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我就留你在陸家再蹦噠幾天,到時候,我一定要把你趕出這個家門。
···
書房內!
陸錦鵬用火柴點燃了老煙鬥,吸了幾下,吐出幾個白色的煙圈,聲音凝重的問:“這件事情是不是以沫做的?”
陸奕寒搖搖頭,“我覺得不像,以沫她沒有那麼傻,在風頭剛過沒兩天就生事,而且今天那幾個都是道上混的人,以沫雖然有些小心思,但她還沒有那個膽子和這些人聯絡,應該不是她的主意。”
陸錦鵬點了點頭,深邃的眸光閃過淩厲和冷意,“不管這些人背後靠的人是誰,一定要給查出來,居然敢動我陸家的人,我看他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爺爺,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將那些人連根拔起。”此刻陸奕寒的眼中,散發著象征陸家人的冷洌目光,透著危險和殺氣。
“下個星期五是你大伯八十大壽的生日,記得帶夏暖去參加!”陸錦鵬聲音淡淡的道。
陸奕寒目光閃過一抹驚喜,聲音激動的道:“爺爺,你,你承認夏暖了?”
“爺爺不得不承認你的眼光不錯,除去她那不堪的過去,夏暖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女孩,她勇敢,堅強,善良,誠實,隱忍又細心,身上有很難得的品質,既然你那麼相信她不是殺人犯,那背後勢必有一個想置她於死地的人,那就用你的一切方法證明她是清白的,盡快讓她洗脫殺人犯的罪名,這才是你真正愛她的表現,而洗去罪名最快的方法就是讓她站在最高處,成為萬眾矚目的人,才能讓對方心急氣亂,引蛇出洞,若是她夏暖真是無辜的,我願意接受她二婚的身份,讓她做陸家的孫媳。”陸錦鵬道。
陸奕寒覺得爺爺說的非常有道理,俗話說的好,樹大招風,高處不勝寒。
到時候肯定會有一些人看夏暖不服氣而出手,而那個躲在幕後的人,肯定也會趁機動手,他要做的就是暗中保護好夏暖,在亂中取勝。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爺爺!”陸奕寒沉聲道。
···
自從受傷之後,陸奕寒每天都在家裏處理公務,夏暖就充當小保姆給他做飯熬湯,端茶送水,林以沫說要去拍戲去了北京,沒有了這個頭號敵人,夏暖覺得日子過得很輕鬆,不用每天提防林以沫又給她穿什麼小鞋。
陸老夫人背上的結疤也已經脫落,夏暖準備了一些修複精油要幫陸老夫人推拿按摩背部僵硬的肌肉和皮膚,心疼夏暖的陸老夫人每次都要推辭好久,最後實在執扭不過夏暖,隻好讓夏暖幫忙弄。
每一次做完,陸老夫人都感歎自己背上的皮膚好像新生兒一樣光滑細膩,對夏暖更是喜愛有加。
不知道是不是林以沫不在家的緣故,夏暖明顯的感覺到陸錦鵬對自己好了很多。
這天,夏暖正在沙發上繡孩子的小枕套,陸奕寒則盯著電腦屏幕處理公務,兩人各自沉默的坐著自己的事情,夏暖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難得的午後靜謐時光。
夏暖怕影響到陸奕寒工作,連忙將手機調成靜音,走到遠一點的地方接電話。
“你好,請問是夏暖夏小姐嗎?”電話那端傳來男人恭敬的聲音。
“對,我是!”
“我是孟氏律師事務所的嚴律師,這裏有一份關於慕建國董事長的遺囑需要你過來一趟!”
“什麼?慕董事長的遺囑?”因為驚訝,夏暖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引得一旁的陸奕寒目光看向她。
夏暖做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推開門走了出去。
“嚴律師,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還有慕董事長的遺囑為什麼會提到我?”夏暖充滿疑惑的問。
“號碼是慕燁先生提供的,慕燁先生就在律師樓,請夏小姐過來做一下交接,就可以成為擁有慕氏5%股份的股東。”
夏暖被律師這個爆炸性的話炸得目瞪口呆,聲音顫抖的問:“什麼慕氏5%的股份?什麼情況?”
“在電話裏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請夏小姐過來麵談!”
夏暖拿著手機心情忐忑的進了房間,一顆心裏滿是疑惑和猶豫,為什麼慕爺爺會給她留遺囑呢?
“誰打來的電話?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心不在焉的?”陸奕寒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夏暖將剛才律師的話說了一遍,“我真的沒有想到慕爺爺居然給我留了慕氏的股份,而且慕燁居然也同意把股份給我,現在就在律師事務所等我,你說我該去嗎?”
陸奕寒眼底閃過一抹精芒,真是天助我也。
“要,送上門的錢為什麼不要?”陸奕寒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你讓我要慕氏的股份?你有那麼缺錢嗎?”夏暖不禁給了陸奕寒一個白眼,天天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現在又讓她去要前夫家的東西,他腦子裏裝的是漿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