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歌乖巧地點頭,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爸爸,現在已經是午餐時間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看了看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夜雲中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歌兒去吧,爸爸再看會兒文件就去。”
聽到夜雲中的話,夜淺歌也看了看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放鬆了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
她乖巧懂事地點頭,若有所思地離開了夜雲中的辦公室。
一出辦公室就看到從秘書室裏出來兩個秘書。兩個秘書中,有一個是她認識的,另外一個就是她跟夜雲中問起的那個。
兩個秘書看到她,她認識的那一個秘書跟她打招呼:“總監好。”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個秘書也點了點頭,然後抱著文件進了夜雲中的辦公室。
而另外一個,依舊站在她麵前,看著她,有些不屑地說:“總監,我勸你還是不要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就想要攀高枝!”
聽到這個秘書的話,夜淺歌清冷的目光立刻冷冽地看著她,冷冷地說:“你勸我?那你的意思是,你是仗著自己年輕貌美,然後來攀高枝的?”
那個秘書抬起自己塗滿了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地吹了吹,對夜淺歌的話似乎沒有聽見一樣。
然後,她放下手,畫著濃妝的臉龐不屑一顧地回視夜淺歌,高傲地開口說:“當然!你也不看看你用什麼和我比!該有的都沒有,還頂著一張素顏,勾引人也不是你這樣勾引的!”
這口氣,夜淺歌越聽越熟悉,再看看秘書畫著濃妝的臉,夜淺歌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人——柳月。
“怪不得聽著你說話的聲音和口氣都覺得這麼的熟悉,原來是你啊!”
夜淺歌清冷的聲音裏透著冷冽和不屑,這是她第一次對人作出不屑的態度。
她不歧視窮人,更加不會瞧不起窮人。但是,她瞧不起為了錢而放棄了自尊和顏麵的人,尤其是女人。
她覺得,身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如果為了庸俗的身外之物放棄了清白,那這個女人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她以前沒有瞧不起這個秘書是因為這個秘書還沒有到為了錢而放棄自己的地步,可是今天,她算是看清楚了。
她不想看到一個女孩這樣作踐自己,可是她沒有阻止,因為她沒有立場去阻止別人這樣做。
但是,在夜氏,她絕對不會容許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更何況,這個秘書要勾引的人,可是夜氏的總裁,她的爸爸。
身為女兒,她又怎麼能允許別人破壞她好不容易才完整的家庭?
身為夜氏唯一的繼承人,她又怎麼能夠允許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夜氏?
對於夜淺歌的不屑,秘書裝作沒看到。可是她聽到夜淺歌的話,仔細地看了看夜淺歌,忽然認出了夜淺歌。
“你是夜淺歌!你怎麼會在夜氏裏?怎麼,怕柳月找你麻煩,來夜氏找靠山了?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別癡心妄想了。你說誰會為了一個沒權沒勢的女人而跟柳家作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