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引起夜淺歌的懷疑了,何部長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夜淺歌發難。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夜淺歌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他:“那何部長覺得我夜淺歌存了什麼心思呢?”
何部長被夜淺歌噎了一下,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尖銳的問題。
看到何部長的臉逐漸變綠,會議室裏的人,又怎麼不知道何部長在故意為難夜淺歌了呢?同時,他們也知道了夜淺歌並不是以前那樣柔和的夜淺歌了。
帶著淩厲,渾身帶刺,宛若一個沙場上的女戰神。
這就是會議室裏的人經過何部長的事情之後,對夜淺歌的唯一感覺。
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夜淺歌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具有親和力了,她整個人渾身的氣質都變了。不像以前那樣,現在讓人覺得她遙不可及。
“何部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夜氏員工跳槽,你身為人事部的部長,卻不把這麼嚴重的事情上報,而是自作主張。這,對公司造成了很大的虧損,我希望你每天開會的時候,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再漫不經心,夜淺歌的氣勢,一瞬間展開,讓會議室裏的人都感覺到心顫。
掃了一圈會議室的人,夜淺歌收拾好自己麵前的文件,站起身,清冷地說:“今天的會議,到這裏結束。我希望明天能夠看到在座的各位對自己工作的總結。”
然後,帶著渾身的冰冷和寒刺,緩步走出會議室。
給下屬立了威,夜淺歌並沒有感到輕鬆,反而帶著沉思。
從股東大會到今天的會議,夜淺歌都發現了兩個內鬼嫌疑人。她不知道,這樣的內鬼,在夜氏裏究竟埋伏了多少。
內鬼不清,夜氏無法發展。
這是她要注入新鮮血液的首要原因。
不過,她沒有想到,連人事部都出了內鬼,那由人事部進入的內鬼,豈不是更多了麼?
想到這裏,夜淺歌撥通了阮沅的電話:“阮助理,人事部的何生貴,是什麼時候提升為部長的?”
電話那頭的阮沅一頭霧水,好端端的,夜淺歌提到人事部部長做什麼。
想了想,阮沅說:“嗯……大概是四年前。”
四年前,這麼久了麼?那內鬼,應該不少了吧!
“阮助理,查一下何生貴。”
阮沅一聽這話,立刻明白何生貴是引起夜淺歌的懷疑了。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和夜淺歌一模一樣的想法。四年前被提升為部長,如果何生貴是內鬼,那他放進來的內鬼,該有多少了!
夜淺歌在忙碌中,又度過了一天。除了中午的時候顧希給她送了飯,她倒是什麼都沒吃。
看了看手表,發現都六點半了。
想起和單熙夜約好了八點的咖啡,夜淺歌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開始收拾文件,準備回夜家老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