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歌比較喜歡在寧靜祥和的咖啡廳裏靜靜的坐著。如果不是因為夜幕漓他們幾個,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踏進像WaitingBar那樣喧鬧的酒吧。
秋玨易看著對麵寧靜美好的夜淺歌,他的被烈酒灼燒的心也柔軟起來。
“小淺歌,到底是什麼事啊?竟然要跑到這裏來說。你該不會是要跟我告白吧?”秋玨易故作驚訝地問。
夜淺歌白了秋玨易一眼,很正經地說:“小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顧希的身份了?”
秋玨易僵住了。好一會兒。他才啞著聲音說:“你都知道了?”
夜淺歌點了點頭,聲線柔和地說:“嗯,前幾天顧希去夜氏的時候,我才知道的。”
秋玨易緊緊地盯著桌子上擺放的花瓶,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沒有看到秋玨易的異常,夜淺歌隻是低頭攪動著杯子中的白開水,小心翼翼地問:“小易,你是不是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顧希的身份了?”
秋玨易無奈的看著有些揣測不安的夜淺歌,無奈地說:“是啊!但是我這不是怕你會尷尬嘛,所以一直都沒告訴你。”
夜淺歌聽著秋玨易的話,抬頭看著一臉無奈的秋玨易,忽然開口說:“那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秋玨易搖搖頭,說:“不,我其實也是再夜二回來以後才知道的。”
沒有人知道夜幕漓為什麼要和夜淺歌分開,直到宣絕帶來一個驚天消息:夜淺歌是夜氏唯一的繼承人。
夜氏唯一的繼承人啊...夜幕漓最恨的夜氏,唯一的繼承人竟然是他最愛的女孩!
這個消息讓夜幕漓怎麼接受?一麵是積攢了二十年的仇恨,一麵是愛了整整八年的女孩。
秋玨易不能體會到夜幕漓的那種複雜心情,但是他卻能理解夜幕漓。
因為夜淺歌把顧希看得和他們是一樣的重要,這又何嚐不是一種變相的矛盾?
夜淺歌對於他們幾人之間的矛盾一無所知,可他們幾人卻又都共同的選擇隱瞞夜淺歌,不想破壞她的單純。
所以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都要考慮到會不會把夜淺歌誤卷進去,防止傷害到夜淺歌的同時還要想方設法的打敗對方。
無論是顧希還是他們,全都不想讓夜淺歌卷進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可是,夜淺歌最後還是被卷了進來,而且還卷進了夜幕漓與夜氏的仇恨之中。
夜淺歌清澈明亮的雙眸看著一直緊緊盯著花瓶出神的秋玨易,伸手戳了戳秋玨易,直到他回過神來。
“小易,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隨時隨地都可以神遊天外的爛習慣?”夜淺歌的語氣裏是滿滿的無奈。
秋玨易尷尬地笑笑,說:“我又出神了麼?啊...嗬嗬,那也是因為坐在我對麵的那個人是你啊!”
因為對麵坐的是她,所以他才毫無防備,才敢神遊天外的。
夜淺歌沒有聽出秋玨易話裏所包含的濃濃深情,她也沒有把秋玨易的感情往愛情那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