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站在禮台上,看著麵前精致的兩個人,微微一笑,問:“夜幕漓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與你身邊的這位女士——夜淺歌小姐締結婚約,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疾病還是健康,貧困還是富貴,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知道生命的盡頭?”
夜幕漓看了一眼夜淺歌,點頭:“是的,我願意。”
教父又轉過頭,看著夜淺歌,問:“夜淺歌小姐,請問你是否願意與你身邊的這位先生——夜幕漓先生締結婚約,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疾病還是健康,貧困還是富貴,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知道生命的盡頭?”
夜淺歌點頭,正要說我願意的時候,單熙夜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看了看電話,再看看正在進行儀式的夜淺歌和夜幕漓,單熙夜想了想,還是決定接電話。
“藍爺爺,有什麼事麼?”單熙夜小聲地問。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單熙夜的眼睛瞬間瞪大,滿臉的擔憂。
電話掛了以後,單熙夜立刻對夜淺歌說:“小歌兒,爺爺出事了!”
夜淺歌一下子握緊手,焦急地問:“什麼!爺爺現在在哪兒?”
單熙夜說:“在醫院。”
夜淺歌抬腳就要走,卻被夜幕漓拉住了手臂。
夜幕漓看著夜淺歌,說:“淺淺,現在,這個時刻,你要把我放在一邊,要走,是麼?”
驚詫地抬頭,看著夜幕漓眼底的試探與期待,夜淺歌抿了抿唇,說:“幕漓,那是我爺爺,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所以,抱歉。”
推開夜幕漓的手,夜淺歌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不敢回頭去看夜幕漓的神情,更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但她知道,夜幕漓此刻一定很難過,那雙深邃魅惑的桃花眸裏一定彌漫著悲傷和難過。
單熙夜看了看夜淺歌的背影,再看看夜幕漓,對宣絕點點頭,就追著夜淺歌去了。
宣絕明白單熙夜的意思,看著兩人的背影,站到夜幕漓身邊,拍了拍夜幕漓的肩,語重心長地說:“夜二,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而且,你知道唯一的親人是有多重要的。”
看著夜淺歌白色的身影越來越小,夜幕漓雙眸瞬間無情:“可是,知道歸知道,自己經曆的時候,心還是會痛。”
是吧,在她心裏,他遠遠不如親人來的重要。
所以,她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棄他,選擇她的親人。
就像現在這個時刻,她甚至隻需要花費十秒鍾的時間去說一句我願意,然後和他互換戒指就可以了。
可是,她還是沒有這樣做,她還是選擇丟下他,急匆匆地、頭也不回的去了醫院。
連一個抱歉愧疚的眼神都沒有。
自嘲一笑,夜幕漓斂下眼眸,說:“哥,你知道麼?我甚至都答應淺淺,放過夜柏毅了,我甚至還想過為了她放棄夜氏,放棄OSU,帶她隱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