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喝嘛?”安言說道。
蘇芩白了他一眼。
站在一旁的保姆揪心的看著飯桌上的兩個男人,一個要喂飯,一個要喂酒,哎!沒有媽媽在身邊的孩子的確很可憐。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許向陽似乎吃飽了,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清水漱了漱口。
蘇芩轉過頭看向安言,有些害羞的笑了笑,“我都聽他的!”
“我想等一年在結婚!”
“為什麼?你也老大不小了......”
許向陽想跟他嘮叨幾句,但是很快被安言打斷了,“姐夫,你什麼時候跟我姐姐學會了,嘮嘮叨叨的!”
蘇芩知道安言這麼做的原因,“許先生,安言就是想完成他弟弟的心願,重振安氏,我沒事我可以等他!”
安言眸子閃動了一下,“委屈你了!”
蘇芩無所謂的搖搖頭。
“也是!”許向陽搖搖頭,妹妹和楊天夢的頭七還沒有過,他也不該提這種喜慶的事情。
保姆抱著寶寶去了嬰兒房,蘇芩簡單的吃了幾口飯,這頓飯就這麼過去了。
飯後,安言向許向陽請教了幾個有關於工作上的問題,兩人談了兩三個小時的工作。蘇芩早一步先離開了,因為公司裏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她做,她雖然是安言的女朋友,但是同樣她也是公司裏的一名助理。上班不能遲到,工作上更不能懈怠。這不是安言要求她做的,而是她跟自己定的,她不想給安言丟臉!
“對了!姐夫,你還不知道吧,溫澤把婚期往後延遲了一個星期,他讓我告訴你一聲!”安言臨走前,在換鞋的時候突然想起前天溫澤在喪禮上好像跟他說過這事。隻是當時他隻顧著傷心忙著應付那些前來吊唁的客人,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為什麼要延遲?”
“哎!人家就是替你著想唄!你剛剛失去了親人,所以作為好兄弟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結婚呢,而且他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參加他的婚禮,你畢竟是他的老大嗎?有你在,他肯定也會沾光的!”其實這話是安言猜測的,但是他知道溫澤之所以推遲婚禮的原因和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許向陽頗為感慨的歎息。他的身邊幸虧還有悉心替他著想的朋友。
“嗯!我知道了,你跟他說到時候我一定去!”
“哈哈!那是必須的,他還等著你的紅包呢!而且他還說了不給個百八十來萬的他都不要!”
“讓他給我滾!”
“哈哈!”
安言離開後,許向陽也準備上班了。但是他在出發前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他原本以為父親是詢問雪薇的事情,然而不是。
聽到父親的話,許向陽有些氣憤的掛斷了電話。他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來到喪禮堂。楊瑜還在那裏。
看到兒子一臉不悅的走了過來,形容憔悴的楊瑜拉著兒子,“這是誰又招惹你了?”
“是爸!”
“你爸?你爸現在不是在國外嗎?他怎麼惹到你了?你是不是怪他不回來參加雪薇的葬禮?”
“不是!他要我把許氏歸還給二伯和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