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漓,你對我這麼無情,就不怕有一天會有事求到我麼?”秋玉湘很不甘心,仍舊想再試著得到夜幕漓的心。
嗤笑一聲,夜幕漓居高臨下地望著秋玉湘,仿佛在看一個笑話一般:“求你?你覺得,我夜幕漓會求人?而且還是求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
或許是夜幕漓的目光太過於冰冷,也或許是夜幕漓的話語太過於無情,讓秋玉湘的眼淚止不住,瞬間奪眶而出。
極度悲傷的目光看向夜幕漓冷漠的俊臉:“夜幕漓,你真的很殘忍。”
秋玉湘哭著跑開了,夜幕漓卻冷眼看著,不做絲毫的挽留。
對秋玉湘的殘忍,是為了秋玉湘好。他本就是個薄幸的人,怎麼可能會多情的挽留她?
如果不是夜淺歌,他或許都會認為他這一輩子不會有愛,不會有情。
他知道,他的愛情讓夜淺歌陷入了很多人的針對之中。一開始,他本想隱藏起來,保護夜淺歌,那樣就不會對夜淺歌造成傷害了。
但是,深情是藏不住的。他不經意間的注視讓關注他的人很容易就發現了他對夜淺歌的愛慕。他討厭被別人看透的目光。
所以在別人說出口、問出口之前,他大大方方地展示了自己對夜淺歌的占有欲。這樣,既能宣誓自己的主權,又能擋去不少的桃花和不必要的麻煩。
隻不過,他對夜淺歌的保護要從暗地裏變成明麵上的了。但,即使是明麵上的那又怎麼樣?他夜幕漓不懼怕任何的威脅。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時候不諳世事的夜淺歌會不會逃避他的愛情,發現他的目的,從而遠離他。
不久以後,宣絕要他去管理遠在大洋彼岸的M國總公司,他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他不用再害怕會麵對夜淺歌逃避的目光,擔心的是他出國以後,夜淺歌就不再屬於他了。
慶幸的是,他出了國以後,走了六年,卻意外地收獲了夜淺歌的心。
秋玨易每天都會在電話裏跟他說起夜淺歌的情況,他每天都會看到夜淺歌的照片,這樣,他就會覺得自己每天都在陪著夜淺歌,哪怕夜淺歌並不知道,哪怕這樣並沒有安全感。
他也知道夜淺歌六年都在思念他,可他不知道夜淺歌的思念有多深。
隻是,看得到,卻摸不到的感覺,他好討厭。所以當OSU進軍了國內市場,他迫不及待地就飛回了國,把M國的事情先交給了明譯澤,自己率先回去了。
回國以後,親眼看到夜淺歌的感覺,讓他的心跳加速,照片果然不如自己親眼所見要來的安心,尤其是將夜淺歌擁入懷中的時候,他才找到了那久違的,名為安全感的東西。
然而,還沒有等到天亮,懷抱中的感覺才剛剛真實、充足,才溫暖了他孤寂了六年的心的時候,他被告知,她是夜氏那個神秘的唯一的繼承人。
他一瞬間不敢相信,他怕在夜淺歌的麵前失態,或者理智不在,傷害到夜淺歌。他隻能選擇倉皇地逃走,一個人躲起來,這樣別人就不會知道他的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