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是哪裏?”
入目一片火紅色,房間大約有四五十平方,一個大大的喜字擺在最顯眼的地方,正中間安放著一張大大的床,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在上麵翻滾著。
“王妃你終於醒了,本王的王妃你現在是腦袋撞傻了呢,這裏是漠王府還是。娘子又要使用欲擒故縱演戲,嗯?”
漠王府、王爺、王妃,嗯。她低頭咀嚼了這幾個字一陣,看了看自己身上所穿的大紅袍新娘裝,又瞅了一眼床上正在奮鬥的男子,以及床底下扔的一件紅衣。
如果今天要成親的是自己,那麼床上的兩人就好解釋了,婚中情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理清了一切的千黎似乎想通了,一屁股坐起來,隨手拿了個蘋果,性質超高的觀看床上“有聲有色”的表演。
“呀!王妃姐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我,你不要誤會啊,我和無什麼都沒有的,王爺隻是醉酒了,我本來是想去叫您的,可是王爺一直拉著我不放的。”
汗,好虛偽的女人,剛剛不都看見我在這裏才叫的那麼大聲,就幾句話就把自己的嫌疑給洗清了。姐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沒事沒事,你們可以繼續,我不介意的,隻不過。我給你們提個建議吧!你們就這幾分鍾換了好幾個動作了,是不是應該來個持久型的?”
“。。”床上的男人臉黑了
“還有還有,王爺你可以體驗一下在下麵的感覺,我看那小美人被你壓的臉都通紅了。”
“。。”床上的女人臉紅了
“喂,那個床。。”
“夠了!你這人就這麼不知廉恥嗎?也難怪,是那個人生出來的女人,品性本該如此!”
他突然從床榻上緩緩走到她的麵前,眼神中帶著不屑、反感、懊悔還帶有一絲絲千黎看不懂的情感。
千黎鳥都不鳥他,因為他說的話一個字也聽不明白,忽然腦袋一頓發熱,伴隨著痛感傳來迷失的記憶。
她迷迷糊糊的又暈倒了,而身旁的男人臉上閃過瞬間的擔憂,手上幾乎下意識的去扶千黎。
“該死,難道我對她還有情嗎,不,不可能的。”
他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臉上的柔情也倏忽變成了放蕩不羈偽裝的模樣,手卻遲遲沒有鬆開。
。。
而此時的千黎進入了一片被白霧遮住的農家小宅,但奇怪的是她的眼睛卻能看透這裏的一切。
“我的孩子,你終於來了。”
隻見一片霧被掃開,“那是什麼?”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牆壁上浮現出一道人影。衣著樸素的白衣,足以攝人心魄的眼眸看著前方,眼神中映射出的除了妖嬈,更多的是對家人的眷戀。那熟悉的麵孔,仿佛在那裏見過一樣,卻一時間讓人想不起來
“媽?媽媽?!”千黎從心裏還未完全融合的靈魂顫了下,便不由自主的喊出這句話來,想來應該是原主的記憶。
“孩子,你終於還是來了!。當你能進入這個空間時,說明你的力量已經解封了三分之一了,對不起,全都是娘親的錯,害得你從小背負廢材的罵名。”
前麵的話重複了兩次,說不清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我不是來自這個世界的?
千黎心裏默默發問:
“你。。”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請恕我不能直言,但請你一定要替我的女兒好好活下去,我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