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210章 換個玩法(3 / 3)

初夏早已沉浸在佑兒失蹤的驚恐裏,整個人都快魔怔了,麵對路東驍的質問,她什麼也說不出,隻是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佑兒。

裴天陽見狀,伸手去拽路東驍,“不要怪她,她也……”

砰——

裴天陽話沒說完,就重重的挨了一拳,本就弱不禁風的他,這一拳幾乎要了他的命,裴天陽趴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路東驍並沒有就些放過裴天陽,他上前揪住裴天陽的衣領,冷冷的警告,“佑兒最好平安回來,否則我一個個清算,裴天陽,你是頭一個。”

說完,他冷冷看了眼初夏,奪門而出,初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追出去,而路東驍已經開始打電話,他一邊煩躁的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邊對著聽筒那端的手下發號施令,“去給我放消息,誰要把雷佳音給我找來,或者能把我兒子找到,我路東驍一切條件都認!”

他打完這個電話,又打另一個,初夏就那樣看著路東驍打了很多電話,也接了很多電話,而整個過程,她隻是愣愣的看著,耳朵仿佛失聰般再無聲響——

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是呆呆的,不一會的功夫,路家便來了好幾個人,看著他們隨著路東驍回書房報告彙集上來的消息,初夏孤零零的一個立在客廳中央。

她仿佛聽到了佑兒的哭聲。

她心猛地一驚,忽的想到了什麼,連鞋都顧不上換,踩著拖鞋便跑了出去。

初夏來到雷家的時候,鞋子都已經跑掉了,一隻不知丟在哪裏,另一隻落在了出租車上。

雷家的大門緊閉著,依如她第一次來時一樣,初夏赤腳跑去砸門,雙手砸在鐵大門上,啞著嗓子喊,“幫我開下門,雷佳音我求你把孩子還給我!”

看門的大爺出來,初夏立即苦苦哀求,“大爺,求你幫我開下門!我兒子在裏麵,他怕黑的,他看不到我會害怕的!”

初夏早該來這裏的,她都嚇糊塗了!

隻是她太傻了,如果求雷洛城有用,如果佑兒在這裏,路東驍就是硬搶,也把佑兒搶走了。

守門的大爺看著狼狽的初夏歎息,“姑娘,對不起啊,我不能給你開門,我要是開了門,雷先生是不會饒了我的。這裏沒有什麼孩子的,你要找,去別處找,這裏肯定沒有。”

初夏手都被大門的鐵鏽刮出血了,卻還是不管不顧的敲著門,哀求著,“大爺,雷佳音帶走我了的兒子,她就住在這裏,我的孩子就在這裏,求你放我進去。”

看門的大爺看她哭得淒慘,想讓她進去,但想到雷洛城的規矩也很為難,勸著她,“姑娘,我真的沒有騙你,這裏真的沒有什麼孩子,隻有雷先生一個人,不對,還有……”

大爺說了一半又止住,向著幽黑的樓上看了一眼,再次無聲歎息。

初夏頭抵著冰冷的鐵欄杆,哀哀的喃喃,“大爺,是雷佳音親口承認她綁了我的兒子,這是她的家,她一定帶著佑兒在這裏的。”

有句話叫急瘋失心,初夏現在就是,雷佳音怎麼可能把佑兒藏在這裏,但是現在她根本想不到這一點了。

看門的大爺看她比哭還痛苦的神情,也理解她的心情,其實關於雷佳音的行為,看門的大爺似乎也了解一些,可是他真的不能放她進去,歎息的勸道,“真造孽啊,大人的事何苦要扯上小孩子?姑娘,這麼大的事你別自己扛著,你家男人呢?他有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孩子真不在這裏,你趕緊回家吧,我看你不像是福薄的人,孩子和母親連相,肯定也是個討人愛的孩子,聽大爺一句,孩子一定會沒事,會逢凶化吉的。”

初夏看著陌生的老大爺,不知怎地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

逢凶化吉!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相信麵相和命運的這一說,如果真的看麵相就知道人能平安長命,那她的佑兒一定可以平安回來。

幽深的樓上,一雙眼睛看著大門口可憐的女人,冷冷勾了下唇,“怎麼樣,看著你的好朋友這樣卑微可憐,你心裏是什麼滋味?”

寧冉的心如同刀絞,她痛苦的閉上眼,“雷洛城,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佑兒?”

“佑兒不在我手裏,”雷洛城一身的黑衣,與窗外的夜融成一體。

以前寧冉聽說過撒旦一詞,她從不知道這個詞有多恐怖,而此刻看著雷洛城,她終於為這個詞找到了主人。

“雷佳音是你的妹妹,雷洛城你想救佑兒,隻要一句話就可以,”寧冉咬牙。

雷洛城冷嗬了一聲,手裏的水晶杯挑起她的纖細的下巴,唇角帶著一抹幽冷,“寧冉,我們在一起那麼久,這還是你第一次如此看得起我!”

寧冉頭一擰,躲開他的碰觸,“雷洛城你究竟想怎樣?才肯出手救佑兒?”

路東驍打過電話來,雷洛城當著寧冉的麵直接回絕了,她知道雷洛城在等她開口,可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對於他還有什麼價值?

“怎樣?”雷洛城重複,聲音低低的,在這樣靜寂的夜裏,如同大提琴般悅耳,“寧冉,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思?”

他說的很慢,像是能磨人心智,寧冉微微閉了閉眼,“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對於我來說,能給你的也就是這具被人玩爛的身子,如果雷少不嫌棄,那就來吧。”

寧冉看了眼屏幕裏的初夏,背過身,緩緩的褪下衣衫,沒有開燈,隻有月光盈照的房間,她的身子如同潔白的美玉般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雷洛城看著看著,眼底的光開始變換,但他並沒有動,寧冉一絲不著的站在那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長的她開始全身顫抖,她閉了閉眼,“雷洛城你他媽的能不能快點?”

聽到她一聲,雷洛城笑了,“怎麼,這麼久沒被男人上,就這麼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