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手裏那尊陽爵杯!”
王樂立刻說出了他的答案。
“……嗯?”
文詩楚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為什麼王樂非要那尊陽爵杯不可呢?
“那陽爵杯……難道也是一件法器?”她適時提出自己的疑問。
“它原本是玉龍觀的遺物……”
王樂這才悠悠地向文詩楚道出,那一對玉爵杯的來曆。
“原來如此!”
文詩楚點點頭,心裏解開了一個疑團。
“沒問題!”
“那隻杯子,我隻是拿來感悟其中的氣息,”
“隻要有了您給我的靈氣玉牌,我就用不上它了!”
文詩楚看了看桌上的那三塊玉牌,深吸一口氣,然後又接著向王樂提問:
“我之前練過一門叫‘香玉功’的功夫,您能幫我看看……”
……
“啊欠!”
文思雅從美夢中甜甜地醒來,伸了個懶腰。
窗外早已發白,可是一摸床上,小姑不在。
“……每次都這麼早起床!”
“鍛煉狂!”
文思雅喃喃了一句,也懶洋洋地起床了。
刷牙洗臉漱口,然後文思雅穿上晨袍,打開房門,打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小姑,你沒去跑步呀?”
剛走出去,文思雅就看到文詩楚遠遠地從那邊走過來,身上還穿著睡覺時的睡袍。
奇怪!
她不是一向很講究生活規律的嗎?
怎麼感覺……一晚沒睡的樣子!
文詩楚雖然臉上一臉倦容,隱約可見黑眼圈,可是腳步行走如飛,兩眼炯炯有神,精神極為亢奮的樣子。
“早呀小雅!”
她神采奕奕地和文思雅打招呼,然後迅速捂住嘴巴,打了一個哈欠。
“啊!昨晚太晚睡覺,我先去洗個臉,補個覺,”
“你自己去吃早飯吧!”
“有人會帶你去的,沙溪觀的早餐還蠻好吃的!”
怎麼回事?
文思雅看著小姑走進門中的背影,摸著下巴,心裏充滿了疑惑。
到齋堂吃飯的時候,文思雅還琢磨著這個問題。
難道小姑跑去幽會新情人了?
不像!
小姑的樣子不像是經過愛情滋潤的樣子。
難道大半夜的,她又做了一筆大生意賺了大錢?
也不像,哪有穿著睡衣去跟人談生意的!
“欸!你早上看到我小姑沒有?”
“她好像昨晚一晚都沒睡!”
文思雅想破頭也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苦思不得要領,就順口問了一句剛剛走進齋堂的王樂。
王樂臉色一僵,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管人家呢!”
“說不定她人家一晚上都在看書學習呢!”
“嘁!”
文思雅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撇撇嘴道:
“你又不了解我小姑!”
“在學校她就是學霸一枚。三年就讀完清華經濟係,一年就讀完哈佛商學院,你說牛不牛?!”
“她哪還用熬夜看書!”
“出來工作了,三年爬到銀行主管經理的位置,然後被中海油挖走了!”
“要不是她自己不想上班了,我爸爸還想讓她過去幫他呢!”
文思雅講起她小姑姑的豐功偉績,滔滔不絕,口若橫飛,最後抬頭望天花板、不無羨慕地說道:
“要是我也有她那智商就好了!”
嗯嗯嗯!
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