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您所乘坐的飛機即將起飛,請再次檢查.。”離開四年奔赴美國,情不自禁地潸然淚下。
“怎麼?到最後還是不想回家?”蕭芊芊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我們可是已經轉機了,你要回到美利堅是不行的哦。”我捏住她的兩頰,厭惡地把這張光滑富有彈性的臉拉離我30厘米距離,說到:“誰允許你在本小姐傷心時就靠近的。”蕭芊芊試圖掙脫我的手,撇著嘴說道:“好啦我錯了柚黎,放開我可愛的臉啦。”我略帶懲罰性地狠狠掐了這小妞的臉,才麵帶微笑地放開。
人是感情動物,對任何事物,呆久了,便不想分開,現在我即將故地重回,卻也感到多少陌生。我前天在飛機上睡著時,夢中驚現那個已經四年不見的男人的身影,閃現著關於他的每件事情,就像回憶錄一般,夢的最後一幕,是那個永遠笑著的大男孩,在大雨中,滿眼悲傷的看著我,對著我笑。可是他卻依舊說出那句狠心的話.最後的一幕使我驚醒,抬頭看見旁邊還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蕭芊芊,感覺到視線變得模糊,我急忙猛地擦眼睛,可是淚水依舊不停的湧出。
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來麵對這一切才肯回來,沒想到還未到就已經被回憶弄得遍體鱗傷。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相愛的兩人之間,阻隔著千山萬水,去尋找的路上,又鋪著荊棘,該怎麼辦呢?
我對他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就是我爬過重重荊棘找到你,以為你至少能騙我一下說一句愛過,那樣我的心裏還有那麼點心存僥幸。可是你卻那麼殘忍的把我所做過的努力踩在地上,嘲笑著對我說你根本沒愛過。
既然如此,你不要說愛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