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奕寒淩厲的目光,陸曉龍知道陸奕寒不是在騙他,猶豫了一下對下麵的人道:“把她放出來。”
見夏暖被放出來,陸奕寒拿起筆就要簽字,誰知夏暖卻突然滾了過來,夏暖目光楚楚可憐的看著陸奕寒,“你努力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讓陸氏集團有了今天的成就,千萬不要放棄。”
陸奕寒對她微微一笑,“不管是金山銀山還是萬千寶藏,世界萬物都不及你重要,我要你好好的。”說完毫不猶豫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陸奕寒簽完字,圍著他的黑衣人將文件拿起來給陸曉龍。
陸奕寒趁機給夏暖鬆綁,目光清冷的看著陸曉龍,“你想要的一切都給你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陸曉龍看著陸奕寒在自願放棄所有財產的合同上的簽名,英俊的臉上滿是得到一切的激動和興奮。
聽到陸奕寒的話,臉上的笑容消失,收起麵前的合同,目光嘲諷的看著陸奕寒。
“陸奕寒虧你還在商場上混這麼多年,連什麼叫兵不厭詐都不知道嗎?你覺得我在用了這樣的手段得到陸氏集團後,還會讓你們活著離開這個山洞嗎?”陸曉龍陰氣沉沉的道。
“陸曉龍,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麼卑鄙的小人。”陸奕寒恨恨的道。
“謝謝你的成全,念在我們兄弟一場,我會給你一個痛快死,讓你們夫妻在這裏坐一對鬼夫鬼妻,然後把山洞炸掉,對外界說你們因為孩子的離世痛心不已,追隨孩子的腳步而去,我說的是不是很合理?”陸曉龍和林以沫得意的笑道。
夏暖看向林以沫,憤怒的道:“林以沫,你隻是想報複我,為什麼要喪心病狂的整成夏心的樣子,真的夏心在哪裏?”
這時,被兩個男子請過來,剛走進來的夏建中和李月梅聽到夏暖說的話。
李月梅連忙跑到夏心麵前,仔細打量著麵前的林以沫,“心兒,剛才夏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叫你林以沫?”
夏建中看著周圍站著十幾個拿著電棍的黑衣人,心裏猛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看到林以沫把她舅舅和舅母也弄了過來,夏暖心裏大驚,這個林以沫難道是想趕盡殺絕?
雖然夏暖很生氣李月梅的刻薄和絕情,但是在關鍵時刻,還是不想讓她受傷害。
夏暖連忙上前將李月梅拉過來,目光清冷的看著林以沫。
“林以沫,我知道你恨的人是我,恨我搶走了陸奕寒,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一個人來,放了我舅舅舅母和陸奕寒,想怎麼處置我隨你便。”
李月梅聽到夏暖的話,目光還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林以沫,“心兒,她是胡說對不對?你是我的心兒,不是什麼林以沫,對不對?”
林以沫看著李月梅,目光陰冷的笑道:“她說的都是對的,我不是你的夏心,而是林以沫,我之所以整成你女兒的樣子,除了利用你女兒的臉好接近報複夏暖,還可以將你們夏家的財產全都騙到手,今天夏氏集團是不是就像突然來了金融風暴一樣,被多家銀行催款?”
李月梅看著林以沫嗜血般可怕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聲音顫抖的問:“你不是心兒,心兒的目光沒有這麼可怕,你怎麼會整成我心兒的樣子?你把我的心兒藏哪去了?”
夏建中今天為了錢的事情不知道給陸曉龍打了多少個電話都沒有打通,去他公司找是,也找不到他的人,當時他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這一段時間,他聽從夏心的話,將公司所有的錢都投資給陸曉龍的項目。
還以他的名義向銀行給陸曉龍貸款了十個億。
萬萬沒有想到他疼在手心裏的寶貝女兒,早已經不是那個人。
為了籌錢,晚上他和幾個老總喝酒,喝了很晚才回家,回家就看到兩個男人說夏心讓他們去一個地方。
當時他就覺得這麼晚了,不想來,但心裏又想問個究竟,便來了。
卻萬萬沒有想到會聽到這麼可怕的消息。
夏建中喝了不少酒,目光猩紅的看著林以沫,“你快說,你把我女兒弄哪裏去了?”
“爸,媽,我在這裏,嗚嗚嗚,爸,快救救我!”一道悲傷欲絕的聲音傳來。
順著聲音看去,夏暖看到一個頭發零亂,將一張臉遮住的女人在一個男人的鉗製下走過來。
李月梅知道那是她女兒夏心的聲音,連忙向夏心跑去,卻在跑到她麵前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音,迅速往夏建中身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