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者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是她自己不願意醒來。”
“嘩!”所有人都吃驚了,自己不願意醒來那根本就很難醫治。因為從本質上來說,她的心已經死了啊。
沐長楓眉頭緊皺,急促的道,“那該怎麼辦?島主,無論如何您也要救救她啊,她畢竟是您唯一的外孫女,您忍心讓她就那麼死去麼。”
沐長楓剛說完,他的父親就立馬衝上來,踢了沐長楓一腳,憤怒的道,“混帳東西,竟然敢威脅島主,活的不耐煩了是麼。”
“別打他。”老者不忍看到沐長楓被打,連忙製止了沐長楓父親的動作。
沐辰聞言,略微鬆了口氣,拉著沐長楓便一起退下了。
在這個時候,軒轅燼與地魂魔君都已經清醒,兩人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掙紮著想要挪到水洛雅身邊,然而身體卻根本不允許他們如此。
身子剛要起來,便狠狠的倒下。一次一次,最終再也沒有任何力氣了。
周圍的人看了皆是心疼,劍蘭死死盯著地魂魔君,淚水早已經控製不住流了下來。
魔君,你當真就那麼愛她麼,已經愛她到了那種可以輕易放棄生命的地步了麼。
劍蘭痛苦的閉上了眸子,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讓她不得不承認,她真的輸了,徹徹底底輸了。
她不是輸給了水洛雅,而是輸給了地魂魔君。輸給了他對她的愛,輸給了他對這份愛的執著。
老者看了地魂魔君與軒轅燼一眼,眼中神色非常複雜,然而卻不難看出眼中流露的那一絲欣賞。
老者忽然鄭重的看著大家,聲音無比嚴肅。“你們誰可以為了救她,放棄自己的生命。”
“我可以。”沐長楓不由分說便起身慷慨的說道。他神情嚴肅,眼中皆是認真。
老者滿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視線又掃向了大家。
“我也可以,島主,隻要可以救她,天行死而無憾。”聶天行激動的說道。
聶天行說完,鳳瑾柒便驚愕的看著他,心裏頓時便被憂傷代替。他可以為了那女人去死,那自己呢,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他就忍心讓自己孤獨終老麼。
淚水不由自主流了下來,修長的指甲也在不知不覺間插進了手心。鮮血順著指甲流下,滴到了地上,觸目驚心。
“嗯,還有麼?她的命可不是一個兩個人就可以救的。”老者淡漠的說道。
“我可以。”
這一次,有無數人說出了這句話,大家異口同聲,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女子不可,隻可是男性。既然大家都願意,那老夫便給你們說清楚。”
老者頓了頓,繼續說道。“用五個男子的鮮血,方可以救她。但是……代價卻是相當的重大。”
“不管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沐長楓焦急的說道,“島主,請您直接說吧。”
大家都緊張的等著老者的下文,老者默默的歎了口氣,語氣頗為沉重。“代價便是,那五個人不可與女子發生關係,壽命減少十年。你們……可還有人願意?”
聞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減少十年壽命確實可以勉強接受。但是一輩子不可與女子發生關係,這怎麼可以,哪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啊。
沐長楓緊握手掌,想都沒想便直接說道。“這又如何,隻要可以救她,我什麼都願意。”
“是啊,我的願望並不大,隻是想她好好的,可以幸福。我隻要可以看她一眼,就已經足夠了。”聶天行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苦澀。“島主,我也願意。”
說罷,聶天行側頭看著沐長楓,晴聲道,“原來,你心中之人竟是她。楓,你藏的夠深。我們竟然都不知道。”
沐長楓苦笑,無奈的道。“是啊,若不是發生了這種事情,這輩子你都不可能知道。”
聞言,聶天行不在言語。做為一個男人,他自然知道沐長楓心中的苦澀,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子,足以讓如此多優秀的男人,心甘情願為她瘋狂。
人群忽然安靜了下來,沒人在開口說話。在場的男子,誰都是家中舉足輕重之人,誰都不可以付出那麼慘重的代價。
沉默了許久後,就在大家以為沒人願意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願意。”
尋著聲音看去,大家都嚇了一跳,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開口那人竟是司徒寒。
“不行,哥哥你瘋了麼。王府隻有你一個男子,你要為家裏傳宗接代,你不……”司徒晴嚇了一跳,立馬開口阻止司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