九歌微微蹙眉,這麼問題,她還沒想過,“一定要是淡泊名利的人!”
“為什麼?”喬治疑惑的問道。
“你想啊,古代紛爭又多,又沒有什麼調解庭,和平組。戰爭總是一觸即發,如果不淡泊名利的人,很容易就死了,我守寡啊?”蕭九歌解釋。
不過是玩笑話,跟喬治開起玩笑來很好玩。
“哈哈哈!九歌你這話有理。敬你一杯!”喬治說著就拿起酒壺給她倒上一杯酒。
蕭九歌抬起酒杯來,“哪裏有禮?不過先幹了這杯再說。”
兩人的杯子在空氣之中碰撞出清脆的響聲來。
林斜風和上官夕陽的目光也在那酒杯相撞的一刻碎裂開來,各自茫然的投向另一個方向,反反複複的咀嚼著那個詞語,淡泊名利……
蕭九歌放下酒杯來繼續說道:“淡泊名利者有兩種類型,一種是真正的看透紅塵繁繞,隻像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生活,當然也需要無所牽掛。而另一種是逃避型,他們不想被戰爭的硝煙所卷及,不想被俗世所困擾,其實也是因為他們沒有能力活的更好,他們覺得自己再努力,卻沒有任何的成果,於是便灰心喪氣,寧願簡簡單單,不管不顧,這種人隻能說是自私,隻想著自己,這種人大多數都不負責任!”
“那你找前者不就行了!”喬治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隱居避世還可以這樣分開來的。不過聽起來也是有禮。
蕭九歌重重的歎了口氣,“這種人,估計已經絕種了,比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還要珍貴。”
“什麼意思?人能跟動物比嗎?”上官夕陽有些惱怒的抬起頭來,他又聽到了他聽不懂的詞彙。
蕭九歌和喬治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又一飲而盡一杯酒。
真想痛痛快快的聊一下天都不成,總有個搗亂的。
林斜風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那這麼說你是找不到如意郎君了?”喬治取笑。
蕭九歌癟癟嘴。“女人為什麼非要嫁呢?我想在美國現在已經有了很多不婚主義者吧?”
“有是有,可是你別告訴我你也是這種主義者吧?”喬治瞪大了眼睛看蕭九歌。
蕭九歌眉宇之間微微擰起來,想到傅辰和那個女人光溜溜的場麵,她就覺得有些難過,那好歹是自己的未婚夫,現在的她,對愛情也沒抱什麼希望,片刻之後她又放鬆下來。“算是吧?你就告訴我為什麼女人非要結婚?”
由此。一場關於女人結婚與不結婚的辯論開始。
“女子應該找個人來好好保護自己。”上官夕陽立刻回答到。
在他心裏女子都是小鳥依人的,當然,蕭九歌除外……
自然是需要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去保護,不然活著能做什麼?被人欺負嗎?
“那我為什麼不請保鏢?”蕭九歌反擊道。“有多少男人全心全意的愛一個女人?尤其是你們,皇室中人,女人如果隻是想找一個人來保護自己的話,卻要受到其他夫人的擠兌,或者是要獨守空閨望眼欲穿,那為什麼不請一大群保鏢來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