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見到她一直站在澤昭的旁邊,要知道,除了他的青梅竹馬付韶錦,澤昭還沒有帶過其他女人出席過晚會。”
“涼……”美貌女人苦惱的歪頭,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然後不在意的跳過稱呼直接開口詢問:“你跟澤昭是什麼關係?”
“詢問別人之前難道不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嗎?”既然躲不過去,涼小餘也隻好正麵迎上,不過她卻不是會任由別人宰割的砧板上的肉和省油的燈。
“你竟然不認識我?哪裏來的土包子?”美眸之中的鄙夷顯露無疑。
“所以你是人民幣嗎?……”
陌生的名字從陌生的女人口中說出,美貌女人再次疑惑地皺起了眉頭:“任敏碧是誰?”
“你既然不是人民幣,那是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呢?”
“你!”
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這個身份不明但一看就不是上流人士的卑賤的女人給戲耍了,心頭火起,但礙於場合和形象又不能做些什麼。
涼小餘則是毫不畏懼地直接對上她那雙已經快要噴出火了的雙眸。
“那又是誰給你的底氣坐在這裏?”壓抑著怒氣的聲音從涼小餘與美貌女人之間穿插了進來,一下子把涼小餘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著深色絲絨旗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臉怒容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涼小餘一眼就認出了是那日在醫院看到自己就失控的付韶錦的媽媽付母。
“付母。”雖然說是因為辛海推了自己一把才導致付韶錦掉下海去,但涼小餘心中還是非常的內疚,見到付母,隻得收起鋒芒,呐呐地問好。
“別喊我伯母,你這個殺人凶手沒有資格喊我!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我女兒才會受苦受罪生死不明!為什麼你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裏?!你怎麼還不去死?”
高高盤起的發髻因為這一通竭斯底裏的喊叫而顯得有些淩亂,如果不是顧忌著場合以及各類上流知名人士的在場,付母隻怕會失控的恨不得當場就手撕了涼小餘。
因為付母的話語,周圍的人看向涼小餘的眼光立刻就變了,而一開始就過來找麻煩的美貌女人像是想起了些什麼,恍然大悟的指著涼小餘,驚聲叫道:“竟然就是你!”
“原來就是你這個賤人處心積慮地推了澤昭的未婚妻下海!”
美貌女人立刻立場鮮明地幫著付母的說話,指控著涼小餘,而周圍的人看涼小餘的眼光又再度變了變。
“你為什麼還有資格進來?說!你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混進來?!怎麼,想用你那卑賤肮髒的身軀來這裏釣金龜婿嗎?”
“真不知道澤昭到底是怎麼想的?做了這麼一個錯誤的決定。”
因為付母的意外出現,原本就對涼小餘敵意滿滿的人現在紛紛開口幫腔,不斷地指責質問涼小餘。
而涼小餘麵對種種的指責與有色目光都恍若未聞,視而不見,隻是緊緊抿著雙唇。
涼小餘的沉默讓眾人都以為她是理虧,一時之間,付母的氣焰被抬得十丈高。
“嗬。”付母冷笑一聲,陰聲怪氣地接著道:“一開始是我瞎了眼,竟然以為辛澤昭會是個有擔當有責任的男人,會對我們家付韶錦好,結果還是跟外麵的庸人一個樣,被這個狐狸精迷得連辛氏企業都不顧了。”
一開始因為想起了付母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失去愛女痛不欲生,涼小餘有心避讓咄咄逼人的付母,但無奈付母越說越過分,甚至於還顛倒是非黑白,亂說一通。
這裏在場的都是些非常有影響力的名流,如果再讓付母繼續顛倒黑白說下去,辛氏企業和辛澤昭就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影響。
涼小餘忍無可忍,出聲打斷還要繼續往下說的付母:“付夫人!”
“付韶錦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也很難過,但這並不代表付夫人您可以憑著這個借口來顛倒黑白,第一!付韶錦小姐失蹤的時候,我已經不再是付韶錦小姐的助理了。第二,付韶錦小姐的行程都不是我去安排的,明星的行程總是不定的,我如何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裏麵找到您的女兒,並且讓您的女兒在片場無緣無故的失蹤,我也要擔下一部分的責任的!第三!如果您堅持我是故意將您的女兒帶出了片場綁走了她,您現在就可以報警把我抓起來,讓公平公正的法律來判決,在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罪就可以定論我是否有罪了。不過看在您痛失愛女的份上,我就不跟您計較這誹謗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