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夜淺歌才剛剛退燒,樓幕漓不敢讓夜淺歌在客廳裏久待。
一把橫抱起夜淺歌,樓幕漓說:“淺淺,你才剛剛退燒,去臥室裏休息一下吧。”
夜淺歌也有點累了。聽到樓幕漓這樣說,請點點頭,任由樓幕漓把她抱上樓。
輕柔地把夜淺歌放進柔軟的大床,給夜淺歌掩好被子,樓幕漓摸著夜淺歌散落在被子之外的長發,溫柔地說:“淺淺,你先睡,我去書房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很快就回來。”
夜淺歌臉色微紅地點頭。她總覺得她跟樓幕漓現在的狀況就跟剛剛結婚了的新婚夫妻一樣親密,有種度蜜月的錯覺。
樓幕漓俯下身,在夜淺歌光潔的額頭印下輕輕的一個吻,說:“乖,早點睡,晚安。”
清眸如水,紅唇揚著一個美麗的弧度,夜淺歌目送樓幕漓出了臥室。
另一邊,黎家
一個女人坐在落地窗前,穿著白色浴袍,一雙修長潔白的美腿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纖纖玉手上端著的高腳杯裏,鮮紅的液體像鮮血一樣妖豔魅惑。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女人手腕微微一轉,高腳杯裏的液體就在杯子裏晃動,好像隨時要落出杯子一樣。
男人看著女人修長的美腿,艱難地咽了咽唾液,沙啞著聲音說:“詩婷,顧希雖然沒有答複我,但是我覺得,他不會和你合作。”
黎詩婷偏著頭,抬起手,輕抿了一口高腳杯中的液體,精致的眉宇輕蹙:“嗯……這紅酒,有點烈了。”
男人看著黎詩婷殘留在嘴角的鮮紅液體,愈發覺得渾身難受。
“詩婷,夜淺歌畢竟是顧希的未婚妻,你為什麼會覺得顧希會放著自己的未婚妻和你在一起呢?而且,如果他娶了夜淺歌,夜氏就是他的了。”男人不解地問。
黎詩婷輕笑一聲,道:“和夜淺歌結婚?我不認為顧希會愛夜淺歌。隨便做幾場戲,這是顧希最拿手的,別人信,我黎詩婷可不信。”
男人垂在身側的手緊握,問:“詩婷,你就這麼了解顧希麼?就這麼確信顧希不愛夜淺歌?”
美腿翹起,搭在另一條腿上,黎詩婷瞥了一眼男人,道:“我認識顧希十二年了,你說我了解不?我不信顧希會和夜淺歌那個小丫頭有什麼愛情。”
“詩婷,我總覺得夜淺歌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夜氏唯一的繼承人,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無害的。”男人勸誡著黎詩婷,希望黎詩婷不要輕視夜淺歌。
黎詩婷杏眼眼角一挑,晃著二郎腿,蔑視道:“邢槨,你想太多了,夜淺歌隻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而已,不足為懼。一見鍾情這種戲碼,我見得太多了。”
嚴邢槨看著黎詩婷,想再次提醒黎詩婷,卻無力反駁黎詩婷的話。
或許,真的是他太大驚小怪,想太多了。夜淺歌什麼都沒有經曆過,什麼都不懂,又怎麼會是黎詩婷的對手呢?
“詩婷,黎少傑悄悄地讓自己的助理去找夜淺歌的助理,要不要我去做點什麼?”嚴邢槨想到白天查到的資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