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覺!”
“好,睡覺。”
可。
說了睡覺的男人一低頭又逮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住,而那兩隻帶電的手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作亂,齊飛月一股怒氣積在胸口,等他鬆開她的唇,她就爆發了。
“卜錦城!”
“寶貝。”
“別喊我寶貝!”
卜錦城:……
“怎麼了?”突然生這麼大的氣。
“說好睡覺的!”
“是在睡覺啊。”無辜的男人覺得自己沒有惹她。
齊飛月卻是怒聲問:“那你在做什麼?”
“睡覺。”
“那你鬆開我,各睡各的。”
“不行。”
齊飛月美目瞪他。
卜錦城也黑著一張臉:“不讓我做就算了,吻一吻,摸一摸還不讓了?”
“你剛剛才做罷!”
卜錦城抿了一下唇角,從容道:“這種事,哪個男人會嫌多。”
“你。”
真沒法溝通了。
齊飛月泄氣。
卜錦城揉著她絲滑的頭發,伸手將床頭燈關掉,摟住她鑽到被窩裏麵,邊吻邊說:“寶貝,你應該很清楚,我隻想跟你做,也隻願意跟你做,所以,你有多久不讓我碰,我就忍受了多少個痛苦的夜晚,你得補償。”
齊飛月真是無語極了:“你自己色,還要怪我?”
“當然怪你。天下間,也隻唯你一人可怪。”
不是情話,卻比情話更讓人臉紅心跳,齊飛月說不過他,直接閉口。
卜錦城雖然很想再做一次,但她不同意,他也不勉強,他認定了她,此生她就是他的女人,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耳鬢廝磨,所以,為了小女人,他就妥協一次吧,反正,又不是沒妥協過。
相擁而眠,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
一向早起的卜錦城卻窩在床上不舍得起來,他的懷裏,齊飛月正趴在他的胸口睡的香甜,臉色紅潤,黑發長長地纏在自己的手臂上,純真的睡顏讓人禁不住地沉淪。
他沒有打擾她,也沒有動,隻是用很專注的目光看著她,看著看著,心裏就湧出一股莫大的滿足和無以言說的幸福。
阿月。
你若不悔,我必深情。
卜錦城輕輕地在心裏說,手臂不自禁的就加大了力度,齊飛月受到力量所迫,皺眉嚶嚀了一聲,卜錦城臉上一慌,立馬又鬆開一些,怕把她弄醒了。
昨晚半夜的時候,他最終沒有控製住,又強要了她兩次。
實在是……
他太貪戀她的身體,貪戀她身體嗜骨銷魂的滋味……
睡不著,但又不想起來,卜錦城用左手把手機拿過來,翻看著新聞和重要的信息以及郵件,打開郵箱,就看到有好幾個未讀新郵件,一一點開來看,除了一些商業信函和邀請函之外,還有一封來自於卜氏家族特有標誌的信件,卜錦城看到那個圖標,嘴巴微抿,點開。
是一封通知書,發件人是權鶴。
內容很簡單,大概意思就是:老太太要過生日了,今年六十大壽,不論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暫且擱置,以老太太的生日為主。
當然,權鶴雖然是管家,掌管著卜氏老宅所有的傭人,但卜錦城是小少爺,是未來的繼承者,他的語氣自然沒有那麼重,隻是信函比較官方話罷了。
卜錦城看完這條郵件,把手機扔在一邊,單手枕在頭下,看著對麵蒙蔽著窗簾的窗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概有一個小時之久,懷裏的人有了響動,他才收回目光,看下來。
齊飛月醒了,用手揉著眼睛,那模樣,帶著一股子傻氣。
卜錦城頓時就笑了:“睡的像隻貓。”
齊飛月撇了撇嘴:“好餓。”
卜錦城一聽,哈哈笑開:“寶貝,你不是貓,是饞貓,好吧,我來喂飽你,想吃什麼?”
“牛奶。”
“那是飲料,不算飯。”
“那你隨便做吧,反正你做什麼我都愛吃。”齊飛月倦怠懶洋洋地說,完全是不想起來的節奏。
卜錦城任她在床上窩著,起身洗漱,換衣服,然後下樓去做飯。
等飯做好,齊飛月也差不多收拾好了,這一次,兩個人是坐在餐桌上吃的飯,吃著吃著,卜錦城就開口說:“周末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家。”
“啊?”
齊飛月驚:“這裏不是?”
“這是我私人產業。”
“那你所說的家是指?”
“老宅。”
齊飛月咀嚼米粒的動作一頓:“你的意思是,周末讓我陪你一起回老宅?”
“嗯。”
齊飛月默默地將口中的食物下咽,然後端起旁邊的牛奶緩慢地喝著,等喝完,她才說:“如果我沒記錯,明熙是你們老宅認定,最符合你妻子的人選,你把我帶回去,似乎不太好。”
“我也說過,你跟她不一樣。”
齊飛月突地一聲輕笑,又似自嘲,她聳了聳肩,將牛奶杯放回去,身子柔弱無骨地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抬起來,對上卜錦城的:“是有說過,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跟她,沒法比。”
卜錦城眉頭一皺。
她又接著說:“的確沒法比,我也比不了她在你心中的地位,隻是,她從沒為難過我,這種場合我若去了,她肯定不好受,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