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麼?阿夜,如果我跟你說,夜幕漓其實不姓夜,而是姓樓,你信麼?夜幕漓,其實就是Z市殺出的商業黑馬,OSU財團的總裁,你知道麼?”
“我知道,我以為你知道的。小歌兒,無論他是夜幕漓也好,樓幕漓也罷,他愛的人,都隻是你夜淺歌。”單熙夜徐徐道。
夜淺歌輕笑一聲,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是啊,隻要他愛我就好。”
和單熙夜隨便聊了一會兒,考慮到單熙夜正在生病中,夜淺歌萬分囑咐地叫單熙夜好好休息之後,才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
拿著手機坐在床上,夜淺歌低著頭看著手機上夜幕漓的名字,神色複雜。
最後,夜淺歌還是猶豫著打給了夜幕漓。
電話還沒有響兩聲就很快被接通了,電話裏傳來夜幕漓略微沙啞的聲音:“淺淺?”
應了一聲,夜淺歌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夜幕漓也相對沉默著。
就在夜淺歌以為兩個人都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夜幕漓忽然說:“淺淺,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夜淺歌呼吸一窒,覺得夜幕漓問的話很突然。
“你指的是什麼?”夜淺歌怕自己想到的問題和夜幕漓所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夜幕漓的呼吸聲在電話裏能隱約聽見,就好像是在自己耳邊一樣,但夜淺歌現在卻沒有心思顧及這些親密的事情。
沙啞的聲音帶著一點頹然,夜幕漓道:“唯一的愛戀,唯一的愛情,唯一的愛人。only love,sole heart,unique beloved,OSU。”
夜淺歌捂住嘴,怕自己哭出聲來,但眼淚卻順著臉龐,從指縫裏滑落。
果然,OSU的含義是真的。
接著,夜幕漓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來:“不管是什麼唯一,最後都隻是因為唯一的你。淺淺,我愛的人,隻是你,無關乎你的身份,也無關乎我的身份。”
這話,和單熙夜說的一樣。無論是夜幕漓,還是樓幕漓,都是他。名字隻是個代號而已。就像她,她原來不也不叫夜淺歌的麼?
“幕漓,那你告訴我,你姓什麼,叫什麼?”夜淺歌哽咽著聲音問道。
從電話裏聽到夜淺歌哽咽的聲音,夜幕漓很心痛。
喉結上下一動,夜幕漓一字一句地說:“我姓樓,叫樓幕漓。”
夜淺歌咬著下唇,繼續問:“你的父親,是不是樓演?”
夜幕漓一愣,繼而僵硬地回答:“是。”
夜淺歌的眼眶裏,淚水瘋狂地洶湧著,不知道是為什麼而流。
“你騙我,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對夜氏的複仇,是不是?”夜淺歌脆弱而傷心地問著,聲音不敢放大。
夜幕漓的臉色在夜淺歌看不到的地方一瞬間蒼白,慌張地解釋:“不,淺淺,你聽我說,我確實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複仇,可我也答應過你,不會傷害你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