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們會安穩下,我們也好休息休息了!”蕭九歌塞進一個糕點到嘴裏,眼神卻似乎有著深意……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小姐,你看這些人夠了嗎?不夠我再去買些進來。”莫識也把目光投向練武的五人。
蕭九歌點頭,“夠是夠了,隻是作戰經驗還不足,我得花時間培訓培訓!”
看著蕭九歌嘴角的那一絲淺笑,莫識揮手把大家都召集起來。
眾丫鬟都欠身行禮,“小姐早!”
“以後大家當著我都別這麼多規矩,把時間放在如何壯大自己上會更好。”蕭九歌負手踱步,繼續道:“不過由幾條規矩還不得不遵守。”
“小姐請講!”眾人異口同聲,一副恭敬順從之態。
“一,稱陳氏為二夫人而不是夫人,稱蕭雙雙為兒小姐而不是小姐!二,全府上下誰的話都可以聽,唯獨陳氏母子!三,不能讓那兩母子欺負到你們!你們是我的人!同樣的事情我不允許發生第二次!”蕭九歌來回掃視眾人,希望她們能把這些銘記於心。
“是!”不明內情的丫鬟們都齊聲回答,而莫識卻一臉的猶豫和擔憂,“這樣針對她們,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打鐵要趁熱!”眼下正是陳氏母子低迷的時期,等她們再次站起來,一切可都晚了!
她們可都裝了十多年,是該一網打盡了!
前世做特工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斬草要除根,杜絕春風生又生!
現在她們肯定恨死她了!如果她不先下手,或許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莫識似懂非懂的點頭。
蕭九歌又教了些規矩,便開始回房間看話本子,無聊的時候便磕磕瓜子,澆澆花,日子倒也清淡。
蕭九歌慵懶的倚在窗前,看著一貧如洗蔚藍的天空,心裏感慨好一幕雲淡風輕,不過她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平平常常的過了三天,一切似乎都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陳氏和蕭雙雙解除禁足的第一天,陳氏便來到蕭雙雙的別苑,“雙雙,你看你又瘦了!”
“每天想到那個賤人,我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怎麼能不瘦?”蕭雙雙埋怨般的說道。
自從三天前她所安排的所有丫鬟都被判刑,而得知蕭九歌並沒有中毒之後,她就差點被活活氣死。
本來想著毒死她然後找個丫鬟墊背,卻不想不但沒有毒倒她,還害得自己也被禁足,這就是所謂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知道她怎麼樣就!”陳氏也露出怨恨的神態。
“現在她院子裏的丫鬟都是她新買的!我也得不到任何消息,我現在好怕她給我們來喝突然襲擊!”蕭雙雙擔憂著,畢竟今日的蕭九歌,已不是往日瘋瘋顛顛的傻子了!
每每想到這些日子來她的變化,蕭雙雙都禁不住打冷顫。
陳氏皺皺眉,忽然想到什麼,開心的開口說道:“我去看看她在玩什麼把戲!我還真不信她會乖乖的禁足,隻要抓到一點把柄,就有她好受的!”
“嗯,這個辦法不錯!”蕭雙雙終於笑了笑,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陳氏拍拍她的手,“你在別苑等我消息!”
“好!你小心點!”蕭雙雙點頭。
陳氏轉身便往蕭九歌的別苑她走去。
剛到別苑就看到幾個丫鬟在舞劍,“唰唰唰”的把地也給化開了,一些植被也被摧殘。
陳氏忽然感覺那劍下一刻就會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點打退堂鼓,隻是想到都是些丫鬟,她堂堂的夫人為什麼要怕?便仰頭挺胸的走進去。
“二夫人好!”原本練劍的丫鬟們都放手下來,恭恭敬敬的示禮。
陳氏臉色忽然間變得像霜凍了的茄子,難堪至極。
大夫人、也就是蕭九歌的娘早就死了,所有的下人都一直叫她夫人,而不是二夫人!本想發怒的陳氏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努力平和下來,“九歌呢?我來看看她!”
“小姐出去了!有什麼事嗎?”其中一個丫鬟答道。
出去了?那她還怕什麼?陳氏放鬆下來,以一種貴人的姿態上下打量“低賤”的丫鬟們,“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練武!”異口同聲的話語揚出來。
陳氏一挑眉,“放肆,難道你們不知道府上規矩?不允許除家丁外的下人練武嗎?”
“有嗎?蕭大小姐並沒有告訴我們這些,還讓我們好好練習,以後好跟著她出去闖蕩,在蕭府也能掌控局勢!”一個丫鬟故作無知純真的樣子。
闖蕩?掌控局勢?蕭九歌的野心竟然不小,還想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