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僅僅隻是一種可能而已,並不排除阮沅還有其他的動機。
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最怕的,就是內奸了。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小心為妙。你先找私家偵探小心查一下比較穩妥一點,畢竟世事無絕對。”夜淺歌想了想,說。
羅菲菲幹練的小臉上閃過沉重,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說:“好,那你準備一下,還有五分鍾就要召開股東會議了。”
夜淺歌黛眉微蹙,長睫斂下遮住了清眸裏的深思,道:“好,我知道了。”
股東大會啊……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另一邊,樓幕漓和明譯澤剛剛來到夜氏樓下,透過車窗看著這棟高大的建築,樓幕漓的眼底劃過一抹不忍,最後消失在狹長的眼角。
明譯澤在後視鏡裏看到樓幕漓緊抿的薄唇,心底歎息一聲,最後緩聲開口:“你還有五分鍾的時間。現在反悔,也還來得及。”
桃花眸裏閃過冷光和一抹迷茫,樓幕漓薄唇輕啟,聲線暗啞,帶著一點蠱惑的味道,卻透著絲絲悲涼。
“不,遲早都要麵對的事情,現在退縮了,將來的傷害會更大。如果現在上去,還有更多的時間去彌補的。畢竟,量變是會引起質變的。”
明譯澤挑眉:“量變引起質變?難道你就不怕你突然的出現會給你那個病弱的小嬌妻驚嚇,讓她瞬間……”
明譯澤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樓幕漓打斷:“不可能,我有分寸,不會讓她出現那種情況。如果真有那個情況,我第一個拿你開刀,用你的心髒換她的心髒。”
聞言,明譯澤瞪大了眼睛,炸毛地問:“為什麼啊?”
樓幕漓桃花眸裏寒意冒起,冷冷地說:“你不說話,就沒人拿你當啞巴。你既然說了話,就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負責?樓大總裁,你確定是負責,而不是付出代價?
“都是同一個結果而已。”樓幕漓斜睨了一眼明譯澤,推開車門,兀自下了車。
明譯澤這才知道,自己竟然一不小心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看著樓幕漓離去的身影,明譯澤無奈搖搖頭,拿著公文包就跟了上去。
同一時刻,夜淺歌也在阮沅的陪同下,往會議室走去。
路過電梯的時候,夜淺歌的腳步頓了下。
阮沅看到夜淺歌的腳步頓了下,下意識地往電梯裏看去,卻隻看到剛好合上的電梯。
再抬眼,卻看到了夜淺歌慘白的臉色。
“總裁,你怎麼了?”阮沅溫和的麵龐上帶著擔憂,問道。
夜淺歌的心卻在自己剛剛的看到那一眼裏猛地一沉。
果然是他。
閉了閉眼,再睜開,夜淺歌深呼吸一口氣,道:“我沒事,我們走吧。”
直覺告訴他,夜淺歌剛剛肯定看到了什麼讓她驚訝甚至是害怕的人或者事,但是現在也不是思考追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