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我真的誤會他了?原來好劍哥哥他真的是幫我趕跑了王金彪這群混蛋嗎?”
想到這裏石楠似乎想明白一些問題立刻罵到:
“王金彪,你個混蛋,原來那天是你們偷看我洗澡?”
石楠剛一說出口就感覺臉上又紅又燥。
而這話聽到王金彪的耳朵裏卻是一陣的心猿意馬,他咧著嘴笑道:
“嘿嘿,不錯,就是老子,老子不光要看,今兒個還要開了你的包,讓你給老子甩臉色,讓你敢打老子耳光。”
說著王金彪又是一巴掌抽在了石楠的臉上,顯然對於打女人這種事他是沒有絲毫的負罪感的。
而石楠無助的蜷縮在地上,她在心中感激的同時,也在無聲的呼喚著,希望那個從小就囔囔著要保護自己一輩子的傻哥哥來救自己。不過她心中卻是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算李好劍來了也不一定救得了她。
保持住最後理智的石楠銀牙緊咬說道:
“王金彪,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好啊,你咬啊,別以為老子也是那傻子,且不說咬舌自盡到底會不會死,就算死了,老子也可以辦你,哈哈哈!”
“你個變態!”
麵對著石楠的委屈和絕望,王金彪已經陷入了瘋狂,這家夥仗著有個村長的父親,從小到大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胡作非為也會有他父親幫忙擦p股,加上讀書少,法律意識自然很淡薄,所以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將石楠給非禮了會如何,反而是有一種生米煮成熟飯的竊喜在裏麵。
然而與此同時張二狗和閆麻子等幾個跟班卻不是這麼認為,畢竟他們隻是平頭老百姓家的孩子,自然不願意也不敢得罪石守江這位脾氣火爆的村支書。他們見事情有些大發了,立刻跑了過來拉住王金彪說道:
“彪子哥,咱們嚇唬嚇唬這丫頭也就算了吧,萬一真把這丫頭弄出個好歹,那石守江可是會殺人的。”
“是啊,是啊,二狗子說的不錯,那石守江可是厲害了,上次有幾個鄰村的流mang欺負他女兒,他可是差點把人家給打得半死,而那個陶老鬼當年拐賣小孩可是被他打得不敢回村子啊。如果咱們把他女兒給辦了,搞不好他發起瘋來,咱們真的會被揍死的。”
一旁的閆麻子也是紛紛勸阻,然而王金彪這個二世祖顯然不願意罷休,他一巴掌抽在張二狗和閆麻子的腦門上說道:
“怕個毛,他爸是村支書,老子爹還是村長呢,他爹再厲害敵得過老子家有錢?你們幾個不肯動手是吧,老子自己來,到時候老子爽的時候,你們幾個雜毛可別眼饞,可別怪老子吃獨食。”
說著他就要去拉扯石楠那最後的防線。
盡管石楠拚命的掙紮和反抗,但她還是感受到自己的柔弱和無助,最終忍不住哭了起來,不過倔強的她嘴巴裏還是拚命的喊道:
“王金彪,你要是在欺負我,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再亂來,我就要叫人了!”
王金彪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叫啊,叫啊,現在可是正中午,大夥可都回家吃飯呢,這裏離村子那麼遠又靠近堤壩,就算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哈哈哈!”
李好劍看到這一幕時,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已經不能忍受了,如今他可是有春風化雨決在身的,而且他也試驗過,一拳頭就撂倒了陶老鬼這樣的壯漢,雖然對方人多,不過他還是有信心打到對方的。
“麻痹的,這王金彪居然敢趁老子不注意,欺負我家的小虎妞,還敢讓老子戴綠帽?”
眼看著石楠危險也容不得李好劍多想,他幾步衝了過去罵道:
“王金彪,你他嗎給老子住手!”
“他麼的,誰他麼不怕死的敢打擾老子的興致,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