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經常能夠看到徐家小姐的身影,我遠遠地看著她和秦謹之站在一起,他們真的好般配。
我難受了好一陣,也就想開了。 秦謹之依舊對我很好,依舊對我很寵愛,可是在我的心裏卻好像有了一道牆,把他歸成是徐心婉的人。
我有意無意地開始疏遠他。以前喜歡和他一起做的事情,我再也不會找他了,我會找師舅家的兩個哥哥,也會找皇帝大侄子,就是不會再找秦謹之。
九歲那年的冬天,我第一次看到了我的駙馬,江陽姚家的小公子。他長得很好看,溫潤如玉,器宇軒昂。在我心中,他是除了秦謹之之外,最最好看的男子了。
哥哥揉著我的頭說道,“樂兒,那就是你的駙馬。”語氣裏麵帶著一絲玩笑。
我抬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正對著我溫和地笑著。
“軒兒,聽說你已經過了國子監的入學考試了?”父王低低開口。
他恭恭敬敬地說著話,沒有一絲的緊張,對答如流。能夠這樣和我父王這般說話的人,這麼年少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秦謹之都做不到。
父王對他很滿意,而哥哥對他更是滿意。
哥哥拉著我的手走出了大廳,站在青竹之下,笑著說道,“樂兒,父王和母妃幫你挑的這個駙馬不錯吧。”他揉了揉我的發頂,“這位姚家公子,我看著不比你那秦謹之差,姚家是真的用心栽培了。樂兒,對人家好點,他可是你未來的夫婿。”
我撅了撅嘴,沒有說話。
用過午膳之後,姚家公子稟了父王想要讓我帶著他去京城看看。
父王派了流風和流雲護著我們出門,也幫我們備了馬車。
我,還是第一次和一個陌生人出門,而且還是僅僅見過一次的陌生人。
“你,為何第一次來京城?”我好奇地問道。明明錦瑟姨母在京城,他卻是第一次過來。
姚公子抿了抿唇,淡淡一笑,“我每日要去書院上書,晚上要跟著父親學著管理姚家的產業。即使想來京城也著實抽不出空來。”他的眼睛中透著清澈和溫暖。
我“哦”了一聲,“那為何這個時候來京?”
姚公子淺淺一笑,“想來看看你。”他從脖子上麵拿下一塊玉佩遞到了我的手裏,“樂兒,這算是我送你的見麵禮。”
我握著手裏這塊帶著溫熱的白玉,“為何送我?”
他笑得溫潤卻沒有回答,溫和地從我的手裏拿過玉佩幫我係在了脖頸上麵,“樂兒帶著真是好看。”
我帶著他去了百草堂,去了茶館,還去了戲園子,直到天黑之後,我們才回了府。
他告訴我他會在京城待三日,他告訴我這三日會一直陪著我玩。
晚些時候,哥哥來了我的房裏,看著我冥思苦想的模樣,笑著問道,“我們家樂兒也有煩惱的時候,這是怎麼了?姚家那小子欺負你了?不至於呀,他不敢的。”哥哥輕笑一笑,“樂兒,你哥哥我看了這麼多人,不會看差的。這姚家公子確實不錯。如果你相信哥哥,你也應該相信父王和母妃。”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把脖頸上麵的那塊玉佩從衣服裏麵拉了出來,“哥哥,這是他送我的,你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