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一般人早就怒了,可是,蘇暖箏是誰啊,蘇暖箏是蘇暖箏啊。她在S市化名蘇暖箏就是為了不忘記肖以然,因為這個名字是肖以然送給她的。
她這麼在乎肖以然,一般人能是她的對手嗎?
於是,一個小時之後,十幾個陪酒小姐全都醉了爬到桌子底下去了。
當時,肖以然就奇怪了,他記得蘇暖箏是不能喝酒的。
毫無疑問,是肖以然記錯了。蘇暖箏不是不能喝酒,是能和一點小酒。所以,那天蘇暖箏理所應當的醉了。肖以然一臉後悔的抱著蘇暖箏回去了。
他的心疼死了,暖暖喝了那麼多的酒,一會胃一定會疼了。
“顧如峰,要你的女人給暖暖送來一點醒酒藥來。”肖以然想著,趕忙給顧如峰打了一個電話。
“老大,這您也麻煩我。”顧如峰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和潘玉相處的時間本來就不多。
“快點,暖暖在睡.覺呢,你的時間不多。”肖以然催促著,就掛了電話。
五分鍾之後,顧如峰帶著潘玉,潘玉帶著醒酒藥一起來了。
“蘇小姐還沒有醒?”潘玉對肖以然問道。
“估計還得睡會兒。她喝了太多了。”肖以然有些憐惜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藥先放那吧。”
“你們這樣騙蘇小姐太不對了。”潘玉開口說道。
“怎麼,許她騙我們,就不許我們騙她?”肖以然挑眉反問道。
“就是啊。”顧如峰跟著附和道。
“我這是給她機會,要她用身.體套取情報。”肖以然接著理直氣壯的開口說道。
“是的,這樣的美.人計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顧如峰接著附和道。
“我本來是想放過她的,可是我的心太痛的,所以我隻能要她更痛。”肖以然邪肆的笑了一下,然後高興的開口說道。
“可是我覺得,蘇小姐的心一點都沒有痛。”潘玉很理智的開口說道。這三個月她看著肖以然他們三兄弟忙裏忙外的,好像是三個男人唱了一台戲,不過,這台戲的唯一觀眾蘇暖箏好像是一點都沒有融入進去。倒是把那三兄弟都給累壞了。
“也許,她是知道了一點吧?”肖以然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無奈地開口說道。
“隻知道一點嗎?”這時,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從一旁響了起來。
“那還知道多少……”肖以然以為是潘玉,便繼續開口說道,可是說到了一半,他忽然覺得聲音不對,趕忙轉過了頭去,“暖暖?”
天啊,蘇暖箏這麼快就醒了嗎?她的酒量真的是隻有一點點嗎?
“你沒失憶?”蘇暖箏勾起嘴角,笑眯眯的看著肖以然反問道。
“這不是舍不得忘了你嗎?”肖以然走向了蘇暖箏身邊,幹笑著開口說道,一臉的討好。
“肖以然,我這顆耳釘是有毒的。”蘇暖箏緩緩把手摸到了自己的耳朵上麵,然後忽然暴躁的怒吼道:“我殺了你。”
“救命啊。”肖以然一愣,趕忙朝門口衝了出去。
“誰都救不了你了。”蘇暖箏在後麵狂追不舍。已經裝了三個月的失憶了,破綻露了一堆,肖以然他也真能忍啊。
“我姐姐能。”肖以然朝著蘇暖箏揮手說道。
“啊?”蘇暖箏奇怪的挑了一下眉,為什麼肖以情能救他?
“現在他們一家三口在澳洲度假呢,咱們一家三口也去吧。”肖以然討好的看著蘇暖箏說道。
“我才不去。”蘇暖箏堅決的開口說道。
“那我們爺倆去了啊。”肖以然笑眯眯的看著蘇暖箏威脅道。
“你敢。你敢動我兒子。”蘇暖箏橫著眼睛瞪著肖以然問道。
“那也是我兒子。”肖以然毫不害怕的回瞪了回去。
“你鬧夠了沒有,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兒子了。”蘇暖箏白了肖以然一眼,無奈的說道。
“我不是擔心你有了兒子就不要我了嗎?”肖以然帶著幾分撒嬌的開口說道。這七年蘇暖箏一直都陪著他兒子,也該有一年是專門陪著他的吧?
“你快點把寧寧給我,不然小心我離家出走。”蘇暖箏怒視著肖以然,堅決的開口說道。
“我不是每天都要你們通電話了嗎?”肖以然努嘴說道。
“你再敢反駁我的話,我就帶著你的兒子一起離家出走。”蘇暖箏加重了幾分聲音,然後厲聲的威脅道。
“切。你少騙我了。我把肖寧寧藏得很好,你一定找不到。”肖以然依然自在的笑了笑,如果連藏一個人都能被蘇暖箏找到的話,那他這個前任黑道老大也該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