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就要離開這裏了。”蕭逸世答非所問,但是語氣使和你認真地,那種表情就像是告訴別人他永遠也不會回來一樣,夏霖桀一愣,撫琴的手一頓,琴發出“鏗”的刺耳的一聲,“是有了心上人了?”夏霖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是語氣上卻隻是淡漠。
蕭逸世臨風而立,碧眸看著藏藍的天空,笑道:“嗯,從此我就要和她遠離這裏。”
夏霖桀看著站在亭子麵前的他,不知為什麼突然心中生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傷,和她,是嗎?
“那你是來辭別的了?”夏霖桀繼續低頭父撫琴,“她會答應麼?”這裏的她自然 指的是老夫人了。
蕭逸世笑著說道:“還沒有去告訴她,隻是我去意已定,怕她是留不住的。”夏霖桀不可置否地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什麼時候走?”夏霖桀問道。
“可能會在這個月月末。當然也可以更早,你知道我是一個呆不住的人...”夏霖桀繼續撫琴,琴音婉轉,微帶悲涼,襯得這蕭瑟之景更甚。
...還沒有開始,更何談追求把握過呢?
夏霖桀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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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次選秀雖然是三年一次的日常選秀,加上扶蘇和相國大人的大喜之後沒多久,滯留在京都的人們自然而然便成為這觀摩皇帝選美的人群。震國最近總是喜事連連,所以各色市場生意都非常活躍,服裝、胭脂、首飾更是熱賣...街上鶯鶯燕燕站了不少待嫁女子都在這時候拚命打扮自己,以期選秀皇帝甄選大會上隻是匆匆一瞥便將自己的選入宮中呢!因此待皇帝一聲“改革”,便粉碎了多少少女的夢。這改革便是將那遊行似的選秀改為在桂池的宴會,並且秀女範圍縮小至貴族女子,當然各個官僚也需帶著自家女眷參加...這令女子傷心的桂池之宴便是在今晚...
而作為這桂池之宴的一員,姚笛謹遵爹爹的教誨,用厚厚的白粉覆在臉上,再一紅色如血的胭脂塗在自家的唇上,而且還在唇角稍補充了一點線條,使唇形發生改變。姚笛看著鏡子中麵目全非的自己,很滿意地笑了,但是看著自己的發髻有些貴氣,和著這妝的倒有些別致的風韻。她皺著眉頭,將頭上的金首飾都摘掉,在首飾盒中放著唯一“寒磣”的首飾——成杉送給自己的木簪,她想了想,便將她插上鬢間。興許還能碰上成杉呢!
她帶著這幅妝容,帶著爹爹的驚恐的表情,坐上了專門來接送的馬車...
坐上車她才大仙車中已經有了七八人了,她在稍稍點點頭,以示尊重之外,其他無任何接觸. 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