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和厲夏以前的舊照傳的沸沸揚揚的也就罷了,更重要的是,她前一天去醫院探望易安的事也被人照了照片,有趣的是那個照片照的及其富有深意,原本隻是她出門的時候快要摔倒易安扶了一下,從那個角度看來倒像是二人情深意重依依不舍。
這張照片放出來之後原本還抱著觀望態度的大眾媒體徹底爆了,也顧不得季氏的存在,紛紛圍繞著照片開始了新一輪的討論,更糟糕的是易安作為一個金融界的新貴,人設非常吸粉,以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為主,腦殘粉特別多,厲夏平時的名聲又不好,雖說上次蘇韞溫事件給她洗白了不少,可那終究是少數,再說了腦殘粉為什麼會叫腦殘粉就是因為沒有腦子才會這麼叫的,根本沒有多少人在乎事情的真相,一擁而上的隻會為易安鳴不平,好像一個良家婦女被她玷汙了一樣,更可笑的是蘇韞溫背後的人甚至妄圖想推翻之前的結果在背後默默的操縱輿論,看到這兒厲夏止不住的笑出了聲。
許睿從她手裏拿過手機關掉,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你究竟是怎麼笑出來的?”
“事情可笑當然就笑出來了,發生了這些事我不笑怎麼辦?難不成你還讓我哭。隻是有些對不住你了,我就跟你說我不接這部戲了吧,你非讓我接,現在可好,連拍都拍不下去了,要是我沒接這部戲你早就順利的完成了。”
厲夏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才沒幾天那些腦殘粉們總是往組裏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刀片兒就是血淋淋的小動物,不知道她們從哪兒弄到的她的地址,賓館的房間外牆經常就被潑了紅油漆,這絕對是她入行以來發生過最慘烈的事件,沒想到把她弄成這個樣子的不是蘇韞溫竟然是易安。
她原本想要退組以保護組裏人員的平安,卻沒想到許睿竟然拒絕了她退組的要求,寧願全組停工照樣發工資也要讓她繼續演下去,而且還在記者麵前明明確確的站在了她的方向。這樣的決定究竟會對他造成怎樣的影響,他們都是很清楚的,厲夏曾極力阻止他在記者麵前為自己說話卻沒有成功,她心裏清楚欠他的又多了。
“身為一個導演,不能保護自己的演員,這對我而言是個恥辱。”
“我估計你上輩子欠了我不少,我是被黑的體無完膚了不在乎,你可不一樣,從出道以來一直是正麵的形象,自從認識我以後人氣直線下降,還是盡早跟我劃清界限為好。”厲夏好言相勸,現在他轉變立場還來得及。
“季書白怎麼沒來?以他平時對你的態度應該早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才對。”許睿原本是不想繼續聽厲夏將這個話題說下去才隨意轉移話題的,卻在出口的第一時間後悔了,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才沒有出現在她身邊的,這對自己而言雖然是一個好機會,他卻不想趁機落盡下石,先不說以他的人品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單單看著厲夏傷心他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