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虹吻著他,堵住他的唇。
暮南傾沒回應,也沒推開,就任她吻著自己。
吻了大概有兩三分鍾,齊虹退開,暮南傾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瓣,那模樣,性感邪惡,又野性張狂,卻透著嗜骨的冷意,“惹了我,除非是死,否則,你沒有逃開的可能。”
說罷,不管不顧她的掙紮,將她強行壓在身下,幾近是凶殘地索要著。
齊虹痛的眼淚直流。
暮南傾吻著她的淚,氣息微重,卻冷沉的令人心驚,“記住這種痛,但凡你敢離開我一次,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一次。”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齊虹暈死過去,暮南傾才放過她。
抱她去洗澡。
洗罷澡,陪她一起,躺在床上。
他拿出手機,打給卜錦城,“你要來我這裏?”
“嗯。”
“英國的事都處理好了?”
“南風夜已死。”
“女皇的傳位呢?”
“南風琉豔。”
隻一個名字,暮南傾就明白了。
他對這人沒興趣,對這件事也沒多大興趣。
他將電話掛斷。
卜錦城看著被掛斷的車載電話,抿了下唇,繼續開車。
過了一會兒,他又撥個號碼,“你到了沒有?”
“剛出發。”
那邊,北皇少野的聲音低沉地傳來。
他旁邊,還有王峻跟著的一句話,“少爺,你開車要去哪兒?”
卜錦城說:“等會兒見。”
“嗯。”
開了半天車,到達威爾赫小鎮的時候已到了下午,快黃昏時分。
這個時候,齊虹剛醒。
床邊沒有人,暮南傾不在臥室裏。
齊虹掀開被子,下床,但是,腿很疼,上午的時候,暮南傾很粗暴,近乎是在折磨她,這麼久了,從她失憶到現在,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即便是失憶前,他強行要她的時候,也沒今天這般懲凶。
齊虹冷著臉,忍著腿上鑽心的疼,走到浴室。
剛拉開浴室的門,腳還沒跨進去,一個聲音,如鬼一般,無聲無息地響在身後,“我給你洗過澡了,既然醒了,就下來吃飯。”
“我還是想自己再洗一遍。”
說罷,走進去,將浴室的門一拉,鎖住。
暮南傾一身冷氣地立在那裏。
他沒有走。
就站在浴室門口,看著裏麵那個模糊的影子,看著她躺進浴缸裏,看著她背對著他,心裏,湧出巨大的憤怒。
他轉身,走到床頭櫃,拉出那兩層抽屜,將裏麵凡是跟避孕有關的一切東西統統收起來,扔進垃圾桶裏,又把垃圾袋拿出別墅外,扔進回收池裏。
做好這一切,他回屋,坐在床上,等著齊虹。
原先,她身體不好,他連碰她都是小心翼翼,哪敢讓她懷孕,現在,他必須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這樣想著,他掏出一根煙,吸著。
等齊虹洗好出來,臥室裏就彌漫著濃沉的煙草香,她倒是不很排斥這味道,擦了擦頭發,站在衣櫃前找衣服。
暮南傾將煙摁滅,從後麵又擁住她的腰,雙手禁錮住她的身體,兩腿強勢撐開她的腿,那架勢,分明是又要蠻模著來了。
齊虹一驚,嚇的慌忙回頭,“暮南傾,我很疼!”
“哪裏疼?”
“全身都疼!你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