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夜家的神秘勢力，父親知道麼？還有黎家，當年的那些事情，幾乎商界的老一輩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殘餘其中，但黎家卻置身事外了，這很奇怪。”夜淺歌把自己的疑惑說出口。
提到黎家，夜柏毅臉上的表情明顯嚴肅了很多：“歌兒，你怎麼會忽然提到黎家的？”
夜淺歌雙手交疊放在腿上，認真地回答：“夜氏的經濟正在回升期，為了保險起見，我親自動手設計的二一計劃，我選擇和黎家合作。但是，黎家卻吹毛求疵……”
夜柏毅聞言，笑笑，老臉上的褶皺很顯眼卻顯得很親切：“哦，也就是說，歌兒在這件事情上預料失誤了，想來找爺爺了解一下黎家的情況？”
夜淺歌安靜乖巧地點頭道：“是的。我之前之所以選擇黎家，就是因為黎家很低調，做事情也很穩妥的，名聲還不錯，我以為黎家會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的。”
“傻丫頭，爺爺給你看個東西你就明白了。”夜柏毅吩咐管家拿一張白紙和一支筆來，畫了一個人爬在一棵樹上，而樹下站了另一個人，放了一個凳子。
夜淺歌不明白這幅畫的含義，夜淺歌問：“爺爺，這是什麼？”
夜柏毅放下筆，問：“歌兒，你看到這幅畫的第一想法是什麼？”
夜淺歌仔細地看了看那副畫，說：“一個人爬上了樹卻下不來了，另一個人把凳子放在樹下，讓另一個人下來。”
嘴角的笑意不斷，夜柏毅語重心長地說：“歌兒，有些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全部。”
提起筆，又在畫上補了幾筆，整幅畫的含義就變了。
樹上突然出現一條蛇，樹上的那人遇到了危險，但樹下的那個人卻把凳子推翻了。
嘴角的笑意不變，夜柏毅接著問夜淺歌：“歌兒，你又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樹下的人把樹上的人唯一求生的渠道破壞了。”夜淺歌回答完，立刻明白了夜柏毅的意思。
瞪大了眼睛看著夜柏毅，卻見夜柏毅點點頭。
“如你所見，歌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但是，缺乏實戰經驗。商場上，永遠沒有真正善良的人，也永遠沒有真正的合作夥伴。”
夜淺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她一直以為，隻要自己把什麼都算好了，就沒有問題了。
夜柏毅摸了摸夜淺歌的頭，說：“我的傻孫女，你認為黎家低調穩妥，其實不然。商界就是一個冒險的圈子，想要穩妥，那麼上進的空間就很小了。”
“是，歌兒明白了。那麼，爺爺，夜家的神秘勢力，我父親他知道麼？還有黎家，您了解多少呢？”
夜柏毅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你父親是夜氏上任總裁，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隻是，他從來沒有動用過夜家的神秘勢力過。”
從來沒有動用過麼？那麼，也就是說，夜雲中是真的有自己的勢力，而且夜雲中還在查著一些連夜柏毅都不知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