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離開了,厲睿哲再次將注意力都放到了裴琴韻身上,“坐下吧!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裴琴韻聽了厲睿哲的話也不說話,隻是安靜的走到厲睿哲的對麵就坐下了,低著頭也不看厲睿哲,這樣的反應讓厲睿哲很不滿意。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還是需要我先說,你在說些什麼?”裴琴韻還是閉口不言,厲睿哲不禁攥住了拳頭,如果麵前的是別人的話,他一定早就一拳打上了,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
“裴琴韻,我在跟你說話,你是沒有聽到嗎?還是你現在已經不屑於跟我說話了?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度好嗎?”
裴琴韻仍是一句話不說,厲睿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椅子直接翻到在地,發出嘭的倒地聲,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裴琴韻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裴琴韻不是故意低頭不說話的,也不是一句話不說,隻是她實在不知道要去怎麼麵對厲睿哲,天知道在剛進來的時候,裴琴韻就像衝過去跟厲睿哲同歸於盡,隻是一再的忍耐才沒有衝上去。
見裴琴韻還不說話,厲睿哲慢慢走到了裴琴韻的麵前,伸手抬起了裴琴韻的下巴,讓裴琴韻直視自己,裴琴韻卻直接閉上了眼睛,掙紮著想要掙脫厲睿哲,怎奈根本就掙脫不了,最後隻能選擇了放棄。
裴琴韻的反應再次激怒了厲睿哲,厲睿哲覺得裴琴韻一直在挑戰自己的極限,自己明明不想動手,但是裴琴韻一直在逼自己動手,為此厲睿哲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以至於裴琴韻不禁微張雙唇。
裴琴韻再也忍耐不了了,直接正看了眼睛怒視著厲睿哲,眼睛裏充滿了仇恨,仿佛想要用眼神將厲睿哲殺死,甚至將厲睿哲千刀萬剮,雖然裴琴韻覺得自己這樣怒視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她不知道其實厲睿哲的心裏已如刀割。
“裴琴韻,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不要等我逼你說出來。”
裴琴韻再次怨恨的看了厲睿哲一眼說道:“對你,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裴琴韻,你為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為什麼逃走了都不聯係我,都不回來找我,我讓柳林把電話給你,你也不接,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簡單的意思,我沒有什麼要跟你說的,我也不想回到你的身邊,就這麼簡單。”
裴琴韻直截了當的說法再次刺痛了厲睿哲,厲睿哲覺得自己心裏有萬根針紮,並且針針見血,以至於讓他的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看著裴琴韻的眼裏也彌漫出了恨意,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仿佛想要將裴琴韻直接掐死。
疼痛刺在裴琴韻的心裏,裴琴韻的臉也慢慢開始漲紅,可是看著厲睿哲的眼神絲毫沒有改變,仍然是無盡的恨意,絲毫沒有軟弱。
這樣的裴琴韻讓厲睿哲更加生氣,可是看著裴琴韻越來越紅的臉頰,心裏又軟了下來,雖然現在他真的很生氣,很想殺了裴琴韻,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無盡的舍不得。可是裴琴韻的眼神又不斷的刺激著他,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最後厲睿哲隻能狠狠地甩開了裴琴韻的下巴,轉身背對著裴琴韻,告訴自己冷靜下來,自己這樣下去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糕,這不是他想要的。
冷靜下來之後厲睿哲再次轉身看向了裴琴韻說道:“裴琴韻,你現在就這麼恨我嗎?以至於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想要將我殺死?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裴琴韻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因為沉默的結果不僅沒有什麼作用,還不如直接將事情說清楚,或許那樣還能少走一些彎路。
“厲睿哲,我恨你,除了恨你我對你在沒有任何的感覺了,我就是要逃開,不想在見到你,如果你有點心就當我離開吧!就當作我們兩不相欠,再也不要見麵了,否則我們之間的隻會讓折磨。”
聽裴琴韻說要跟自己撇清關係,再次刺激到了厲睿哲,厲睿哲想要再次抓住裴琴韻,但是還是努力的控製住了自己,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對裴琴韻說道:“為什麼,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過上別人夢寐以求的生活,還有什麼不能讓你滿足的?”
“厲睿哲,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嗎?別忘了名義上你可是我的殺父仇人,就衝著這一點你覺得我們能繼續在一起嗎?還有你是給了我別人夢寐以求的生活,但是同樣給了我別人想象不到的痛苦,無盡的折磨。”
裴琴韻說著的時候滿眼通紅,仿佛將自己所有的心裏話都說了出來,想要徹徹底底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理順清楚。
厲睿哲聽了裴琴韻的話後心裏刺痛,然後說道:“哪走怎麼樣,裴琴韻你別忘了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結婚證就在那裏,你是我的人,這是你永遠都不能改變的,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永遠都不要妄想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