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一出休息室,就見對麵的休息室裏,夜淺歌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走進休息室,將外套脫下,輕輕地蓋在夜淺歌的身上。
看著夜淺歌安靜乖巧的睡顏,他的臉上也浮起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他決定了,不再利用夜淺歌了,他要夜家,娶了夜淺歌,夜家也握在了手中,也不用失去她。
之前他不確定她的身份,但今天這個宴會,他就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了。
但是,他要夜淺歌心甘情願地嫁給他,而不是因為商業聯姻,他要的,是完整無缺的她!
顧希看著夜淺歌,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
夜幕漓離開夜氏後,直接往公司奔去了。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讓夜家落敗,讓夜家在Z市徹底消失,讓當年的罪魁禍首得到應有的報應!
此時此刻的夜幕漓沒有想到,他讓夜家快速地落敗,也讓夜淺歌快速地離開了他。
夜淺歌醒來時,發現身上蓋著一件男士的西裝外套,她望了望四周,卻沒有看到人。夜淺歌醒來時,發現身上蓋著一件男士的西裝外套,她望了望四周,卻沒有看到人。
這是誰的外套?這個顏色...不是夜幕漓穿的,也不是宣絕的,更不是夜雲中的,那會是誰的?
帶著滿滿的疑問,夜淺歌緩步下了樓梯,來到酒店的正廳。
她在人群中找到了夜雲中,款款走到夜雲中身邊,淡雅怡人地微笑著。
她不想參加這樣的酒會,可是,她不得不參加。所以,夜淺歌咬牙堅持著,。最新還是堅持不住,在一個容易被人忽視的角落裏蜷縮著身子。
“落落,你還好麼?”
夜淺歌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向聲音源頭。
“嗯...顧希,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夜氏的酒會,來的人不是商業巨子就是商業大亨,顧希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顧希在夜淺歌身旁坐下,聽著夜淺歌的問話,笑了笑,神秘地說:“這個嘛...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哦,對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是不是不舒服了?不舒服就回休息室裏好好休息吧,注意點不要著涼了。”
聽著著涼這個詞,夜淺歌才注意到顧希身上隻穿著薄薄的襯衫,並沒有穿外套。而且,看他西褲的顏色,好像跟她之前蓋的衣服是同一種顏色。難道...
“顧希,之前在休息室裏給我蓋衣服的人是你?”
“是啊!我看你在那兒睡著了,怕你著涼了,而休息室裏又沒有薄毯,所以我隻能把西裝外套給你蓋了。”
夜淺歌聽到顧希的回答,低下頭試圖掩蓋住眼睛裏的失落,聲線淡漠地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謝謝你了,我有點不舒服,先走開一下。”然後也不管顧希,身影稍顯狼狽地轉身離開。
顧希皺眉看著夜淺歌狼狽離席的背影,眼中帶著無限的深沉。
夜淺歌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生疏了?他看到了夜淺歌低頭時眼中藏不住的失落。她在失落什麼?是因為夜幕漓麼?
顧希坐在原位上深思著,卻不知道夜淺歌的心思早已經千回百轉。
夜淺歌從顧希麵前狼狽地離開之後,就一直躲在休息室裏。
原來衣服真的不是夜幕漓為她蓋上的,原來夜幕漓真的沒有來過。可是,她明明有感覺到夜幕漓的氣息啊...難道又是在做夢麼?
可是,這個夢為什麼那麼的真實?真實到讓她感覺就像真的發生了一樣。她夢到夜幕漓說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夜幕漓,你為什麼要跟夜家有這麼大的仇恨?為什麼你最後還是選擇了報仇?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這六年的等待都成了空白?
夜淺歌在休息室失魂落魄地想著這些她難以讓接受的事,而夜幕漓在公司裏拚了命地麻醉自己,催促著自己加快摧毀夜家。
兩個相愛的人,卻因為宿命,被迫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夜淺歌從休息室裏出來的時候,好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讓原本就藏不住心事的臉上寫滿了凝重。
她望著夜氏旗下華麗的酒店和奢華的酒會,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麵帶微笑,邁著優雅的步伐再次走在夜氏的酒會上。
她的微笑,恬靜而又疏離,疏離中還帶著一抹與世無爭的淡漠涼薄。至少,在顧希眼裏看來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