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歌想了想,說:“不改了,他們有意挑事,再優秀的計劃也是白費心思。”夜淺歌不予理會。
羅菲菲點頭,說:“總裁,那黎家那裏,還需要派人去交涉麼?”
夜淺歌在文件上簽了個字,說:“先暫時不動,過兩天再說。”
羅菲菲覺得沒問題了,就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阮沅看著羅菲菲漸漸走遠的身影,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追上去。是你先負了她,難道還要讓她以後都活在怨恨中麼?”夜淺歌淡漠的聲音響起,讓阮沅的欲言又止消失在了嘴邊。
羅菲菲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裏,阮沅失望地低下頭,悶悶地說:“我追上去了,她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中。我寧願她和我是陌路人,也不願意她痛苦。”
夜淺歌聞言,眼眸裏閃過一抹心疼,說:“可是,愛上你的那一刻,她就開始痛苦了。”
“我知道。”阮沅的聲音有點痛苦。
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愧疚,所以才不希望她生活在仇恨裏,絕望而無助。
夜淺歌不想看到阮沅這幅模樣,轉移話題道:“你把黎家和馬思琪的事情查清楚,我要具體情況。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我父親的勢力也告訴我。”
阮沅微微一愣,擔憂道:“小姐,並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你的身體,負荷不了那麼多……”
夜淺歌一聽阮沅的開頭就知道阮沅要說什麼,抬手打斷阮沅道:“我的身體我很清楚,我有分寸,你隻需要告訴我就行了。”
看著夜淺歌堅定的表情,阮沅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卻又無從開口。
人家大小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再說什麼?
無奈地點點頭,阮沅隻能服從夜淺歌的命令。哪怕夜淺歌的年齡再小,她也是夜雲中的指定的唯一繼承人。
阮沅一走,夜淺歌就陷入了深思中。想了想,夜淺歌打開電腦搜索著OSU財團。
OSU財團,起源於M國,短短六年就成為M國的商業龍頭,兩年前開始朝國內發展,兩年的時間就在國內取得非常顯著的成績。
OSU財團的總裁,沒有人知道是誰。
據說,OSU財團的總裁是個很深情的人,所以在創建這個財團的時候,取名為OSU,代表著三個唯一,唯一的愛戀,唯一的愛情,唯一的愛人。
夜淺歌看到這三個唯一,斂下了眸子,思緒回到了六年前。
那個時候,她還不懂什麼叫愛。她隻知道,她一回頭,身後就會站著一個男孩。
那個男孩有這個世界上最幹淨的笑容,有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表情,有這個世界上最貼心的動作。
六年前,那個男孩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淺淺,以後不要讓別人這樣抱著你,因為這樣的懷抱是屬於我的。
那個時候還不懂,這樣的宣誓叫做愛情,這樣的霸道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