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床上的梁文友突然呻y ín 一下,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的楚銘,張嘴輕聲道:
“楚小友,你怎麼在這裏!”
梁蘭心看到梁文友醒過來,瞬間撲到過去,一邊哭一邊開口:
“爺爺!爺爺!您醒了,您終於又醒過來了,自從昨天你昏迷後,除了喊痛,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以為您再也醒不過來了!嗚嗚嗚……”
楚銘看見梁文友醒過來,便又到了小半碗靈液和野山參的混合藥汁,遞給走過來的梁小冰道:
“都先別哭了,把這碗藥汁,再給梁會長喝下去吧!”
梁小冰雖然也是目光含淚,但臉色卻沒什麼變化,甚至冷冰冰的對著梁蘭心道:
“要哭出去哭,別在這裏礙事!”
梁蘭心頓時一咽,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恨恨的瞪了一眼,才小心的將梁文友扶起來,難得沒有跟梁小冰唱反調,兩人一起小心翼翼的將藥汁喂下。
楚銘這才笑著開口:
“梁會長,你醒了就好,我們晚點在聊,現在我還有點事情要解決!”
說完,回頭看著曾宇兵和張文輝,臉色冷冽道:
“看著張神醫這說話跟放屁一樣,是打算食言了!”
梁文友得身體變化,大家有目共睹,誰勝誰負,心裏都有答案。
張文輝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心中很是躁得慌,自己一個年過七十的老頭子,風光了大半輩子,現在讓他給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下跪磕頭,這讓他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看著眾人投來的詭異目光,再也沒臉在這裏帶下去,拎起藥箱,便奪門而出。
曾宇兵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心中更是氣憤惱怒異常,雖說張文輝醫術不濟,讓自己也跟著丟了人,但楚銘如此咄咄逼人,絲毫不給自己麵子,更讓他怨憤。
隻是此時自己在這裏裏子麵子都丟光了,再待下去,也不過是徒惹人笑話,便努力壓住心頭的怒氣,嘴角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陰冷的盯著楚銘道:
“楚銘是吧!你很有性格啊!本少爺記住你了!我相信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說完後,又跟梁小冰打了個招呼,便陰著臉,快速離開。
再次喝了藥汁的梁文友,精神頭更加好了,這時,他也看到站在門口的梁文忠和梁文勇兩房人,頓時挑了挑眉頭,心中有了猜測,臉色淡淡的開口:
“文綜,文勇,你們上次上這裏來,我記得是十幾年前了吧!那還是景峰夫妻去世的時候,這次是來給我這老骨頭送葬?”
無論是梁文勇還是梁文忠,在梁蘭心麵前他們自然敢隨意羞辱欺淩,但那也是因為梁文友快死了。
但現在梁文友的身體好轉,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根治,但隻要他還活著,他們這些人自然不敢在他麵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