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尋找的正義,你找到了麼?
哈,想你也找不到,你在迷惘我沒說錯吧,迷惘自己的正義,畏懼這個世界。
來吧,來吧,到這裏來吧,這裏有你想要的一切答案。。。’
他睜開眼睛。
他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動,屋子裏並不暗,城市的燈光依稀的透過窗簾灑進屋子裏,更因為有一麵窗簾當時被自己裹著了,那扇窗戶的位置就被燈光肆意的湧了進來。
誰。。。剛剛誰在和我說話。。。他側耳傾聽著,然而並沒有再聽到其他的聲音。
除了窗外樓前那幾顆巨大的都有些遮掩視線的大樹的樹冠上的樹葉。
今天就那樣從遊樂場回來了,已經徹底甩開了大齙牙,路上找了個公廁洗了洗手上的血跡,這棟樓很老很舊很偏僻,倒是很清淨。。。一樓貌似還有人,二樓貌似閑置著。樓對麵有家雜貨店,挨著雜貨店有一家生意冷清的麵包店和一間生意同樣冷清的理發廳。
然後回來就窩在老舊的沙發裏看老舊的電視了。。。屋子雖然很舊但是被西紅柿打鹵和小紅收拾的很幹淨,這麼舊的沙發還以為一屁股下去會冒出好多灰,電視隻能勉勉強強冒著雪花收看到一個頻道,巨.吊聯邦衛視,恩,就是那個討厭的大齙牙所在的電視台。
今晚是由不同的記者報道的總統大選複賽,原來土狗說昨天比評為無效和作弊今天要重新選舉的事情是真的。。。兩名種子選手土狗哥和大豬圈路聖光哥都沒有出場讓競選的氣溫瞬間跌入了冰點,最後民眾們在上一屆幾個沒拚過嗷嗷八驢的政客們的喋喋不休中不歡而散。
而自己和小紅在清淡的愉悅中用錢洗劫了那家麵包店和雜貨店,購買了一大堆用的著的用不著的生活用品,那兩家店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闊氣的主顧,全都打躬作揖的。
這樣的生活,不也很好麼。。。他盯著屋子裏的一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來吧,來吧,到這裏來吧,這裏有你想要的一切答案。。。’
那聲音再一次的冒了出來,驅散了睡意,他再一次的睜開了眼睛。
誰。。。是誰。。。他翻了個身,然後發現眼角有一抹紅色的光,於是扭過了頭,望見紅皇後趴在他身邊正望著他。
“沒。。。沒睡啊。。。”在大半夜的被一個冒著紅光的東西死死的盯著,誰心裏都犯嘀咕,魯修修結巴了一下問到。
“啊。。。你醒了啊。。抱歉。”小紅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躺倒望向天花板:“都說了,我像是需要睡眠,睡眠的物種麼?”
“是哦。。。啊咧,那你每天晚上,全都這樣子在盯著我看?”
“不啊,剛搬到這裏時,我每天晚上看星星,看街景,看了兩天看膩了也。。。後來發現你會說夢話,於是就盯著你看,每天都錄下你的夢話第二天放給西紅柿打鹵聽呢。。。哎呀,他走了以後我錄下來該給誰聽呢?”
“不。。不許你錄!”魯修修害臊的扭過了頭不去看她:“然後你就整晚的都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