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婉惡毒地說:“李秀穀,就算你有呼風喚雨的本事,那又如何?隻怕這會兒太子哥哥已經把王府團團包圍起來,你的弟弟兒子女兒隻怕現在已經在牢籠之中了。”

“平婉公主,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你做下這滔天大禍會降罪你嗎?”秀穀淡淡說道,沒有想象的驚恐和慌亂。

平婉看著她:“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他們,不錯,我知道你們一定想,王府內還有一個四丫頭保護你的孩子們,可是你玩玩想不到吧,其實四丫頭是太子哥哥的人。”

薛景恒聽罷皺起眉頭,確實沒有想到四丫頭會是太子的人,但是他堅信四丫頭不會背叛自己。

“平婉,看起來你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否則不會把底都說出來。”薛景恒淡定自若,背著手掃了一眼客廳的部署,涼然說道:“真有意思,平婉,你太幼稚了。你認為今天就一定能夠把我們一網打盡嗎?”

說了這麼多,薛景恒和秀穀顯然不害怕,這倒讓平婉心中沒底了,難道太子哥哥的四丫頭真的效忠於薛景恒?

“公主,這是心理戰!”雨禾喊道。

秀穀鬆開雨禾,抬腳將她踹到平婉跟前,拍拍手笑起來:“當然了,這就是心理戰,看起來在王府倒是學到了一些東西。公主殿下,要我來說說你的計劃吧。”

平婉慌亂起來,雨禾爬起來站在她身邊狠狠盯著薛景恒和秀穀,對公主說:“公主,您別被她騙了,她這是嚇唬你呢。”

“嚇唬?我想你現在身上是不是有些發癢?”秀穀好整以暇地望著雨禾。

這麼一說,雨禾突然感覺身上是有些癢起來了,而且越來越癢。

頓時驚恐萬狀:“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沒有做什麼啊,這不是公主要做的事情嗎?”秀穀冷冷說道。

再看雨禾已經滾到地上,胡亂打滾,還不停地在身上亂抓。

平婉嚇得走遠幾步,命令手下:“快把她抬出去!”

“公主,救我!”雨禾淒慘地喊著,拚命想朝平婉爬去,被上來的幾個衛兵抓著拖了出去。

秀穀笑起來:“公主,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想法對不對。酒水裏下了一種劇毒,這種毒素隻要粘在身上就奇癢無比,鑽心的癢會讓人失去理智,直到把皮膚抓爛才會潰爛而死,死狀也是極其慘烈!”

平婉大驚,不由得攥緊了手裏的帕子,心裏怦怦亂跳,到底是誰出賣了她,把自己周密的計劃全部泄露出去。

“酒中下毒隻是其一,你想聯合太子和你一起包圍王府,把秀龍虎牙和依依抓起來,借此威脅我們束手就禽。這是你的第二個目標。對不對?”

“你太可怕 了!”許久,平婉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秀穀淡然輕笑:“可怕?比起公主你來,我這不會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公主的歹毒計劃沒有實現,反過來卻說我可怕?真是可笑至極!”

“你……來人哪!”平婉高聲喊道:“給我把他們拿下!李秀穀,你百密一疏吧,知道我的兩個計劃,卻不知道我的第三個計劃。”平婉話音落下,已經竄進來幾個士兵抓住了樂安,樂安受驚,胡亂地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