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的很平穩,不快不慢,男人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前方的路況上,甚至沒有回頭再說來看林清一眼。

“我們……這是去哪兒?”林清問馬永春。

林清的小臉上還有著淚痕,大大的眼睛紅稿一片,很是招惹人的憐愛。

馬永春聽到她的聲音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酒店”。

聽到馬永春的話時,林清的眸子微微被一震。

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純情處女了,商業圈子裏,那些公子哥和大老板的私生活本就混亂,她更是遊離在各個男人中間,對男人的秉性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

林清無力地躺在副駕座上,指甲掐著自己身上一片雪白的婚紗,裙擺一片褶皺。

既然麵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救她於水火之中了,那她拿身體來回報他,也並沒有什麼。

車子停靠在了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店下的停車場。

馬永春似乎並沒有打算等她,直接找了前台開了房之後就徑直進了他開的那一間房。

一路上,酒店的服務人員看她的眼神兒都有點兒奇怪。

一個女人穿著婚紗來開房,也太惹人浮想聯翩了,同行的竟然還有一個男的。

一夜情?

想想就有些刺激。

林清推開了房門,看見馬永春冷冷地坐在床的一角處。

天色已經沉了下去,幾隻小鳥還在天空之上盤旋鳴叫。

不知道為什麼,臥室中的溫度一直都是冷的,並不高。

林清看著馬永春,唇角似有若無的勾了勾,眼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暖意。

她纖細的手拉開了自己背後的拉鏈,嘩啦一聲,後背一片雪白,蝴蝶鎖骨也跟著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馬永春這才看向了林清,劍眉微微地皺了皺,沒有說話。

林清邁著腳丫,踩著微涼的地板,站在了馬永春的麵前,白皙嬌嫩的雙手如水蛇一般纏繞上了馬永春的脖子,微微泛白的薄唇靠近了馬永春的耳廓,吐下了一串熱氣,“你救我,不就是為了這個嘛?”

她故意把聲音壓的有些低沉,正想坐在馬永春的大腿之上的,卻萬萬沒有讓她想到的是,馬永春的那一雙紳士手,輕輕的推開了她,眼底有些冷意。

顯然是不滿林清做出這一種事情來。

被拒絕的林清微微楞了楞。

“林清,我是你的舅舅。”馬永春站起身來,筆直庫管貼著他的長腿,把他整個人都襯得修長。

一句話,如驚天霹靂,在林清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開了聲來,天打五雷轟也不過如此。

林清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我舅舅?騙我的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過了。”

馬永春笑了笑,昏暗的燈光下,他那一雙如鷹鷲般犀利的雙眸越發深邃,像是一汪深不可見底的古潭,“林清,在那樣的場合下,被人甩了我知道你不好受,也不是說故意今天出現,再給你一些刺激。還有,女孩子要懂得自愛矜持,縱然商業界的圈子再怎麼亂,你也不應該像剛剛那樣對別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