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把男人踢飛的間隙,帝迷蝶順便把自己的頭發弄亂,把自己給藏進被窩裏,然後包裹得嚴嚴實實。雖然她壓根就就隻脫了外衣而已,可也不能做得太明顯不是。然後在被窩裏,把自己的衣服也拉扯得稍微有些淩亂。
女人車開嗓門一吼,使得精蟲上腦的男人終於清醒了過來。望著被他丟在床上的那件東西,真的有些欲哭無淚了。
帝迷蝶才剛做好準備,砰的一聲巨響,月未弦和東方紅塵已經出現在了帝迷蝶的房間中。不過鑒於兩人先前都得到了提示,所以一進門他們也沒有貿貿然的直接走過去,就挑著地上有障礙物的地方走。
同時,看見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站在原地,而地上更是鞋子、襪子、衣服丟得滿地都是,更有點點血跡,看起來是那麼的可疑。
月未弦隨手一指點,那個男人就如木頭人一般站在那裏不動了,甚至連動嘴皮子想為自己解釋都辦不到。使得男人隻能那裏站著幹瞪眼。同時,他胯下的東西還高高聳立著!證據十足!
“蝶兒,怎麼了?”一靠近帝迷蝶,月未弦就緊張的問道。同時視線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看看她是不是少了根拔根頭發。雖然明知道她是有準備的,可到底是自己的女人,他不放心!
盡管月未弦很擔心,可眼底的冷色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他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是拿自己當誘餌的。所以他很不高興。
東方紅塵則是責備的看著帝迷蝶,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的。剛才隻知道她要搗蛋,卻不曾想她用的是這個辦法。所以他很是不讚同。
一看到兩人的臉色和眼神,帝迷蝶頓時就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們,然後無聲的說道:放心啦,他連我的手都沒摸到。
帝迷蝶還想解釋來著,結果她的房間整麵牆壁都倒塌了下來。砰的一聲巨響,使得坐在床上的帝迷蝶都被震得在床上蹦了一蹦。恰好使得她身上的被子掉下一個角來。
月未弦和東方紅塵看見她完好無損的穿著衣服,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可是依舊沒有給她好臉色看,免得她順杆爬!同時,月未弦順手把她露出來的肩膀給蓋了起來。然後和東方紅塵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和自己相同的意思。
轉過頭,眼神如刀一般望著那個站在原地動彈不得的男子,恨不得將他直接分屍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賤人,看你生的好兒子?”隨後,一聲暴喝聲響起,一個女人也隨之被丟到了殘破不堪的寢室中間。月黃泉更是麵若寒霜的帶著怒氣邁著大步子走了進來。一個跨步走到帝迷蝶的床邊,關心的問道:“丫頭沒有是吧?”本想一把把自己的兒子拉開,卻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夫君,你可要明察啊,恒兒一向乖巧,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二夫人芙蓉顧不得被摔得生痛的身子,艱難的爬向月黃泉,想得到他的原諒。可才一爬出她兒子的衣服,整個人就動彈不得了。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黏住了。
“我……我隻是被嚇到了。”帝迷蝶看見月黃泉那關心而信任的眼神,心中一暖。把到了嘴巴的一些話都給吞了回去。順便改變一下計策。然後摸摸索索的開始整理被自己弄亂的衣服。
“啊!夫君,夫君救我!”驚恐得無法自已,芙蓉使勁抬手,發現就憑借她的實力居然弄不掉手上的膠水。頓時嚇得花顏失色,眼淚連連。盡管人已近中年,可那張保養極好的臉蛋梨花帶雨之時還是那麼的楚楚動人,讓人心生不舍。
月黃泉剛一腳飛出去想讓芙蓉閉嘴,同時不耐煩的道:“乖巧?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你真當我是瞎子,聾子嗎?”恰時,一陣內勁使得他踢出去的攻擊在她麵前硬生生的轉變了一個方向。
嚇得芙蓉連忙閉嘴,銀牙緊咬,委委屈屈的坐在原地,不敢再啃聲。
“族長,是不是該問清楚再責罰才是?”大長老月凡邁著緩慢的步子,走到了芙蓉的身邊。很是不認的檢查了一下她的手,一個巧勁就幫她解脫了出來。月凡一向支持的都是二少爺月恒,所以公然包庇他們母子在其他人看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故而,他一進來就幫二夫人解困,就可見一斑。
然後,抬手一揮,被點穴的月恒終於能動了。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喊冤,跪在地上大喊:“父親,我是無辜的。”然後在月凡的注視下,乖乖的閉上嘴巴。乖巧得不行。然後他還把他那隻傷痕累累的腳無意間給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