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他沒有回到宿舍去住,而是跟著這幫混混到街上的高第酒樓的豪華間過了一夜,用盧老三的意思就是想孝敬孝敬向幹部,向幹部大人大量,沒有怪罪他們還幫他們接好了卸掉了的肘關節腳關節。這是一幫欺軟怕硬的人,就像小說裏麵寫的一樣,魯智深露了一手震住了那幫潑皮,直接把魯智深當作了師傅,盧老三如今也是把他當作大哥大一般看待,唯恐招待不周惹他不高興。
酒樓裏,盧老三按照他的要求一五一十的寫好了材料交給他。這事,他在心裏已經想好了一個勒實教訓小武的計策,上次的道歉既然不能叫這人接受,就隻有堅決執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既犯我,我必犯人”的這種對待政策,不給這種人一點眼色嚐嚐,還不知道今後會給自己下什麼樣的妖蛾子。
第二天的上班向問天自然就沒有去簽到了,盧老三遵照他所說的,打電話給小武,叫對方照約定到酒樓來兌現承諾。小武不知道是計,見他沒有上班,以為真的是被勒實給教訓了一頓,到現在還爬不起來,興昂昂的來到高第酒樓。
推開他住的單間,一見他竟然大馬金刀的端坐在裏麵,一邊的盧老三畢恭畢敬的站立,小武心裏立馬一涼,腳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氣,事情黃瓜了,還有大Ma煩在後麵,那臉色一下雪白了,立在門邊想跑也不是,進來更不敢,呆呆的站在那裏。
他好整以暇的說:“喲,這不是武秘書嗎?今兒個是什麼風把你的大駕給吹過來了?坐,坐,請上坐呀。”
盧老三在一邊吆喝:“姓武的,老大叫你進來坐了,你耳朵聾了嗎?還不快滾進來。”
他眼睛一瞪盧老三,說:“咋說話的呢,武秘書好歹也是我的同事,你咋就這麼不懂禮貌了,敢這樣子跟我同事這麼說話?”
盧老三忙道歉:“不,不是,老大,我是見他這麼不懂事才說的,說說,老大教訓得是,我以後不敢了。”又向小武說:“你聽見沒有?老大叫你進來,咱們在一起好把事情給說清楚。”
小武被身邊的人給推進來,門在身後跟著無聲的關上。小武回過神來,使勁的擠出一副笑容,討好的對他說:“小,啊,向,向哥,你大人大量,不跟小弟一般見識,這事,這事就當作沒發生過,以後,我,我再也不會跟向哥你作對了,不敢了。”
他不慌不忙的等小武把好話說出來,才慢香香的說:“武秘書,要說,咱倆同事也有些年頭了,不會跟你有什麼過不去的,再說了,我一向是很好說話的,是不是?對你們更是如此,對吧?哪敢不識趣的跟你們一般見識呢。”
見小武忙不迭的點頭,也僅僅隻剩下點頭的份,估計這一回給徹頭徹尾震蒙了,他又說:“當然了,今天這事,我本來也沒打算要跟你說什麼,咱倆能夠發生什麼呢?連無則勉之的話都說不上,隻是你都這麼說了,是你跟我作對,這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有人想跟自己作對是好事啊,說明我這人受到了別人的重視,是吧,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