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廢話。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蘇暖箏更加憤怒的白了肖以然一眼,然後抬腿就要離開。
肖以然見狀一把拽住了蘇暖箏要離開的手,然後一個反手扣住她的胳膊,掐住了蘇暖箏的下顎,逼迫她和自己對視,然後一字字開口說道:“他是因為喜歡你,所以對你什麼都能容忍,現在還是一副和顏悅色,默默願意為了你付出,不忍心恨你。可是我不一樣,我不喜歡你。我恨你,很恨很恨。所以我不會容忍你。”
頂著肖以然那滿是恨意的眸子,蘇暖箏故意想要把頭瞥到了另一麵去,去被肖以然更加用力地鉗住了下顎。
“看著我!”肖以然牙咬切齒的瞪著蘇暖箏,一字字的開口說道:“我要你從我的眼睛裏麵看出來我對你的恨來。”
“哼。”蘇暖箏冷哼了一聲,然後抬眼直視上了肖以然的目光,冷笑著說道:“你恨我?那又怎麼樣?”
“我會報複。”肖以然抿了抿嘴,一字字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你來吧,我也從來沒有求過你不要報複我。”蘇暖箏不知道為何,也忽然情緒激動了起來,竟然就那麼冷聲的對肖以然咆哮了起來。
肖以然用力的攥住了蘇暖箏的下顎,然後也跟著厲聲的吼道:“蘇暖箏,你有心嗎?我就覺得喜歡你的人都賤。”
“你算這裏麵的其中之一嗎?”蘇暖箏輕哼著開口說道。
“你這是在說我賤?”肖以然厲聲的反問道。
“我什麼都沒有說。”蘇暖箏聳了聳肩,似乎絲毫沒有把肖以然放在眼裏。
“蘇暖箏,我會折斷你的雙翼的。不管是趙慕生、歐子陽還是林子深。”肖以然厲吼的聲音要人覺得不由得身.體一顫,那話更像是直接敲到了身.體裏。肖以然看著蘇暖箏,惡狠狠的眼神仿佛要把蘇暖箏殺死一般,他的聲音宛如一條繩子,扣在了蘇暖箏的脖子上,幾乎想要了她的命。
蘇暖箏輕輕勾起嘴角,毫不在意的看著肖以然,波瀾不驚的開口說道:“你想聽到我的什麼答案?我很怕?還是你這樣做很好?”
聽著蘇暖箏此刻仍然在嘲諷他,肖以然冷聲的吼道:“蘇暖箏,就是你這樣的態度,要我更加恨你。要我想殺了你。”
說著,肖以然的手忽然卡住了蘇暖箏的脖子,手雖然沒有用力,可是,卻是緊緊束縛住了她。
蘇暖箏趁著自己還能夠發出聲音,她抬眼深深的注視著肖以然的眸子,然後透過眸子又看向了他的心。
他的心從來都被他隱藏的很深,不容易被人看到。可是蘇暖箏相信,他的心是紅的。
所以,他不會傷害她。
蘇暖箏抬眼看著肖以然,好心開口提醒道:“你這是犯法的。”
“法?法是什麼東西?你相信我殺了你之後真的會蹲監獄嗎?”肖以然聽言,不禁爽朗的大笑了起來。他相信這個世界需要法製,不過,這個法律是否管用,又是否對於所有人都管用那就另當別論了。
蘇暖箏聽言,不由得冷哼道:“想不到你還是一個不怕法的人。”
其實,蘇暖箏也是在做一個實驗。
試驗一下肖以然到底把法放在什麼位置,是否真的足夠重視。
還有就是……他到底是不是黑.社.會。
其實黑道和白道一樣,都有一個法度,一個維持所有人平穩發展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在白道來說就是法,至於在黑道,蘇暖箏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她深知一定不是法。也許會是金錢吧?因為有錢能使鬼推磨,黑道大概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環境。
“這個世界隻有錢和權是最重要的。”肖以然抿了抿嘴,然後咬著牙看著蘇暖箏,冷聲的提醒道。
蘇暖箏緩緩閉了下眼睛,眼前回憶起來了趙慕生離開時候的場景,“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怕。就像是你能夠利用警察的手把趙慕生打的差點死掉,要我們被迫分開。”
“被迫分開,這個詞說的真好啊。你還記得你和趙慕生已經離婚了啊?那你剛剛不是還對林子深說你的丈夫和孩子都很好嗎?”聽到蘇暖箏如此說,肖以然氣憤的開口提醒道。為什麼蘇暖箏到現在還不能忘記趙慕生呢,他已經離開了啊。
“喝!你聽到的還真的是不少啊。”蘇暖箏不由得冷笑道。看來,剛剛肖以然真的聽到了很多她和林子深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