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徒儀式結束後,王華低垂著頭一路跟隨王二杆子來到了王屋派夥房,此時的他不知道這個師傅的任何訊息,隻是知道突然之間他和他成為選秀中所有人所關注的目標,接下來並不知道要做什麼或是以後要幹什麼,所有對未來的信息似乎似一片空白,也許有的人,一出生就有鋪墊好的軌跡,而有的確注定在茫茫歲月中闖蕩,也許隻有生命的那最後一刻才明白什麼是活下來的真正意義。
師徒倆在蜿蜒的道路上並沒有去說什麼,去聊什麼,也許在別人心中的王二杆子,今天是糗大了,可是從王二杆子那種眼神中的堅定是沒有人察覺的,兩人直到一口大鍋旁才停止了前行的腳步,這裏四處冒著青煙,嫋嫋的煙雲帶著優美的舞姿直上雲霄,劈裏啪啦的響聲不絕於耳,周邊有采摘著大把蔬菜的,有提著刀宰殺牲畜的,穿著和王二杆子衣服一樣的人群在不斷忙碌著,這裏就是掌管王屋派幾千弟子的夥食房,王二杆子站的這口大鍋就是平常自己工作的主要對象,負責給幾千人煮飯,燒水,這樣工作看起來簡單,確實日日月月反反複複去做的,不過,王二杆子對於這樣工作的流程確已爛熟於心,平常管理好自己的事情,也是有功夫可以休憩的,至於為什麼心血來潮這次要來個徒弟,就有點弄不懂了。
兩人站定以後,王二杆子拿了把小凳子讓王華座下
師傅突然讓自己座下,王華還有點不適應,其實他的心裏早已經打定主意,隻要能夠留在王屋派叫他做什麼多願意。
看王華有點膽怯,王二杆子終於開口了,你的一些情況小月兒已經告訴我了
聽到師傅說小月兒的時候,王華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因為月兒姐姐的幫忙,師傅才會去選他,此時的他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王華一臉激動的樣,王二杆子立馬揮了揮手,選擇你除了她的原因,最主要還是我缺一個幫手,你瞧我老頭子一個人幹這些越來越感覺吃力,才會同意那個丫頭的話
王華抬起頭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師傅,覺得他比乞丐大叔還要消瘦很多,皺紋鋪滿了臉頰,從那縷縷白發來看,年紀應該不小了
你怎麼一直望著我,王二杆子對王華有點不滿的說道
這是王華才發覺自己有點失態,臉上窘的有點尷尬
嗬嗬,從那發窘的臉色上看的出這個孩子內心特別善良,王二杆子不免得意的笑著,然後接著說道:今天你小子先看看四周,熟悉熟悉環境,跟著我嗎,隻能學學做飯,明白了嗎。
聽著師傅的話,王華趕緊點了點頭,回答著,好的,師傅
不過你小子要有個心裏預備,跟著我雖然不能學什麼王屋派的正宗道法,不過這吃的苦絕對是沒有人能夠比的了的,今天讓你看看四周熟悉熟悉,是為了明天工作更好的去開展。
王二杆子絮叨完以後,王華開始圍繞著夥房四周開始走動起來,夥房的四周有菜地,有牲畜養生場,也有各種烹飪的灶台,香噴噴的味道使得王華肚裏的小饞蟲吱呀的叫喊著,從每一個灶台的師傅旁邊走過時,似乎迎接王華的多是奇異的眼光,可以從一些議論聲中聽到這樣的討論,想不到要進黃土的王老頭也收徒了,還挑了個王屋派有史以來年齡最大的,你說是不是挑個光會做飯的,跟他一樣,煮一生的飯,嗬嗬,在王華走過的每個檔口,隻要有人就能夠或多或少的聽到這樣的議論,他想反駁,可是又無力的搖了搖頭,心想隻要能留下來就好了,管這些幹什麼啊,他想盡量遠離人群,因為畢竟除了和熟悉的人以外,感覺和任何不認識的人在一起交談多會令他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圍著夥房走了幾圈,王華對周邊的一切似乎有了重新的適應,突然一道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小子,我不是叫你在這裏轉圈,你不是一個驢,隻要不超過方圓十公裏就可以。
是師傅的聲音,望了望周圍並沒有師傅的人影啊,怎麼會說話在我的腦海啊,反正不管什麼,找個沒人的地方去走走,這樣想著,就朝著一處懸崖邊走去,葳蕤的花叢撲鼻而聞,這是自然的味道,當王華來到懸崖邊,站在一處峭石旁時,感道的是自然的美景,王屋山的整個山頂被落日的夕陽傾曬的光輝萬丈,一處處山巒疊加著千裏之路,美的姿勢絢麗多彩,在陽光的陪伴下更顯一種別至的美,懸崖下,是萬丈之尺,令人望去,有種不寒而栗之感,抬眼望去,能瞧見雲兒就在眼前飛翔,高空的鷹隼似乎也不能飛躍王屋山的山脈,美是一切大自然的演化,從來不曾如此近距離俯瞰山穀的王華,內心激蕩的是一幕幕說不出的刺激,他想吟一首七律,一首優美的七律相伴著他的音韻這樣的吟道:
奇峰,險峻,天鑄,耀華夏
敬仰,滔滔詩情抒不盡
萬丈高尺不懼寒,心未悸
罅隙溪流聲,淙淙鳥飛絕
奇景抒詩情,音韻伴相知
奇景留與此,獨把我心送
山巒有其鋒芒,藍天雲彩飄蕩,